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瑶收紧力道,举着匕首朝他的眼睛刺去,听着宫墨天的惨叫声,然后绞了一圈拨出来,看着滴血的匕首,她像个疯子一样仰头大笑:"很疼吧!是挺疼的,看着我都疼,不过我可不会放过你哦,太子殿下,竟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哦,对了,刚刚你说,我女儿死了,好像是被你毒死的哈,那,就对不起了啊,我和我女儿还没有团聚,你就把她杀了,我会很伤心很生气的,偷偷地告诉你,把我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对吧,那,就去死吧!乖,别叫了,放开手让我再刺一刀,这种感觉应该很爽快,你不是很想快活么?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地快活一下。"
她半跪在地上用力扯开宫墨天满是鲜血的手,然后被宫墨天甩了一巴掌,她的脸上印上了一大个血印,整个人像极了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
"啊——滚开,滚开,不准过来,你个疯子,疼死我了,很疼,你滚开——"宫墨天惊恐地挥动着双手,痛苦地抱头痛哭起来:"你别过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不起哦太子殿下,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潇瑶没有爬过去,直接把匕首甩过去,正中宫墨天的另一只眼睛。
"啊——"
宫墨天捂另一只眼睛被潇瑶此伤的眼睛痛嚎:"救命——来人啊救命,你个疯子,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好疼,我的眼睛,好疼,放过我……我不敢了,救命啊——"
突然,一股尿骚味从宫墨天双腿间散发开来,他颤抖着双腿,捂着血流不止的眼睛痛声呼喊,可惜并没有一个人现在在大殿里,整个空荡荡的寝殿回荡着宫墨天痛苦的嚎叫声。
潇瑶扒着地面慢慢挪过去,探到宫墨天的脉搏,就是一刀。
"滋——"温热的血液喷了潇瑶一脸,她咧嘴一笑:"你别害怕,很快,很快你就可以不用那么痛了,再等一会儿,血干了,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你别怕我,我不是在么……"
"……救命,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随着宫墨天的血液拉了长长的一条红线,潇瑶的衣袍也被泡红,她呆滞地坐在宫墨天身旁,伸手抚下他的双眼,自嘲道:"宫墨天,你可真窝囊,不过,你终于死了,你死了不是很好么?终于可不用害怕有人会杀你了,这辈子啊,好好地投胎,好好做人,做个平凡的人吧!哦,我想起来了,我还要把你阉了呢,不然就对不起锦钺辛辛苦苦地演了这么一出,也对不起我的女儿,更对不起你自己,对吧!但是你别怕,你已经死了,不疼了……"潇瑶艰难地扯开宫墨天的裤子,握着匕首狠狠切了下去。
然后她丢开匕首,目光无神地回到床下坐下,她啊!终于明白杀人是为什么感觉了,好心虚啊,她是不是应该去自首,说宫墨天想对她图谋不轨,然后她失手杀死了宫墨天,还是逃跑啊!不过她跑不动了,还是自首吧!给锦钺一个交代吧!
潇瑶休息了一会儿,托着沉重地身躯离开了墨王府,然后朝文征的衙府走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指指点点,她没在意,因为一身血的她,真的是个疯子。
走啊走啊,终于到了。
她吃力地呼了口气,正要进去,便被门口的侍卫挡住,潇瑶挥他们,举着打鼓棒一下又一下地敲起来。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沉重的鼓声将衙里的所有人引了出来。
"什么人在敲鼓!"龙卷风呵斥了一声。
闻言,潇瑶转过身去,笑了:"是我啊,我来——自首了。"
见敲鼓的人是潇瑶,龙卷风急忙跑过去询问:"老大,怎么是你,还是你怎么——全身的血啊,你——"
潇瑶皱了皱眉,傻乎乎地敲了敲脑袋:"我就说嘛,怎么一路上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等我擦一下,很快就擦好了,很快……"她抬起袖子用力搓着脸上的血。
李云走过去阻止她的动作,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想想我怎么了——"潇瑶捂着凝固在脸上的血,拍着脑袋想了想,笑道:"哦,我杀了人啊,所以我来自首,快,把我抓起来,不然——"
不然锦钺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文征等人听得稀里糊涂的,不,是此刻的潇瑶稀里糊涂的,好似疯了一样,上一句很下一句接不到头。
"……墨书去哪儿了,文征啊,你有没有看见啊,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去玩了,我要去找她……不对,呜呜呜,不对,宫墨天告诉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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