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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派人在周围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已经死了多时的福伯,福伯一生光明磊落,临老得了这么一个下场,歹徒穷凶极恶,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如果是报复的话,为什么偏偏要放过你?而且看样子事发的时候,他就在附近,还把你从废弃的车间搬了出来。
显然是不想让人过早的发现福伯的尸体。”
蔺茜认真的听着每一个细节,希望从父亲的描述中找出一些关键的线索。
就在这时,蔺正永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加密号码。
蔺正永接起之后,对方直入主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女儿还给你吗?”
“为什么?”
蔺正永皱起了眉头。
“那是因为我的计划出现了偏差,没有当场将她砸死,那是我的失误,所以把她送还给你。
对于我来说,这一次的刺杀工作做的不够完美,所以暂时留她一命,下一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蔺正永喂喂了几声,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放下了电话。
“能听出来是谁吗?”
“对方使用了变声系统,连男女都没办法辨认。”
“那他就应该是我们相熟的人,为了掩饰自己才故意把自己伪装起来的。”
“是一个方向,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局里主持会议,放心吧,外面有人把守,你不会有事了。”
看着父亲的脸上写满了沧桑,蔺茜很难过,勉强点了点头,蔺正永在女儿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蔺茜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暴力鸟,会不会是他啊。
于是就给钱小宁打了电话。
钱小宁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天回家之后,家里又被贴上了封条,而且还接到法院打来的电话,说是他家已经被封锁,无故不得破坏入内诸如此类的话。
钱小宁可不管这些,案子是八年前的,知道现在还没有一点眉目,家是自己的,你们案子要是一辈子破不了,难道别人一辈子不能回自己的家了?
是他们自己没有本事破案,还把受害者的家封锁起来,这本身就是不对的,现在还厚颜无耻的这么多要求,真替他们害臊。
两把就把封条撕了个粉碎,照样住进了自己的家。
谁知道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大门上多了一把锁,而且还贴上了新的封条。
钱小宁有些怒了,他妈的有事不能明着来吗?非要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耍这么些小手段,有意思吗?
找来一把锤子,几下就把锁子砸了,而且放出话来,要是谁敢在自己的家里捣乱,就要对谁不客气之类的狠话。
第二天钱小宁就没有去上班,把车远远的开走之后,又返了回来,就躲在家里,看看究竟是谁来贴封条。
临近下午的时候,果然法院来了两个穿制服的人,手里拿着封条,嘻嘻哈哈的开始往钱小宁家的门上贴,好像他们就知道钱小宁会撕了一样,轻车熟路的做着手底下的工作。
“住手!”
那两人明显吓了一跳,没想到家里会有人,当时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怔怔的看着钱小宁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们在公干,请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赶紧滚,你们要是还不住手的话,就请你们吃挨揍的滋味。”
钱小宁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
“怎么,还想打人,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挨揍是什么滋味。”
两人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的公务人员,他不敢动手。
“行,算你狠,你回去告诉那个姜景舒,要是他还是这样几次三番的找我麻烦的话,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生活,另外,不要忘记,那小子还欠我四十七万没有给,麻烦你们公务人员帮我催催帐。
现在请你们离开,我说的是真的,没有开一丝玩笑,不要以为我不懂法,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
两人的表情告诉钱小宁自己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国家根本不会为了一个案子去为难受害人,这是没有道理的。
这两个小公务员可能也是受了蛊惑,或者是没有挺住金元的诱惑,私下里打着法院的名义,做些私人的买卖。
听到钱小宁说的振振有词,觉得这次的钱不好挣,拿着封条,夹着皮包灰溜溜的走了。
街坊们听到动静,都出来看了看,见没事了,又都回去了。
正在这时,钱小宁接到了蔺茜的电话,要他无论如何都要来一趟中心医院,有要事相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