把潇瑶提起来坐到他大腿上,深情地看着傻萌的她。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潇瑶怎么感觉,从宁落眼眸里,她好像看到了一颗颗红色的泡泡冒出来啊!这个男人不会,真喜欢她吧!
苍天啊,还是别了吧!她可消瘦不是啊!
就在宁落的唇要吻上潇瑶的唇之时,马车停了下来。
潇瑶暗自感谢啊,终于熬过来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进邶梓国一步,也不会单独与宁落在一起,他太可怕了。
别看他一副坏痞样,大男子主义太强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论你怎么拒绝,都没用。
一个用力推开他后,潇瑶撑着地面欲要爬起来,却不料被抱了个满怀,鼻翼里全是宁落身上的味道,很浓的男性荷尔蒙,潇瑶本想骂他,就在下一刻,潇瑶听见了肉被刺穿的声音。
怎么回事,刚刚什么声音。
她猛地抬头,宁落的肩胛骨被一支箭给刺穿,而这支箭的方向,直指潇瑶的脑袋,很明显是朝着潇瑶来的。
所以,是宁落救了她。
"你——没事吧!那个,痛不痛?"潇瑶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可是她的声音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双手双脚也是,跟着一起颤动,她不是害怕,只是孕妇的正常情绪。
宁落摇头,催促着让潇瑶赶紧进去。
"你受伤了,我怎么走,你是救我——"
"让你走你就走,磨磨唧唧地做什么?"宁落蹙着眉头,吼了潇瑶一声,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抿唇道:"抱歉,我——你赶紧回去,我没事!"
看了他一眼,潇瑶亦然转身,提着裙摆跑进了府邸。
宁落伸手想拉住她,可惜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倒了下去。
"主子……"
——
是夜!
东方托着一身伤,将马儿拴好,然后偷偷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去哪儿了?"
刚刚把门关上的东方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故笑道:"睡不着,出去随便走走。"
南宫揪住他的衣领:"然后弄了一身伤,东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做什么,你要是伤了她一毫,你以为主子会放过你!"
"一个与敌人卿卿我我的狐狸精,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你知不知道主子现在为了那个狐狸精把自己折磨成了什么样了,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死人,他都不管他的生死了,还会管潇瑶的死活么?反正我不管,杀一次不成,那我就杀两次,总有一次会杀了她。"
"只要能杀了那个女人,就算主子怪罪于我,让我去死,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你别忘了你的初衷,一辈子效忠于主子。"东方说完,拉开南宫的手,径自掠过去倒在床榻上,没了意识。
南宫静静地站在门前,久久未动,他的初衷,是一辈子效忠于自己的主子,但是,自己的心,却早已给了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良久,南宫才推开东方的房门,走了出去,经过宫墨遥的房间时,他停顿了,如果,如果那时候他阻止主子娶离平郡主,是不是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他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如果,如果他想她了,能不能去看一看。
就看一眼,一眼而已。
"咳咳咳——"
从房门里传来男人一阵阵虚弱的咳嗽声。
"咳咳咳——"
随着咳嗽声渐渐弱下去,南宫垂下双眸,奔出了站点,跑进马槽拉上一匹马儿,消失在了夜里。
主子的心病,只有潇瑶能治,也唯有她能治。
明明已经寻到了她的踪迹,却还故不做声,明明知道她在哪里,却还一直骗主子说,没有任何消息,明明可以团聚的两人,直到现在依旧天各一方。
但是,南宫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她回来,他怕他忍不住,说他想她。
——
这天一大早,潇瑶就听府里人说四王爷得了失心疯,把整个客栈的人都给杀了,现在正被压在地牢里等候都城的禁卫军来压回去。
潇瑶一听,怔了,什么失心疯,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个儿怎么就,疯了。
难道是跟昨晚的那支箭有关?
"潇瑶啊,你起了啊,走,跟文翔一起去看看,四王爷怎么样了?"
回过头一看,是手拉手一起走过来的宁行和香儿,潇瑶仔细想了一下,也许昨晚的那个人是宁行也说不定。
"别这样看着我,我的确是在你身上洒得有药物,但是他的病,是真的。"宁行举手解释。
药物?什么药物?
"昨晚,那上面的人不是你或者你的人?"潇瑶指了指府邸上的房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