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湍芬愣住了,半晌才道!”是的,您说得太对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愿望来称呼她。在这里,没有人会告我,没有人会指责我损害了皇室的声”
“妈妈”他的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涌出泪水,“我有多少年没有说出这个词了?有多少次因为说出这个词而受到责打?有多少次因为这个词梗在喉咙里不能说出来而憋出了眼泪?可是,在我能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她却不在我的身边。我还能见到她吗?我担心她的身体,她一向柔弱多病,这都是因为我淘气的缘被”。
阿瑞芬扑倒在桌前,哽咽着不能出声。
老威格一阵心酸,猛抱住了他,眼泪不能抑制地涌出眼眶。“您会见到她的,会见到她的。她在夫君堡,会因为您在这里生活快乐而高兴的。我可怜的外甥女,威格家的人对不住她。我的艾扎罗大哥你为什么让她走上这条路?你难道不知道。这条路是多么痛苦吗?没有地位,没有身份,甚至连自己的儿子喊声妈妈都不行”
甥舅爷孙二人抱头痛哭,霍青也被弄得鼻子酸,上前解劝了半天,才让他们两个收住了声。
“我得写信了”阿瑞芬眼角仍挂着泪珠,“我得让她高高兴兴地看我的信,让她不再为我担心。我已经长大了。总有机会,我会再见到她的,或许将来,我会把她接到克林斯堡来,我们在一起快乐地生活
阿瑞芬擦干眼泪,飞快地写着信。老威格悄悄地出去为他打洗漱用的水。
不多时,阿瑞芬写完了小又自己读了一遍,见老威格不在,突地对霍青道:“您不给我妈妈写点什么吗?她专门给您写过信,您似乎应该回一封
“我给她写信不太合适,或许会给她带来麻烦的霍青想起洛丽斯夫人的情书,不由得想起阿瑞芬是不是偷看过了,脸上似乎有点烧。
“嗯,单独写一封是不合适”阿瑞芬道,“不过您可以在我的信后面接着写。我想,没有人会在她之前拆看我的家信
霍青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提笔在信后写上“任务已完成,冉瑞芬很平安。一切勿忧。”
“就这一句吗?”阿瑞芬看霍青放下了笔,似乎有些失望。
“写一句就可以了,她会理解的霍青道。
“您还没有落款阿瑞芬道。
“也不必了,帝国人不会像我这般写字霍青写下的字如刀劈斧凿,与帝国人的柔美字体大异其趣。
等到老威格端着水进来的时候,阿瑞芬已经睡着了,他躺在床上。还拉着霍青的手,睡梦中露出满足的微笑。
“他还是个孩子老威格微笑着摇头,放下了水盆,“我们该出去了,让他好好休悬。
霍青抽回手,随着老威格走出房间。老威格小心地掩上门,时霍青道:“下面太吵闹了,我们不妨到楼顶上坐坐吧
霍青看得出来,今天老威格看上去很开心,但心中似乎有隐忧。
二人来到楼顶。这里是整个克林斯堡的最高处。大街小巷如揉皱了的棋盘一样全部置于眼下。越过城墙,北方是高矮不等的丘陵,数座村庄散布其间,堡前的卡佩里溪在丘陵和村庄间蜿蜒流动;南边是壁立千仞的群山,黑黯默地由东向西,宛如一堵城墙,把帝国西北边疆和内地隔开。
“他还是个孩子,远远没有认清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您明白我的意思吗?”老威格眺望着北才的彼德草原,“他刚刚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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