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相互闻名,知道这些从大都是虚伪之辈,所以与自己结怨,一来因自己是魔宗人,二来是有人从中挑拨,
禅宗玄生暗传号令:“禅主八风阵把守各处上山的要道。这恶徒杀死了玄苦师兄,此次决不容他再生上诀别峰。”
仇恨天见三大隐世宗门以鼎足之势围住了自己,而禅宗东一簇,西一撮,看似杂乱无章,
其实暗含极厉害的阵法,这情形比之当日宗门内战之战又更凶险得多。忽听得几声马匹悲嘶之声,十一匹剽悍骏马一匹匹翻身滚倒,口吐白沫,毙于地下。
十名狂魔连声呼叱,出刀出掌,刹那间将七八名禅宗门人砍倒击毙,另有数名禅宗门人却逃了开去。原来就仇恨天上前出手,他的门人便分头下毒,算计了十人的坐骑,要仇恨天不能倚仗骏马脚力冲出重围。
仇恨天一瞥眼间,看到爱马在临死之时眼看自己,流露出恋主的凄凉之色,想到乘坐此马日久,数十万里南下,更是朝夕不离,不料却于此处丧于所谓的正道人之手,胸口热血上涌,激发了暴虐的杀机,一声长啸,说道:“禅宗、刀域、剑域、你们三大隐世宗门算计我们魔宗十一狂魔,仇某又何惧?”
他恼恨刀域弟子手段阴毒,呼的一剑,向厉破天猛击过去。
厉破天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赶忙飞快的以掌化刀劈出一刀,这时候一直在身侧保护他的神级巅峰老者,瞬间就档在了他的面前惊天的刀芒暴涨而出,但仇恨天一招挟着二人的气劲,力道太过雄浑,同时剑气急速回旋,实不知他击向何处,势在无法牵引,当即凝运气劲,双掌握刀全力劈出,同时向后飘开了三十丈。
禅宗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名灰衣僧人,朗声说道:“十一狂魔果然修为惊天,只是你们竟然跟小辈们动手?未免太失身份了吧?”正是禅悲天。他在诀别峰上跟魔宗人交手,见到觉尚一直未上山来,而其它几大宗门也不见多小弟子上峰,又见屠千仞中途似乎离开了,担心弟子的安危,飞下山来正好见到自己的弟子被魔宗的人杀了一大片,不由怒急讽刺道。
禅悲天在五名狂魔围成的大圈之中,步步进*,丝毫不落下风,但见他每一掌都是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觉尚担心师傅难以持久,心想:
“我踏出突破这关键的一部必定要到生死边缘徘徊,才能激发自己的潜力,事到临头,却躲在人丛之中,受师傅保护,那算得什么?算得是什么千年天才?左右是个死!”
他思念已定,闪身从魔宗弟子的包围圈中走了出来,朗声说道:“凌公子,厉公子我先跟师傅拖住他们,你们速去通知宗门长辈不要在这耽搁……”说着身子一晃,抢到了仇恨天身后,伸手往他后颈抓去。
仇恨天见他来得奇快,反手拍的一掌,正击在他脸上。觉尚右颊登时皮破血流,痛得眼
泪也流了下来。他这禅机步本来甚为神妙,施展之时,别人要击打他身子,确属难能,可
是这一次他是出手去攻击旁人。这么简单的一抓,焉能抓得到修为绝顶的仇恨天?被他一掌击下,根本没有机会闪避,立时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觉尚侧过了头,避开地下溅起来的尘土,一瞥眼,看到远处凌风跟厉破天竟然再度的陷入五大狂魔的包围,不由心焦急一咬牙积聚十成的气劲朝着仇恨天冲去!
仇恨天大怒,提起右掌,对准了觉尚面门直击下去,倏见两条人影如箭般冲来。一个叫
道:“休伤觉尚!”一个叫道:“别伤我师兄。”两人身形虽快,其势却已不及阻止他掌击
觉尚,但禅怜天和远悟都是修为极高之士,两股掌力一前一后的分击仇恨天要害。
仇恨天若不及时回救,虽能打死觉尚,自己却非身受重伤不可。他立即收回右掌,挡向
禅怜天拍来的双掌,左剑在背后画个圆圈,化解远悟的来势。两人掌力相激荡,各自心中一凛,均觉对方修为着实了得。禅怜天急救弟子,右手禅杖一招“禅光万丈”爆射而出,招数正大,气劲雄浑浩荡凌然。
觉尚身处仇恨天足底,突见师叔口中鲜血直喷,仇恨天第二掌又将击出,心下大急,右
手猛的拍向他的左腿,叫道:“师叔?”情急之下,气劲自然而然从疯狂涌出,想来个围魏救赵缓解师叔的压力,这时不但被五人围攻的禅悲天危机万分,厉破天跟凌风在两位神级巅峰护卫下,跟五大狂魔也是被杀的惨叫连连,随时有生命的危险……
仇恨天眼中露出一丝残忍的神色,嘴角更是充满了嗜血的意味,心中暗道无论如何也要杀掉这大小秃驴,尽快的赶去救宗主,不能在这耽搁太多时间了,心头闪过这个念头左手迎向觉尚的偷袭,右手的剑像毒蛇的蛇信一样以奔雷之势,直刺禅怜天的心脏狠辣决绝嗜血疯狂,这一剑已经达到了一个刺杀的必死之局……
就在仇恨天狰狞的眼光中,剑尖已经触及禅怜天的胸口肌肤,他都要感觉到长剑刺破心脏的声音了,突然一声愤怒狂暴的啸声如同闷雷夹杂凶虐的杀机,滚滚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