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难道不能相信帝国骑士的忠贞吗?他们可都是帝国贵族家庭的子弟,他们会在匈人的逼迫下作出虚假的证词吗?”提奥拉眼睛斜斜瞟向安德罗等元老,“比如说那威兰德师长,他出身于一向以诚信著称的某个家族。”
跟随安德罗伯爵一起叫嚷的某个元老脸一红,悄悄向后一缩,坐下了。
“再比如说阿里塞斯特旅长,他的举荐人曾经高度称赞他的忠诚与勇敢。”
又一个元老默然坐下。
提奥拉又列举了几个写下自供状的军官姓名,元老们相顾无言。北方军团的军官们都出身贵族,与元老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他们犯下了欺骗皇帝的重罪,那比起擅自动战争的罪过更大,毕竟边境军人享有一定的战事决定权。比如上次坦提乌斯就自作主张,夺取了基西内,反而受到皇帝的褒奖。即使战败了,也可将推卸到色威克头上,至少可以免除一部分罪责。而写下自供状欺骗君主,那可推脱不了一丝责任,皇帝追究下来,连家族也会受到牵连。安德罗伯爵虽然没有被提奥拉点到家族中的人物,但势单力孤之下,也怕万一有家族子弟身在被俘之列,只得一跺脚,也坐下了。
公爵暗自恼怒元老们的自私自利,独自一人抗言道:“无论北方军团的军官们如何忠贞,在强权逼迫下所写的证词,必定是没有效力的。我们绝不能认可这些自供状!”
这一次,没有一个元老附和公爵,安德罗伯爵也只能叹一口气,默不作声。
皇帝微闭双眼,打了个手势,让提奥拉继续说下去。
提奥拉心中得意非凡,高昂着头道:“俄提洛单于对意外暴的战争深感无奈,自从战争起始,就一直在寻求和平解决的道路。他先后派出了几位使者,但在博龙泰先生之前,没有人能够到达陛下的座前陈述他的意见。他对和平解决争端有详尽的考虑,并嘱咐博龙泰先生将他的方案提交给陛下和帝国朝廷讨论。下面,我提议请博龙泰先生向陛下和诸位大臣介绍俄提洛单于的方案。”
皇帝环顾众人,见无人表不同意见,便道:“那么,我们请匈人的使者言,看看俄提洛单于提出了什么解决的办法。”
匈人使者博龙泰背后,有一个始终垂着头的人低声把诸人的话翻译给他听。由于他一直垂头保持低调,公爵初时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大家的目光一齐看向博龙泰,公爵这才现此人竟很面熟。
“原来是欧克爵士,鄂斯人无不景仰的暴风骑士,人人都传说你在帕特拉河追随基沃大公英勇就义了,你竟然还活着,这可真要恭喜你了。”公爵讥讽道。
欧克爵士脸皮红得紫,不敢去看公爵和其他人,只顾埋头结结巴巴地给博龙泰作翻译。
博龙泰听完欧克的翻译,从椅子上一跃而下,他身形虽矮,但气势凌人,身在敌营而一无所惧。朝着皇帝略施一躬,便叽叽呱呱地说了一大通。欧克不停地翻译:“匈人的雄鹰,俄提洛大单于致信于英明神武的洛玛帝国皇帝陛下:苍鹰称雄于高天,而狮子是地上的王者。匈人远道从恶劣的冰原中来到草原,只不过想寻求一席生存之地,与强大的帝国原本并无交恶。两年来匈人在草原上放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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