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小宁隔着他一米远,都有些辣眼睛。
钱小宁蹲下了,抓住了狗爷的脚,说道:“你确定?”
狗爷一脸凶相的吼道:“快他妈的舔,老子可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
好字出口,右手攥紧成拳,食指微微露出,使出浑身十成的力道,啪的一声就招呼到狗爷的脚心上。
“嗷——”
监舍里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监仓,大部分人都听见了,就是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他监舍的犯人都起来了,站在门口使劲往里面看,就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哀嚎声不停的想起来。
这些人都习惯了,每当有新人进来的时候,这声音都会如期响起,从来都没有例外。
只不过今天的惨叫声和以往的不同,变着花样的叫,而且一会儿还变换音调,有高有低,有粗有细。
“要不去看看,要是打死了,我们还真不好交代,这个家伙可是暴恐案的主角。”
“不会的,狗爷自有分寸,交给他你就放心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非要他好看。”
两个看守在办公室内喝点小酒,吃着花生米,小日子过的很惬意。
从古至今所有的看守都离不开喝酒和吹牛,要不然日子很难打发。
整个监仓里面,唯独一个监舍正在暗暗的偷笑,那个监舍就是小船王的那个监舍,因为只有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再熟悉不过的惨叫声。
第二天一大早出操的时候,这个监舍没有一个人出来,看守觉得不对劲,就算是折磨人,也不至于一个晚上不睡觉啊。
于是,两个看守拿着警棍,走进去一看,钱小宁正在呼呼大睡,其他人光着脚排着一队靠墙站着,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疤,见看守进来了,也不敢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狗爷一见看守在大声说话,马上蹑手蹑脚的走到看守的跟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说道:“不要大声说话,要是吵醒了他,我们就要遭殃了。”
看守这时候才算明白了,合着一晚上的惨叫声是这些人在叫,难怪发出的声音不一样。
看守当下很生气,在钱小宁睡着的架子床上哪警官敲击了几下。
钱小宁这才睡眼惺忪的醒来了。
“干什么?”
钱小宁明知故问。
“出操了,你没听见打铃吗?”
“对不起,昨天晚上他们嚎叫的太厉害,一夜没怎么睡,现在马上起床。”
钱小宁起床之后,脸都没洗,穿了衣服就要往出走。
“等等!”
“还要干什么?不是去跑操吗?”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人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看守举着棍子,神气的问道。
“那我怎么能知道,具体的你要问他们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钱小宁推得干净。
“说说吧,狗爷,不要怕,我来替你做主。”
看守鼓励狗爷说实话。
“是我们昨天晚上打扑克,谁输了就打对方的脸,玩了一个晚上,不管他的事。”
狗爷是真怕了,钱小宁出手真他妈的狠,现在脚心都疼的走不了路。
实话是不敢说,要是说了,晚上免不了一顿暴打,就算是给钱小宁换了监舍,白天难免要放风,到时候有的是罪受。
“既然都没事,那就赶紧收拾一下出操了。”
看的出来,看守很生气,但是有无可奈何,谁让这些人无能呢?
这几天钱小宁也没有换监舍,过的那叫一个舒服,整个监舍的好东西都他一个人先吃一遍,然后其他人才能分享。
以前狗爷当家的时候,大家过的其实很幸苦,现在钱小宁当家,狗爷的那点的存货,被钱小宁全部拿出来给大家分了。
众人心里有杆称,这几天过的日子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这个钱小宁虽然说很能打,但是人不坏,不管以前他们对他做过什么,他都不计较,而且还主动找他们说话,开导他们。
要知道,这可是重刑犯的监舍,这几天能有这么好的秩序,和钱小宁是分不开的。
另外一间监舍之内,斜眼正在质问一个年轻人。
“你为什么不下手?”
“因为我不是对手。”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可是死刑犯啊。”
“那又怎样?”
年轻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斜眼有些害怕,默默的走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