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看不清那两个人的长相,但是,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老拿驾驶员脸上的痦子开玩笑,那就说明,这里面有一个人脸上有痦子。”
脸上有痦子的人多了去了,总不能看着谁脸上有痦子就把人抓了吧?
钱小宁是失望的,不过老铁是热心的,觉得钱小宁的情绪不高,自己问出来的这个信息不那么重要,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放心好了,大哥,关于猴子你交给我就是了,你一个礼拜来一次,准有好消息,我看这小子藏着掖着,刚开始那是吹牛,现在见有人对这件事情上心了,不敢再说了,害怕自己为了这件事情多吃牢饭。”
钱小宁一听,老铁说的有道理。
“那你盯紧点,今天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就买了几条烟,大家分一分。”
然后钱小宁又问了问小船王和其他人的情况。
老铁说这些天都变的很和谐了,没有以前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他都把这些转变安在了钱小宁的头上,要不是他,那里能有现在的安逸?
会见时间到了,老铁被带了回去,钱小宁却久久不愿意离去,期盼着老铁现在就能出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直到看守开始催促了,钱小宁才站起来,极不情愿的走了。
不过,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总好过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来的轻松一些。
离开了看守所,就回到了怡兴花园。
众人见老大回来了,又看见他情绪不是很高,都主动上前关心的问一下情况,毕竟昨天晚上他们都已经称兄道弟了,该有的关心总是要有的。
钱小宁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他好着呢,让他们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众人散去之后,去物业办公室找胡叔叔去了。
胡叔叔的名字叫胡仁义,村子里的威望很高,也很会来事,早年间和大家一样,在纺织厂上班,后来纺织厂不景气裁员的时候,他主动要求下岗,自谋出路,把机会让给那些不想下岗的人。
就凭这件事情,他胡仁义真仗义,全坊的人没有一个不竖大拇哥的。
胡仁义这些年来走的也很幸苦,直到现在五十多岁了,总算是混到了经理的位置。
对于钱小宁这一批长起来的孩子,胡仁义都是疼爱有加的,不管是明面还是暗地里,都会照顾的很好,原因也很简单,胡仁义一辈子没有儿女,看见别人家的孩子总是当成是自己家的一样。
婶婶是一个很坚守旧社会气息的一个女人,总是觉得自己能生下来孩子,也就没有抱养一个,现在五十多岁的人了,也就没了那个心思。
反正现在政府给养老,后路解决了之后,心反倒放宽了,现在是越活越年轻了。
“这些天你时常不在,都去干什么了,要是让李队长看见了,又要找我赶你走了,你好好表现一下,不要让我难做。”
这是实话,胡仁义说的没有问题。
“我家的纵火案有了一点眉目,我去跑了跑。”
钱小宁情绪不高,随便应付着,他来找胡仁义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想让长辈给他宽宽心,心里能好受些。
“怎么样啊?”
胡仁义点上了一根烟,急切的问道,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钱家出事了,他们也想早点找到纵火犯,给钱家一个交代。
“没什么头绪,零零碎碎的一些线索,就是没有一个指向。”
钱小宁也从胡仁义的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两口。
“不要着急,你才刚回来,对当年的那些事情不是很了解,慢慢的了解了之后,会有结果的。
贼人就算是手眼通天,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
胡仁义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位小侄子了,只好说些场面话。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线索什么的早就没有了,要重新开始查找,谈何容易啊。
“肯定会查出是谁的,如果要我找到他,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钱小宁说这话,把手里的烟卷捏成粉碎,就连烟头烫到了手,都没有了知觉。
“好了,好了,看你的情绪不好,要不找李队长说说,给你批两天假,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能行,只是突然有了线索,又没有指向,心里不舒服,来找您说说话,现在好多了,我马上就回到岗位上,不会让您难做的。”
钱小宁说着,就站了起来,抬起头来的那一刻,他突然看见,胡仁义的左边侧脸上,赫然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痦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