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哈里掩住眼睛道。“血腥爱好,让我每一次都感到是种受罪。”
泼克合掌在胸,垂下头喃喃不知念的什么经文。列维斯紧握双拳,骨节白,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而博龙泰仍然大马金刀地坐着,神色没有丝毫改变,出呵呵的冷笑,问霍青道:“霍大人,您瞧这场角斗结果会怎样?”
霍青见不惯这种以血腥为乐事的场面,不忍地道:“还能如何?不过又是一场血腥惨局罢了。”
博龙泰笑道:“帝国杀自家俘虏奴隶。可不关我们的事。”
穆哈特道:“博龙泰先生,请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可真是够冷血的。”
博龙泰一摊手,道:“要是场中是我们匈人,哪怕他是一个最卑贱的奴仆,我也会不忍心。但这是帝国的人,帝国要让自己的俘虏去死,我又能怎样?还不如坐着好好欣赏,不要辜负帝国的盛情,虽然我同样认为这并没有任何欣赏的价值。”笼子被推到栅栏门处,清理场地的大汉们松开芒德拉的锁链,只塞给他一根长矛,便急忙退到场外。笼子打开了,狮子晃了晃头,似乎感到不太理解,自己狂拍了半天没拍动的笼子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它抖了抖身子,慢条斯里地走出来,困惑地打量着满场的人山人海,低吼一声,然后在场中散起步。
芒德拉握着矛,箕坐在场中央,仿若泥塑木雕,但眸子中精光闪亮。持续扫视观众席,仿佛在寻找什么人。
狮子走了一会儿,似乎根本就没看见坐在场地中央的芒德拉,在场中溜达了一会儿,在栅栏底下寻了个阴凉地方躺下休息了。
人兽皆无战意,这让观众们不耐烦了,嘘声又响起来。一个大汉用长矛穿过栅栏,去捅躺着的狮子,嘴里咕哝着:“快起来,懒惰的东西,去咬那个野蛮王子。”但狮子只是甩了甩尾巴,将沉重的身躯向里挪了挪,避开长矛,没有一丝怒的迹象。观众们哄笑起来。大汉着急了,由于狮子挪远了身子,长矛有些够不着,于是紧贴着栅栏,将手臂穿过缝隙,捏着矛杆尽力挥动去驱赶狮子。
狮子不耐烦地看着这根时时骚扰自已的长矛,猛地一个翻身,前爪重击在矛头。整支矛像惊飞的鸟儿。刹那飞得无影无踪。那大汉痛叫一声,张开双掌,掌心被飞走的矛刮去了一层皮,渗出一丝丝鲜血。他这儿稍稍一愣神,悲剧生了。雄狮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如压紧了的弹簧突然松开了一般,一跃扑向栅栏,两个前掌将大汉的手臂摁在栅栏上。清脆的“咯嚓”一声,大汉臂骨爆裂了,他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拼命想抽回手臂,但在狮子双掌的重压下,丝毫动弹不得。狮子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臂,晃动脑袋撕扯,想把他整个人拖进柑栏里。幸好栅栏缝隙不大,大汉的肩部被缝隙卡住,没有被拖进去。他的同伴在后面徒劳地拖着他,想把他的手臂从狮口中夺出,但这只能增加他的痛苦。大汉面色惨白,直翻白眼,痛得晕了。
勒斯从宫廷侍卫的手中夺过一柄斧头,奔到大汉身边,“让开!”他一声吼,举斧斩下。大汉肩部喷出一股血泉,人被同伴拖着向后便倒。狮子咬着断开的手臂,退了一步,扔下战利品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角斗场中人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