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名客人,只是天色已晚,淮城街道两侧的商铺已经关门,秋风萧瑟,看起来无比冷清。
女帝和王树走在街道上,这里比之凤翔实在太穷酸了,不禁问道:
“怎么来这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别看它只是一座小城,但是里面却是有好宝贝。”王树说道。
女帝眉头浅皱,露出思索之色。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上去。
两人走了许久,穿过四五个街道,绕了七八个胡同小巷,终于来到一家看起来颇有些年代的酒肆前。
并不像外面上的那些大酒楼气派,只有两三间黑砖灰瓦,外加门口四五张缺了角的小方桌,以及挂着的一块灰白帆布,大写一个“酒”字。
只不过门已经关了,女帝看到这一幕不由说道:
“你不会是想带我来喝酒吧?”
“我知道你身份尊贵,喝的都是琼浆玉液之类的极品佳酿。
不过这一家却是百年老字号,方圆数十里都是美名远扬。”王树说道。
“你不是这些日子都被追杀吗,怎么知道这些消息?”女帝不由问道。
“呵呵,听别人说的。”王树面色一点不尴尬。
“你年纪不大,就好这杯中之物!”女帝神情玩味。
“人生在世,醉酒当歌。不是都说男儿一生金戈铁马,快意恩仇。
喝最烈的酒,……”
王树话还没说完,就翻到人家屋顶上,而且他主要是怕李秋水会不会给他来一招夺命连环掌。
女帝若有所思,同样翻到屋顶上,问道:
“为什么不从正门进?”
“人家打烊了!”王树一边说,一边揭瓦去。
虽然这种事是第一次做,但手上却一点不含糊,甚至有种莫名的熟练。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吗?
“你喝不喝?”
王树通过屋顶上的洞看到底下没人,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碧绿瑟的竹叶做的吸管。
女帝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盯在王树身上。
“你别这么看我,用银子买酒那是没有灵魂的,充满了金钱的腐朽味。
像我这样自由自在,随心所欲,那是一种极高境界。”
王树此时已经喝上了,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只是突发奇想而已。
而且最近满世界的被人追杀,暗杀,各种杀,需要酒来安慰一下自己。
喝上一口,醇厚的酒香溢满嘴里,渗入到肺腑里,有一种荡气回肠之感。
“你就不怕喝醉了,那些对你所途的杀手出现?”女帝不由问道,似乎有些看不懂这个比她小的少年。
“有你这个大高手在,不怕!”王树笑道,面色坦然。
“你倒是想的好!”
女帝掩面轻笑,忽而就把王树手里的吸管抢走,在其不可思议的目光里,张开了鲜嫩诱人的小嘴吸上了。
“好酒!”
女帝眼神一亮,出言赞叹。
酒水入口,贝齿留香,像是一汪清泉缓缓流淌,积之胸中不散。
“哎,你不是不喝的吗?”王树奇怪,又抢回吸管,吧唧吧唧猛吸一口。
“本王有说过吗?”女帝纤长的手臂如穿花蝴蝶一样绕动,再次抢回了吸管。
于是,两人由喝酒变成了抢吸管在酒肆的屋顶上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