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葬费吧。”
两个侍卫把吓傻了的格洛斯特拖出帐外,一刀削下人头,第二天便挂在了大君堡城外。阿列士四世在城头上见了滴血的人头,吓得一屁股坐倒。
“布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神已经抛弃了我们吗?”
布克也没了主意,“陛下,没有办法了,城里只有不到一万禁卫军,可匈人有二十多万。我们投降吧。帝国人民总是要有信仰的,只要他们有信仰,教廷就有办法生存,你就还是他们的教皇。”
“只能这样了,”阿列士四世失神地道,“你安排一下吧,想想办法给教廷留点颜面,不能让信徒们觉得教廷是在向异教徒投降。”
琼马克听说大君堡已经被围,密茨的海军又迟迟不来,正想南下躲避到希略山区去时,却有人来报:“汉克士行省司法官安德罗伯爵驾到。”
“安德罗?克林斯堡出兵了?”琼马克叫道,“快请他进来,我们有救了”
安德罗伯爵快马加鞭,四天内便赶到了琼马克目前所在的黄金海峡西岸小城威兰阿,与琼马克密谈半天,商定了有关事项,便又直奔海边,去与密茨联络。琼马克与安德罗谈过之后,立即派人西去与克林斯堡大军联络,同时向克林斯公爵与霍青请罪。当年他可是带了大军去攻打过克林斯堡,如今为保小命,不得不俯首认罪请求宽恕。
留守于戴克罗克的匈人左骨嘟侯阿拉力格得知克林斯堡大军杀到的消息,急忙集结分散于各地追剿帝**残部的军队,但克林斯堡人马来得太快了,军力尚未集结完毕,一支克林斯堡骑兵便杀到了戴克罗克附近。此时留守于戴克罗克的匈人部队不足万人,而且多是鄂斯奴隶兵,阿拉力格不敢妄动,一面稳守城池,一面传令各地部队向戴克罗克集结。
克林斯堡的这支骑兵也不进攻戴克罗克,只是在杜罗根中西部四处截杀分散的匈人,同时收拢帝国被打散的残兵。在戴克罗克陷落后,帝国西北三行省守备军团被打散了,残部四散奔逃,有不少人潜藏于杜罗根的乡间,匈人一时也搜杀不尽。斯伯特大军一到,这些残部纷纷从隐藏处现身投靠,没几天便多出三四千人来。斯伯特将这些人编成一个步骑混编营,命令他们南下与霍青的主力会合,自己仍于戴克罗克附近游击袭扰。
霍青主力军抵达多罗河与威涅沙河交汇点后,便止步不进。各部军马已经长驱直进五百多哩,需要暂时休整,等候斯伯特的军情报告,以待决战时刻到来。
莫吞的信使到达戴克罗克,传达了莫吞要求阿拉力格立即率军南下接应渡河的命令。阿拉力格本不愿在兵力尚未完全集结的情况下增援南方,但莫吞的命令下得极为严厉,如果克林斯堡的船队东进到西中央特别区东部,那么莫吞这支渡过河的部队将无法退回。多罗河下游水面宽广,被克林斯堡船队拦河截住,莫吞哪有过河的机会?
阿拉力格无奈之下,留五千人守戴克罗克,自己率刚刚集结起来的三万骑兵迅速南下。斯伯特的侦察兵探得匈人军队南下,立马飞报霍青。
主力军才休整一日,霍青便得到戴克罗克匈人南下的消息,随即传令:以东哥昂骑兵为中锋,鳞甲骑士营、哥安斯骑兵营为两翼,亲卫队为中军,重骑兵营、重锤骑士营为后军,向北迎敌。磐石重步兵营与刚刚投奔来的帝国步骑混编营留于水上看守船队。
两军在多罗河以北八十哩处相遇。这是一场双方都有预备的骑兵遭遇战,克林斯堡方面人数略占优势。霍青开战伊始,便充分发挥人数优势,特雷伯王子率三万东哥昂人全军扑上,力图纠缠住匈人,不让他们轻易脱离战场。小切肯的鳞甲骑士营和克鲁克因的哥安斯骑兵左右两侧游走,与匈人两翼以弓箭接战。双方混战良久,阿拉力格终于发现,这支敌军与帝**,与曾经交过手的鄂斯人、以往的哥昂人都大为不同。他们娴熟于骑射,与匈人相比竟丝毫不落下风。而在骑兵冲阵的能力上,却吸收了帝国重骑兵的长处,竟比匈人更加强悍。交战三个小时,双方阵形俱皆混乱,战线犬牙交错,双方咬得死死地拼杀。
霍青远望战阵,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匈人再要撤退,只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中军战鼓擂响,代表重骑兵营和重锤骑士营的利矛旗和战锤旗缓缓斜倾,威尔逊、威斯瑞德遥遥看到中军指令,各举矛锤,大喝一声:“前进破阵”五千重骑兵分左右两路,从鳞甲骑士营、哥安斯骑兵营与东哥昂人中锋军交界处杀入匈人阵中,顿时掀起滔天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