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说话的这位是田三,此时,缠着伤腿,坐在轮椅里,给四爷哭诉自己的遭遇。
“看你那点出息,屁大点儿事,鬼哭狼嚎的像什么样子?”
四爷已经很老了,本来想退出江湖,过几年安稳的日子,没成想,这帮后辈不给力,老是内讧,没办法,只能重新成立了一个社团,做他们的和事佬。
他是老江湖了,道儿上的不管混的好的还是坏的,都要尊敬的喊他一声四爷。
田三来就是为了钱小宁的事情来的,最近这小子在道儿上,严重搅乱了原有的秩序,不把他们这些大哥放在眼里。
尤其是田三,被打了两次,自己又打不过钱小宁,只好来四爷这里寻求帮助。
“四爷,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武功深不可测,好像没有上限,道儿上的兄弟们没少吃他的亏,要是再这么放任自由的话,保不齐哪一天,这安西市就成了人家的天下了。”
四爷心里一震,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这么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了。
对于钱小宁的传言,他也听到过那么一耳朵,也没当回事,权当是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大,压不住火,想要在安西市发展成气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凡事没有四爷点头,道儿上没人会承认你,义社团也不会有你的交椅,更不会出现你的名字。
何况,现在安西市的地下地盘已经饱和了,没有位置插入这么一号人物了。
“是你自己不济,不要给别人长士气,你田三是什么样的人,老头子我最清楚了,爹妈都能杀的人,岂能害怕一个小喽罗?”
田三一口血差点没有喷出来,自己杀了父母这不假,但是,都是道儿上传言,他们不知道内情,那是误杀,警察都出面解释过了,这帮人还是揪着不放。
“四爷,过去的事,你老提他干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现在我们讨论的是钱小宁这个兔崽子的事情。”
田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年轻人呢,总是要有一股子冲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年不就是那样起来的吗?不过我听说,人家也没有动你的产业,你紧张什么?”
“姜景舒折了,马占山折了,都是拜这小子所赐,而且还霸占了他们原有的产业,我能不着急吗?
要是转天把我的酒吧,KTV,夜场全部夺走,那我岂不成了光杆司令了?
四爷,我现在只能指望您了。”
田三确实是害怕了,不过他们有义社团,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的也是,我看我真的老了,我也不是说你,人家拿了你的东西,你就不会拿回来?明着不行,难道就不能来暗的?简直就是一个猪脑子。”
四爷骂完田三,头上虚汗直冒,身边伺候的下人,马上递过去一方手帕。
“四爷,您瞧好吧,我要的就是您这句话,只要还有你在主持公道,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说完,抱了抱拳头,让身后的小弟把带来的东西东西放下之后,就走了。
田三走后,四爷连看都没看,直接递给身后的侍从,算是赏给他的。
侍从谢过四爷的赏赐,就退了出去,因为转屏风出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背着手,看上去很斯文。
“四爷,难带你真的不想管道儿上的事了吗?那么我们怎么办?”
说话的这位就是温小豪,西光集团副总。
“唉!孩子,我迟早会死的,难道我死了安西市的地下组织就要解散了吗?
不会,而且还会愈演愈烈,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上头要开始整顿以社团形式出现的组织了,不管是从国家的发展角度,还是从民生出发,都要整顿一番的。
整顿过后,是个什么形势,不是你我的能够控制得了的。
但是,社团不会灭亡,只是会换一种方式存在,上面的人也深知没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也是万万不行的,有些事情还只能是我们才能做的了。
比如拆迁,比如方方面面影响城市发展的拦路虎,政府不方便出面的时候,还是要我们上。”
四爷是个老江湖,这一辈子什么没见过?只是现在有些老了,刚才说了这么多的话,感觉胸口有些发闷。
“四爷的话,就是金句,句句都是宝,温某记下了,不过我今天来本来还准备求你件事的,看来,我是白来了。”
“你不会也是为了钱小宁的事情吧?”
“让您猜中了,就是他,他现在就在我们集团,以董事长保镖的身份在集团晃悠,上午的时候还打了我们的人,身手确实不错,是一个人才,如果能为我们所用,绝对是一把利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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