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陛下此人,纳谏之风还要高出齐威王一截。
当今少年天子,不仅知节知俭,更是善于纳谏,真有古之明君之风。
可是董卓,为何问是何先贤所作,莫非当今天子是在蒙蔽董卓,就像那四句悯农诗。
“哎呀,伯喈老弟,在思考什么呢?”董卓扬了扬手,拉醒蔡邕。
“禀国相,此乃战国时期齐威王,昔日广开纳谏之时,诏令开头之言。”蔡邕心头一跳,猛然想起什么,而后编造起来:“当时威王下令,能当面指出国君过失的,给上赏;上奏章规劝国君的,给中赏;在朝廷或街市中议论国君过失,给下赏。”
“哎,不对啊。这个咱家也知道,只是没有‘三镜之说’,只有‘三赏之言’。”董卓盯着蔡邕。
“国相不知,那‘三镜之说’,当年在始皇时期被焚尽,只留下‘三赏之言’。下臣是在石渠阁,偶然翻阅得知,但是不知真伪,所以没有声张。”
蔡邕凭借强大的知识存储量,迅速脑补了这么一段故事,而其真实性差点让他自己也当真。
“不知相国,是从何处听到此言?”蔡邕抽动着老脸,假装疑惑。
原来如此,那石渠阁乃皇室藏书之地,当年蔡邕为议郎之时,估计是在石渠阁得知,不过就是伯喈性子清淡,所以没有传出。听闻天子为董侯时,也常到石渠阁中观书,是故能得到此言,也是正常。
“哦,原来是这样啊。此言是从天子处得来,乃是圣上劝咱家宽容纳谏之语。”董卓似乎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应正了心中想法,蔡邕按住心中的喜悦:“陛下圣明,相国如今掌管天下国事,当得虚心纳谏。”
“好了,这个咱家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董卓又道:“前日夜宴之时,陛下那四句诗,是何人所为?”
“乃是武帝后期,某位山野之人,感慨务农不易而作,不过流传下来的并不完整,所以知者甚少。”蔡邕快速的说道。
“咱家在百姓口中,也是听到如此之说。”此时,董卓算是放下了对天子的嫌疑。
“陛下,董相正在宴请蔡中郎将,恐怕一时半会~~~”在外面探头探脑一阵的小毅,看到蔡邕入了董卓大帐,忙回大鏊向天子禀报。
“好了,朕知矣!”
挥了挥手,刘协招呼来妮子,带些点心和水果,向李儒灵堂而去。
“妾身拜见圣上,不知······”没等董媛说完,天子走上前,贴着俏寡妇,扶起她来。
“夫人无须悲伤,朕此次来,是给文优先生,上一炷香。”刘协嘴对着寡妇董媛的嫩耳旁,吹着气道。
好少妇,不退反进,主动迎上天子。
那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素妆;本是清秀的脸蛋上,却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
这寡妇那么主动,难道是朕的天子身份所引。
“妮子,带着文优先生之女,下去吧。”说着,走到李依身旁,捏了下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小萝莉:“小小年纪不要饿坏了,下去吃点东西,这是朕的命令。”
倒是这妮子,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不愿离去,可是天子之命,无人可拒。挣扎一会,拧着脸,极其不愿的拉着莫名的李依下去。
而后,天子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下去,言:朕要单独和先生说会话。
站在李儒灵堂之前,背着手,看着棺中的可怜之人。
不一会儿,那寡妇就从后堂,盈盈出来。
这****,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真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李儒,李文优,就不要怪朕了,这一切都是汝自作自受。
今晚,朕要在你大祭之日,灵堂之前,淫汝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