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那些记者围堵跟踪,景北特意在凌晨一点从医院将安苏禾接回酒吧,刚下车就发现一个提着桶子、身穿黑色卫衣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墙上涂抹着什么。
“喂,你干什么?”景北刚叫了一声,那人提着桶子拔腿就跑。
在车上打瞌睡的安苏禾也被惊醒了,慌忙跳下车,两人走近才发现整个酒吧外面的墙壁上都是抽象的“墙体彩绘”,画风堪比毕加索,不过上面的字眼基本是污言秽语或者威胁人的语句。
血淋淋的“杀人偿命”看得景北心惊胆寒的,应该是那场火灾的遇难者的家属暗地里的报复,因为警方没有新的证据来再次起诉安苏禾,按照“疑罪从无”原则,无法直接证明他有罪的话,法院就会做出对安苏禾有利的判决。
小马去报警,景北和几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忙着清洗,费了几个小时才清洗干净,第二天早上小马又发现酒窖平白无故地断电了,几乎所有的好酒都坏了,损失严重,上一次是萧琛出手所以酒吧保住了,但这回似乎又不大妙。
最近又有记者缠了上来,安苏禾婉言谢绝了好几回,依旧有一位搞深度调查的记者不依不饶,每天都打电话来,景北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中间有猫腻,毕竟上次的事也让她有了一些经验,所以让小马打听了一圈,才发现这回是因为Caroline,萧琛的二叔萧清逸那边的人动手在周边搜集酒吧的资料。
萧家人的性子景北很清楚,萧琛这个二叔就像一只老狐狸,表面看着和善,但手段绝不比萧琛光明磊落多少,他若是因为被戴了绿帽子和安苏禾过不去,那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安苏禾在酒窖里发了半天的呆,景北看着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开车回家,有些担忧,一路跟着他,敲门没人理,于是掏出备用钥匙,开门叫了一声,“安大哥?”
依旧没人应声,景北慌忙换拖鞋,刚进客厅就听见浴室竟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不是安苏禾的声音,景北吓了一大跳,差一点就夺门而出,实在放心不下,又轻唤了几遍他的名字,依然没回答她。
浴室的门虚掩着,景北也不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壮着胆子一下把门推开,里面一览无余,没有男性歹徒,只见安苏禾仰卧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他正对着的墙壁上悬挂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很经典的犯罪心理学的老电影。
景北舒口气,安苏禾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今天他为了品酒窖里的那些酒,喝了不少,此刻醉到不省人事了。
“安大哥,醒醒。”景北摇了摇他裸露在水外的肩膀,没有反应,只好加重力道拍了拍他的脸。
这下浴缸里的安苏禾总算迟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又看了看身边的景北,一时间竟没有什么反应,有点完全没有搞清眼前状况的模样。
“回魂没有?这水都凉透了,你不怕感冒啊?”他的样子还是让景北有些担忧。
“什么事,小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安苏禾揉了揉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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