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狠狠盯着她:“你还问我?不如问问这小蹄子都做了些什么,勾引了你还不够,还想勾搭我们广哥儿,我呸,也不瞧瞧她个破鞋也配!”
距离她踢了郁广过去一大天了,想来是郁广不敢说自己招惹她,编了一个下午才敢跑去告状。
郁衡拧起眉头:“您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趁你不在,你这好媳妇竟然跑去勾引我们广哥儿,简直……简直不要脸!”
林姝勾起唇角:“看来郁广是什么都跟您说了?”
程云啐了一口:“自然。”
林姝点点头,伸手将郁衡扯到身边,眸中冰冷:“那您应该去管好您的广哥儿,而不是跑到这来撒泼。”
“你说什么?”
“婆母耳背吗?郁广趁着我家夫君去打猎前来骚扰嫂嫂,话里话外竟是叫我与他苟且,我不愿他还要强迫与我,可惜身子太弱被我伤着了……呵,没想到竟然跑回去跟母亲哭诉了吗?”
程云楞了一下,这和郁广说的完全不一样,随后翻着眼睛嚷嚷:“你个颠倒黑白的东西,分明是你勾引广哥儿不成才伤了他。”
俗话说得好,任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林姝懒得与她扯皮,只扯了扯郁衡的袖子,“你信我吗?”
“信你。”
自家二弟是个什么货色,郁衡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没少替他善后,却不想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嫂嫂身上。
思及此,郁衡沉下脸:“回去告诉郁广,再有下次别怪我做大哥的不客气!”
“反了反了,”程云看着他们同仇敌忾的样,阴阳怪气道,“自家人不帮非要信个狐媚子,我看你是被勾了魂去!”
“随便母亲怎么说,总之我信林姝。再者,若只是勾引不成,二弟大可一走了之,又怎会被她伤了身子?”
林姝听在耳朵里,爽在心里,夫君逻辑缜密真是件好事啊,她现在是越看郁衡越顺眼。
程云一个人说不过两个人,又骂了好一会才离开,临走时闻着烤肉的香气,还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可惜了。”
待人走后,郁衡看着冷透的肉片与炉子轻声道。
林姝有意安抚:“没事,剩下的咱们做成丸子和腊肉,至于野果……用来酿酒吧,改日拿到集市上卖。”
“你会酿酒的手艺?”
郁衡有些惊喜,别说是青羊村,整个县城也只有一位老师傅有酿酒的手艺。
林姝矜持道:“略通一些。”
若放在以前她不敢夸口,可如今有灵泉帮忙,只要在酿造的时候掺进去泉水,她便有八成把握。
在郁衡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封了两大坛子的果酒。
发酵时还摘了一把空间里的青草切碎了扔进去,空间出品必是精品,哪怕是棵草,那也是清新无比,环保健康的好草。
怀着对果酒的渴望,林姝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开封了。
按照灵泉的强度,她一次加了不少,应该几个小时便能发酵成功,她怕不稳妥,特意过了一宿才去看。
两个酒坛子没放在小院,放在了屋后的树下,林姝兴冲冲去了,不可置信地愣在当场。
两个酒坛子,一个被掀了封口红绸,一个干脆碎成了两半,灵泉和腐烂的果子一起流出,反倒滋润了一片花草。
‘这是人为的。’
林姝可以断定,看碎了的那坛酒的状态,应当是刚一入夜就被人给踢到了,院里血腥气重,附近也没什么猫狗,除非有人蓄意,否则她的酒不可能这样。
郁衡来的时候就看见林姝站在一片狼藉中发呆,怕她划伤脚,他将人往后带了两步,问道:“怎么回事?”
林姝有点委屈:“有人故意弄坏了酒坛。”
主要是她心疼那些泉水。
郁衡抿了抿唇:“先回屋再说。”
可没等二人坐定,‘凶手’便自投罗网了。
来的是一位俏生生的姑娘,身姿羸弱,恨不得走一步喘三喘,巴掌大的小脸泛着苍白。
“衡哥哥,”她一进门便自顾坐在了林姝对面,轻声唤道。
郁衡神色不明:“你怎么出屋了?”
随后又为林姝介绍:“这是乔菱,母亲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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