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阿萨玛带领幸运来宾品尝攒盒,秦椒去了趟洗手间。
斩完那只小公鸡,她就觉得自己的右手被架了在火上,不,根本是有火种藏在手腕血肉里,烧得皮开肉绽。
于是她把这只手放在水龙头下用凉水冲了好一会儿,
同时咬牙切齿赌咒发誓回去就找那游医算账,什么药物吸收痛,这都吸收满二十四小时了。
甩着水珠出来时,忽听有人低低唤她名字。
下一秒,就被堵在了散尾葵优雅的绿荫后面。
傅亚瑟一脸不高兴地挡住她的路,目光锐利地扫向她的手:“你的右手出了什么问题?”
“我的右手?”
秦椒试图再飙演技,仗着这只手痛归痛,从外表却看不出毛病,大剌剌地抬起来冲着他摇晃。
“能有什么问题?我都说了,都怪这身旗袍,让人总觉得束手束脚……嗤——”
一声吃痛的惊呼,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她演技烂,是傅亚瑟不讲道理,一把攥住了那只倒霉的右手。
这一瞬间的痛感直冲天灵盖,比吃芥末还催泪。
秦椒忍着眼眶里的潮意,将脸侧向一旁,假装对走廊里的挂画突然有了莫大兴趣:“那就是印度的天神吗?这么金闪闪的。”
“很痛?”傅亚瑟稍微减缓了些力道,却没有松开她的手,用空的那只手推了推眼镜,认真端详起来。
“痛?什么痛?我只是……吓了一跳。”秦椒继续研究挂画,将脸尽可能隐藏在树叶形成的阴影里。
“你在心虚。”傅亚瑟平静地指出,“如果你的手没有问题,这时候大概已经给了我一记耳光,并呵斥为什么要这样动手动脚毫无礼貌。因为心虚,你甚至想不到应该先争取把手收回去,而不是试图转移话题。”
“怎么可能,我很文明的,君子动口不动手……”秦椒嘟哝着,这时候倒也试着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傅亚瑟的手掌宽大,手指有力,只是这样松松地箍着,她也动弹不得。
他的大拇指滑过她的手背。水冲后潮湿沁凉的皮肤被温热的指腹碾过,一厘米接一厘米,轻柔而审慎,不容抗拒。
秦椒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此刻的感觉比任何疼痛都可怕。
傅亚瑟的拇指停在她手腕内侧,微微按压了一下。
秦椒的眉心随之一跳。
“注射针孔?”他语调蓦然严厉起来,“出现在这个位置……你注射了什么?封闭针剂?”
秦椒知道瞒不住了。
她三言两语交代了右手的情况,强调本来没什么问题,只需要平时多休息就会好:“当厨师的多少都有点儿职业病,这只是小毛病。”
又强调是她太想参加这次直播,想要表现厨艺,所以才去打了封闭。
从前她看体育比赛,经常能看到赞扬某位运动员意志坚定,打封闭带伤上场,圆满完成比赛。如今自己一试,才知道封闭是真的有用,意志也是真的坚定。
“今天的主食和主菜我表现得不是很好吗?一点儿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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