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赵云的两万银龙铁骑,最后是田单一万重甲步卒压阵。
而项燕此时也是收到了消息,连忙组织军队等候赵云的光顾,同时开始布置陷马坑的陷阱,发狠一定要让赵云付出惨重的代价。
同时间,项燕列阵与赵云遥遥相望,七万大军整齐的陈列着,前面是刀盾兵,后面是枪兵,之后是弓箭弩兵,在之后是重甲步卒,最后骑兵压阵。
“赵云小儿,你连日来几番袭扰,让我军损失惨重,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为牺牲的将士报仇雪恨…”项燕站在高台上狠狠地怒斥起来。
“项燕老贼,你禹州出尔反尔,接连犯我黄州,我赵云必定让你们有来无回,以泄心头之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赵云骑着照夜玉狮子,冷冷呵斥道。
“点火!”说完高声喝道。
随着话音一落,众人立即点燃了牛尾上的油布,油布一点燃,众牛顿时发狂了,疯狂的想着禹州军军阵方向扑去。
而项燕一见一种牛发了狂一般向他军阵扑来,顿时肝胆俱裂,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忙呵斥道:“快,快给我挡住…”
那些盾兵连忙竖起巨盾地方,随着连环火牛阵的冲击,巨盾刹那间粉碎,一众士卒被撞成了肉泥,后面的士卒疯狂的后撤,互相间开始擦他起来。
而火牛此时跟疯了一样,与历史上的火牛阵相比,连环火牛阵不急威力奇大,而且破坏力更广,牛更加疯狂,因为牛的尾巴被点燃了,不疯狂才怪。
所到之处,群贼辟易,火牛仿佛是战争机器一般,只要被火牛追上,就会瞬间踩踏成一片肉泥,瞬间毙命。
随着连环火牛阵的冲击,两千火牛瞬间将禹州军军阵冲成零碎,伤亡更是恐怖无比,一轮下来,光踩踏而死的禹州军就有近三万之多,而禹州军军阵凌乱,难以为继。
项燕此刻心在滴血,看着血淋淋的战场和被踩踏而死的禹州军,顿时气血上涌,吐血而出,浑身颤抖,两眼血红,都开始发昏了。
“众将士,随我冲!”赵云间这连环火牛阵威力竟如此巨大,不免有些诧异,同时开始带着军队冲向凌乱的禹州军。
“杀,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我杀…”杨大眼,韩擒虎此刻极为兴奋,手持兵器骑着战马就冲向了禹州军。
而赵云率领的两万银龙铁骑在夜色的渲染下,银白一片,声势浩大无比,轰隆隆一片,震起一地的尘埃,喊杀震天。
禹州军此刻肝胆俱裂,哪里还敢抵抗,纷纷拼了命的向后撤去,而杨大眼,韩擒虎俱是万人莫敌的猛士,犹如两把尖刀一般,插进了敌人的胸口,给敌人致命一击。
而田单率领的重甲步卒,犹如战场收割者,每每都要收割无数的冤魂,送他们往生。
赵云铁骑身先士卒,踏破了一个又一个的军阵,粉碎了一次又一次的抵挡。
很快,就杀进了禹州军军营,一路上或杀或降,等到战争结束时,除了项燕远章等少数逃跑以外,这一战歼敌近六万,当然还有近两万的俘虏。
而禹州军此役以后元气大伤,赵云可以率军长驱直入禹州腹地,经略禹州了。
拂晓将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整个关外血流成河,这一战估计是黄州历次最惨烈的一战,当然只是杀戮最大的一战。
赵云淡淡的站在城墙之上,不言不语,犹如雕像一般,不过那抽搐的眼角显示着他此时不平静的心情。
老半响,赵云忽然跪在地上,向着关外方向,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高声说道;“赵云在此向列位忠魂致歉,你等与我阵营不同,云出此下策,实属无奈,望各位安息…”
而在不远处,田单看着赵云,眉头紧皱,半响眉头舒展开来,同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