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粮被烧,罗玉成和高一路沉着脸,咬着牙回到军营。
然后,军营里面远远的传出张铁枪将军愤怒的嘶吼声:
“什么?”
“废物,真是废物!”
“枉我这么信任你,特地从雄剑关调你过来押运粮草。”
“数百万斤粮草!十万大军十日的粮草!你竟然被烧的一干二净?!”
“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来人,把罗玉成拖出去,斩了!”
……
终究还是没有斩成,张铁枪见陈乔等人求情,“愤怒”的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把罗玉成拖出去杖五十军棍,贬为小卒。”
“慢着,我亲自来打。”
于是在禹国右路大军校场上,在众多士兵的围观中。
张铁枪连棍棒都不用,就用手中的破军枪枪杆,一杆一杆的敲在罗玉成屁股上。
据后来参观的士兵回忆,当时罗玉成被打得惨叫连连,声声催人泪。
催了张铁枪的泪。
据说,当时张铁枪将军真的哭了。
有人说张铁枪挥泪仗玉成,乃是恨铁不成钢。
还有人说,张铁枪将军是担心大军的粮草问题,被急哭了。
总之,铁枪挥泪仗玉成传出去了,右路大军中人尽皆知,就连不远处的燕东县城中,也有人在谈论这件事。
…….
6月22日,今天离罗玉成被打已经过了两天。
离禹军大营只有几公里的燕东县城,不归酒楼,包间中,
高正宴请伤势好了一些的罗玉成赴宴。
“罗将军,伤势好些了吗?”高给罗玉成倒了一杯酒,眼睛憋向左边墙壁,关心的问道。
罗玉成也看了一眼左边墙壁,闷声道:“回去后服用了一些伤药,好了一些。”
“这次张铁枪将军做的有点过分了,军粮被烧,怎么能怪将军呢,当时将军已经尽力了,满清骑兵机动力远在我军步卒上,换了其他人做的还比不上将军呢,最起码,我们杀了一千来清军。”高不忿的说道,在为罗玉成报不平。
罗玉成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张铁枪将军没有做错,是我丢失了军粮,该罚。”
高接着说道:“可是,将军这次保住雄剑关,可是有大功的,就算要罚,也是功过相抵,现在却只罚不赏,是何道理?”
罗玉成彻底不说话了,像是默认了,但是不好说出来。
两人又喝了几杯,罗玉成倒:“行了,别喝了,今晚还有事,先这样子吧。”
高却道:“今晚不就是行军吗,怕什么,凭我们两人的修为,区区一点黄汤,可奈何不了我们。”
神州的酒水一般是浑浊的黄酒,度数普遍不高,普通人都能喝个一两斤不醉,更不要说高和罗玉成这样的高手了。
罗玉成想想也是,两人又喝了一壶酒,说了些闲话,才回到城外军营。
而高左边隔音效果不太好的包间里面,甘宏正和余信小声的说着血衣楼在辽州的发展计划。
……
清军左路大军军营,马佳勒帅帐。
满清左路大军将领齐聚一堂。
马佳勒坐在上首,
下手第一人是鼻子带着疤痕的式奎。
没错,他因为烧了禹军数百万粮草,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当然,式奎和马佳勒都清楚,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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