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稍显疲惫。
最后曲子到了尾声,撕弦一声,如裂帛。
他的剑猛然一停,剑尖只指苍天。
没有游龙出,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先前四周肆虐的水意已经消失,那狂暴的剑意也已不见。
他有些失落,还差的远。
不过失落转瞬即逝,他回归平静。
他不停歇,盘膝打坐,甚至不给先前便疯狂运转的元气休歇的机会,丹田中仍在的元气不断的运转,在他的调控下,不停地相互撞击,丹田中俨然成了浪潮紊乱的元气海洋。
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有元气溃散,然后又逐渐凝结,然而再度凝结出的元气,就有极其微小,甚至渺小的变化——变得比之前精纯。
这就是元气修炼的基础之一,是将元气变得愈发精纯的方法,叫锤炼,感觉像是打铁,不停地敲打,撞击,铁变得更结实,最后成为染血的兵器。
这方法很笨,但同打铁的步骤一样,笨,但是必不可少,这也是每个武者的基本锻炼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洞前的荫凉往洞窟口移了一截,在前进些许阳光就会打到景阳盘坐的身躯上。
他的双眸渐渐打开,明亮的阳光洗涤了闭眼的浑浊,他舒服伸了下腰,站起身,迎着凉爽的风,环顾四周。
卫剑还没有回来。
他再抬头看天,觉得必须要走了。
他走到洞窟里,准备拿剑在洞壁刻几个字,但是想起来那剑是用来切菜的,觉得不太妥,自己舞舞还可以,用来刻字就太难接受。
他忘记了自己接受用剑来切菜的事实。
于是景阳跑到水塘边的灶旁,小心地捡出一块炭,在墙面上写了几个大字。
然后背上背篓离开。
下山当然比上山轻松,比上山快,他很快地就下了山,下山还不忘扯一些药草放进背篓。
站在山脚,望着这座山,他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会再来。
在这里生活了几年,还是有感情的。
可能因为离开翰伊城的缘故,经历了太大的生死离别的缘故,他对于很多有象征意义的东西都特别看重,譬如这座山,譬如自己藏好的天子剑。
他并不多愁善感,他其实很坚强,只是从他年幼时便开始,心里有个伤痕,永远无法弥补,甚至让他失去活着的意义,所以尽量找到东西,证明自己经历过,活过,并呵护那些东西,让那个伤口不再出现第二个。
所以看见这山,想到十年相依生活的山上那人,就觉得不舍。
始终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他转身离开。
南宫蝠的事,已经做出决定了,那他后面要做的事,就是做准备。
……
朋友说景阳开后宫的事,当然不会有,他虽然是前朝太子,但可惜我是塑造他的现代人,我讨厌后宫,可能我本身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我希望作品里的他是个专一的人,所以他就会是个专一的人。
录取轨迹已经查到,明天开始狂暴码字,为明天而战,为我期待的虐恋而战,是的,虐恋,应该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