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的火光,云清运起元力,吐气开声:"兄弟们,我们的援军到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就是敌人的死期。"
云清的话宛如震雷一般传到了两军将士的耳边。
城寨内的将士们看到远处的火光,纷纷发出欣喜的吼声,仿佛忽然间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再度开始奋起反击。
而东海军方面,同样也看到了远处的火光。
"派骑兵过去拦截他们。"东海公冷笑道:"就他们那点人数,也敢来援救?真是笑话。"
"公爵大人,您尽管放心。光咱们那六万骑兵一人吐一口唾沫都可以把他们给淹了。"旁边的贵族谄媚的道。
东海军方面的骑兵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就向着援军的方向奔驰而去,想要拦截住援军。
"早知道就应该带攻城器械来。现在只靠人来撞门,实在是费劲。"东海军的一个将军有些郁闷,可是事前谁回想到联军能奇迹般地建起这么一座城来?
东海公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东方传来的惨叫声。
转头看去,却见自己派出的骑兵部队居然乱成了一锅粥。
无数马匹脚软体酥的倒在了地上,甚至还有一些马匹根本就连骑兵的驻扎地都没跑出去就已经倒下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沧海大吃一惊,那些马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跑不动了?
"杀啊..."
联军的骑兵却在这时杀了过来。
原本应该在马上围攻联军骑兵的东海军骑兵,这时候却失去了自己的坐骑。
而失去了坐骑的骑兵,某种程度上甚至还不如普通的步兵,更何况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因为马匹的突然倒下而摔伤。再加上这种受这种事情的影响,士气已经跌落到了冰点。
一支没有了士气的军队,别说战斗,能够不拖累己方其他部队就已经万幸了。
两军交战,很多情况之下比的是战前的各种准备与谋略,而到了战场上,除了将领的临阵指挥之外,更大的决定性要素就是军队的士气。
如狼似虎的联军骑兵首先冲进了这支丧家之犬般的军队之中,借着马匹的冲势,迅速的就杀进了已经乱作一团的东海军骑兵的腹地。
仅仅一个冲击,就轻轻松松的凿穿了东海军骑兵的阵列。
随后后军变前军,阵形变化之后再度发起冲锋。
"来人,分兵援助,绝对不能让我们的骑兵被这样歼灭。"孙沧海勃然大怒。
立刻就有将领率部前往支援。
但是联军骑兵再度凿穿东海军骑兵阵列之后,心胆俱丧的东海军骑兵哪还有心恋战,纷纷向着自己部队的方向逃了过去。
而紧跟其后,联军骑兵再度发起了第三次冲锋。
率领联军骑兵的,正是月情柔与冷灵儿。
联军骑兵的凿穿战术能够如此轻易的实行,除了东海军方面马匹被云清的手段搞的无力奔跑之外,就是因为她们两个作为了骑兵冲击的刀尖。
两人绝强的武力让东海军骑兵望风而逃,几个武道修为不错的将领虽然上前阻拦,但是在两人联手之下,却是一个照面就被尽数斩杀。
这两人联手,再加上两柄神器的力量,就算是夜凌霄在此也要避让三分,更何况他们比之夜凌霄差了太远。
"给我站住。谁让你们逃的?给我杀。所有逃兵,全都给我杀。"领兵来支援的将领猛地看到自己家骑兵铺天盖地的撤退了过来,而且一个个惶恐万分,丢盔卸甲的往己方这里逃,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下令阻拦。
败军不可怕,可怕的是战败之后的军队冲撞了自己的军队。
一旦自己的阵列被冲散,那么就无法形成有效的指挥,甚至于败军的气氛会感染自己的军队,让自己军队的士气也会下降。
两军相争勇者胜,没有了士气,又哪里会有勇者?
但是纵然他的决断是正确的,此时此刻却也已经无法挽回局面。
他手下的弓箭手和士兵不断的击杀冲过来的败军,但是那些士兵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仍旧发疯一般的往这边冲过来。
虽然前面的士兵已经发现往前会被射杀,但是后面的士兵却并不知道。
于是前面的虽然想退,但是后面的士兵涌了过来,根本就没有后退的余地,最后也只能拼命的往前跑,希望运气好些,不被射中就冲进自己家的阵营中。
东海军骑兵那漫山遍野的败军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在前后夹击之下更是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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