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切肯等人一涌而上,将俄提洛身边的几个亲卫逼开,刀剑如林朝着俄提洛。
此时,河南岸的匈人已经全部撤回北岸,架起的桥也被拆毁。匈人联军虽然兵力大损,但总还有四五万人,此刻已经全部汇聚到小山坡前,
千多苏林斯堡军队围了有几十层六要说突围,霍青狐,底。阿拉里克王、克莉丝娜、特雷伯王子全部在南岸边指挥部队紧急架桥。他们己经看见霍青率军擒获了匈人的单于,心中既喜且忧。
乌威见俄提洛死不松口,急得用头朝地上“梆梆梆”地乱磕,血流满额。“大单于,您就谈谈吧,”他哀叫道。匈人大军全部跪下了,一起哭叫道:“大单于,您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啊,
霍青高举大枪,正要下令突围。突然,俄提洛高叫道:“且慢!你若是与我谈,我只答应一个条件。你再狮子大开口,我便死在这里。”他手横执战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俄提洛的这股狠劲,让霍青也颇为佩服。“说吧,什么条件?”
“我只答应撤出舒太德山,此后不与你为敌。”俄提洛道。
“那东哥昂人的土地你不让出来?”霍青道。
“一寸也不让!”俄提洛手上一紧,颈边现出一丝血痕。
“撤出舒太德山可以,但帝国汉克士行省的所有疆域,你匈人也不得侵犯。”霍青道。
俄提洛冷哼一声,道:“你霍大人保护下的区域,我匈人决不入境。”
此战匈人联军虽然遭受巨大损失,但实力尚存。东哥昂人和克林斯堡联军加起来,不过四万左右。而匈人现在尚有四五万大军,再打下去,即使能将匈人驱逐出舒太德山,损失亦不在少数。俄提洛提出这个条件,也是充分考虑实力对比的结果。匈人撤出舒太德山,算来也不曾放弃了占据的领土,让匈人保住了面子。霍青略想一想,道:“也罢,就同意你的条件。你我到河边去,与阿拉里克王共同盟誓,订下协议。”
数万匈人让开一条道路,霍青与俄提洛并马来到河边。对岸的东哥昂人见俄提洛在克林斯堡大军的押送下,欢声雷动。
听过霍青与俄提洛谈下的协议,阿拉里克王点点头,也同意如此解决。特雷伯王子悄声道:“俄提洛还占据着彼德草原北方,同意了这个协议,我们岂不是吃大亏了?”
阿拉里克王道:“这也是无奈的事。现在再与匈人打下去,胜负难料。不如趁此有利机会,签下一个能让我们暂时休整,以图恢复实力的协议,总比继续打下去要好。待我们实力恢复,这个协议又真得了什么?再者说来,这一仗大胜,离不了霍克的帮忙。如果他要出了事,我们能有把握守住舒太德山防线吗?我不能不说,他才是匈人的克星。只要他在,我们收复彼德草原北方的希望就在。退一步说,我也不能不为克莉丝娜考虑。依丽娅公主虽然还没说什么,但我看她的态度已经软化,我们东哥昂人与克林斯堡有联姻关系,霍克以后就一定会竭力帮助我们的。”
桥还没有架好,特雷伯王子冒险乘木筏渡河,代表东哥昂人与俄提洛签定和平协议。由于匈人侵入彼德草原不久,手上没有详细地图,俄提洛只得由着霍青和特雷伯在地图上乱画。霍青手指一圈,便将汉克士行省边界向西扩展了足足两百哩,直达俄尔斯山,过了这座山。便是西哥昂人聚居的高原了。俄提洛明知吃了亏,但自知说不出道理来,只得咬牙认了。
在写下协议时,俄提洛坚持一点,他不管霍青和特雷伯王子画地方是哪里,只认霍青保护下的区域。特雷伯王子狠道:“你别忘了,我们东哥昂人打赢了,凭什么不认我们的帐?”
俄提洛讥笑道:“没有霍大人,你们会打什么仗?我们匈人只认英雄,没有他保护你们,我明天就能拿下王庭堡!我凭什么认你的帐?”
这话把特雷伯王子气了个倒仰,但又不能不承认他说得很正确。最终,三人定下了协议,霍青成为了匈人眼中的东哥昂人保护者。
协议已定。匈人如约退出舒太德山,整队向山口处撤去。等到匈人出了盆地,霍青才放俄提洛回到军中。匈人大军对霍青不知是该痛恨还是该感激,竟有不少人回头向霍青弯腰致敬。这也突显了匈人心目中胜者为王的观念。
匈人虽然撤军,霍青并不放心,率大军一路跟随。俄提洛回到军中,不多时,匈人后队突然掉头,气势汹汹地朝东哥昂人和克林斯堡联军压积
特雷伯王子大惊,道:“难道匈人这各快就要撕毁协议了?”
霍青登高远望,笑道:“不会。他们前军未动,没有重新开战的迹象。这只不过是振奋军威,不向我们示弱之意。告诉全军,不要为匈人所动,继续向前。”
果然,匈人后队压上几十步,又继续回撤。四天后,匈人大军全部撤出舒太德山,这一场震动整个西大陆的大规模会战终于荐束。
且不说东哥昂人和克林斯堡的帝国人回去欢庆胜利。匈人撤出舒太德山之后,回到依卑河边休整。俄提洛整日将自己关在帐中,并不出来理事。乌威战战兢兢,匍匐入帐,向俄提洛请罪。
俄提洛长叹一声,道:“这次吃了败仗,并不怪你。我也在军中,同样中了那人设下的计谋。这次,他以逐次抵抗来消耗我军精力,同时麻痹了我们,让我们以为他就是用堡垒群来跟我们打消耗战,谁料他竟借洪水之威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老天也帮了他的忙,一下让我们全乱了,无法组织反击。说起来,我早该提防他,但此人智计令人防不胜防。此人,必是我匈人今后的大敌!”
乌威道:“这次失利,虽说损失很大,但本部人马还保存了三万,两次进攻未必不能取胜。”
俄提洛摇手道:“大军士气未复,再战实属冒险。我们不能再打,但另有办法来削弱克林斯堡的实力。那人曾在帝国宫廷中劫走鄂斯人的公主,你也亲眼看见那个公主就在克林斯堡军中。他是帝国重犯,我们可以用外交手段,让帝国来处理这件事。克林斯公爵还是帝国的皇子,如果帝国要求他交出那个人,或许会把那人逼出克林斯堡。即使不能逼走他,也会让帝国朝廷与克林斯堡生冲突。到那时,我们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