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啊,FLAG这种东西立不得啊。什么?这不是墨菲说的?无所谓,我只是想发表一下胸中的抑郁:“尤里!看你立的FLAG!”
“主人,你不能怪我!”尤里见我面色不善,当即大声喊冤:“我认为FLAG这种东西仅仅是无稽之谈。”
“废话,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觉得更加牙疼了:“你说我们怎么办?”
“要不……我试试洗脑她?”尤里提出了我心目中的最后方法。
“那之后还有和平相处的余地吗?”我叹气。
“我也是开个玩笑。”尤里露出了俏皮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真的开玩笑还是打算萌混过关。
“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捏起尤里的脸蛋。
“没有幽默细胞。”尤里立马报了刚才的一幽默之仇,然后又被我捏脸了。
当然,日常互动完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本着效益最大化的原则,声呐一号在返航时绕了一圈,走的是另一条航线,这样它能顺带把那一条航线的情况顺便探出来。然后……问题在于它在进入不那么深的水区之后,它的被动声呐突然接收到了一个来自深海的信号。而且这个超声信号并不是转瞬即逝的深海杂音,而是持续不断的重复音节。高度秩序化……这情况要是出现在地球上估计能以吓疯一船人的事迹载入史册,但是可惜声呐一号没有人,自动运行的计算机系统立马控制声呐一号停船,并试图找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种信号。同时,这个出乎意料的情况被汇报给了基地主机。基地主机迅速做出了反应,哪怕是超级计算机,基地主机的逻辑仍然死板的可以。在它看来实际发现和可疑现象的差距是非常大的,偏偏尤里和我这几天都忙得要死。即便有基地主机帮忙整理关于赫拉迪姆族的记载,我们也得看啊!而且尤里最近遇上了点瓶颈,不是很严重的那种,所以我判断可以稍微提点一下。于是很多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就交给基地主机自行判断去了。主机认为这种事达不到直接通知我们的量级,但这种未知现象在预设指令集中的确算重要事项,于是一架战术侦察机被派了出去。而结果……要了亲命了。
侦察机从接到命令到起飞再到飞到是需要时间的。在这段时间中,声呐一号的主动声呐一直以最大功率扫视深海。该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呢,还是该说对面艺高人胆大呢?反正本来被我们认为是无用功的行为竟然真的发现了踪迹:一个全长接近两米的东西从深海中向着声呐一号高速接近。但是很快,他可能意识到声呐一号停了下来,于是开始暗中观察……可能是它认为的暗中观察。在几公里之外,它浮出了水面,通过空气这个介质观察着声呐一号。当然,几公里的距离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放屁,它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还是有权,且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的生物,强度肯定不会太低。至少几公里的距离应该是阻隔不了它的视线的。同样,这点距离对装备了高精度光学仪器的声呐一号之后也是形同虚设。于是……我们看清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什么,随即,报告就打到我这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