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没回应时景北就挂了电话,吐了一口气才想起还有事情不妥,爬下chuang,将香槟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那浅色令人心动的液体流向杯中,景北思索着该喝多少,既不能喝多,也不能喝少,喝多了头脑不清醒误事,喝少了容易露出破绽。
景北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慢慢地浅酌,等着人来,窗外的灯越来越亮,这里环湖,空气清新,蜿蜒的高架桥上点点路灯和车灯交相辉映,就像是小提琴上奏出的音符一般跳跃着,明亮而通透地向远处延伸开去。
花瓶里有一大捧玫瑰花,香气馥郁,夹杂着香槟特有的微甜香气,景北有些微醉的醺醺然。
如此良辰美景,她却一个人在这里等着用自己做饵引诱某人。
身上洒着一款幽幽的香水,特意挑的衣服,很久没有这样仔细收拾自己了,他喜欢什么样子打扮的女人呢,天真的还是成熟的?内敛的或者奔放的?裙装还是裤装?正装还是便装?或者制服?
使劲将高跟鞋踢掉,景北倒在那张大床上,动作有些不受控制,摇摇晃晃地撞上了花枝,几瓣玫瑰花瓣散了下来,她胡乱挥开。
怎么还不来?景北心里越来越焦躁,一开始她就在赌,越迟就说明他来的可能越低,她的胜算也就越低。
咚咚咚,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景北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床上跳下来,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脸颊两抹红,再将眼睛半眯着,顺手拉下了左肩上的裙子的吊带,刚好露出半边的肩,抓了一把头发,稍稍凌乱会显得妩媚一些,赤着脚去开门。
老妈说过,哪怕心里再担心再不痛快得想死,脸上也一定要带着笑意,这样的女人别人就不敢随便将你踩在脚下,于是景北挤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款款地拉开门,“章总,让人家等了那么久!”
一瞬间景北愣住了,摇了摇头,随后嘟囔了一句,“不……对,不对,怎么就换人了?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说完后她就砰地一声将门关了,而后靠上墙努力呼了一口气,自然自语,“景北,加油。”
敲门声再次响起,景北做好准备再次拉开门,“还是不对……”她说着又要关门,这回门被撑住了。
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一身深灰色西装,白衬衣,灰白条纹领带,乌黑的头发,幽黑的眼,略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如果不是唇色有一点点的粉,就像是来自黑白画世界的油画。
好久不见,他依旧是翩翩浊世佳公子,遗世而独立,那个位置景北够也够不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断,就像是电影的蒙太奇镜头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全套的,景北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个举动,直接用手掐住了眼前的人的脸,“哇,是脑子里的影像,太真实了!”
使劲地掐,不掐白不掐,大概景北下手有些狠,被掐的人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景北身子一晃就向门里摔去,很快被捞住了腰。
景北顺势抱上了面前的人,他没防住,被她扑了个满怀,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