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到底是谁?身在何处?快说!”金玉旋一向喜欢他的慢条斯理,可今天不知为何,他每每拖延,她都想咬他块儿肉下来。
花倾落见她忍气不发,心中暗笑,继续逗她,“男人还不急,你猴儿急什么?”
“你有没有点儿正经的!?”她一把推开他。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再次拉她入怀。
她气鼓鼓的,在他的香怀中挣扎了两下,感觉他双臂收得更紧,便也作罢不再动了。“那你快说!”
花倾落只得告诉她实话,但怕她接受不了,答案转了个远弯子。
“安可盈嫁进了云府,云大人的过世的妻子,就是安可盈盈……”
云家?不就是云妃的家府上?她的儿子,不会就是……金玉旋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花倾落见她陷在思绪中,很美很美。他推倒她,手也浑不自知的不安分起来。
而她,虽然有感觉,但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阻止他的进犯。原来,她还以为,云妃之前对她产生的怨恨,是来自于她的强占,而如今她才知道……
“喂,花妃,白天化日,你……你想干什么……”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太子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有关云男妃的事,与金玉旋和盘托出。
可当她正要推门而入时,却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便放弃了。
转身欲走时,发现脚边有一个药
盒,他弯身拿起,打开,里面有一颗,有助于金玉旋恢复功力的丹药。
屋内仍不断传出花倾落的声音,他略微思索后,脸显忧虑,拿着药盒,迈大步去了沐云轩。
他久敲门不开,擅自推门闯入,却发现,云男妃并不在房中。而桌案上,正忧伤的躺着一封信,信皮上娟秀的字,“王爷亲启”。
太子辰忙派人去寻,才知道,云男妃已经独自出了府门,所有人都不知他的去向……
金玉旋将手中的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凌男妃急了,“王爷,你再不下令追的话,估计罪犯就跑远了。”
她不急不徐,将那封信小心地装入了信封中,然后用手支头,盯着桌上的那封信。
“来人。”侍卫头领进门领命。她继续道:“你派人,速去寻云侧妃,如有懈怠者格杀勿论。”
侍卫遵命,正要出去,却被花倾落叫住叮嘱了一句。
“慢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金玉旋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别扭,正要说他两句,就听凌男妃又插了话。
“一旦见了,他不肯随你们回来,就可以先斩后奏。”
“咳咳……”南宫有意提醒他收敛点儿。他难道不知,她最顺遂之人,是云侧妃吗?
只有太子辰不动如山,似听非听般的饮茶,仿佛两侧妃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不关他的事。
如果上一刻,金玉旋只想,因花侧妃不会说话,而训他两句的话,那么,凌男妃更加嚣张的话,着实让她忍无可忍了。
“若是在寻找云妃过程中,有人伤了他分毫,本王就让他全家赔命!”
侍卫头领心中一凛,退了出去。
五日后,寻找未果。但云男妃出逃的消息,却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女皇大怒,险些打了金玉旋板子。并给她三天时间,如若时间一到,再找不到云男妃,便后拖一日,她就斩旋王府的夫侍一个。
“花妖孽,到时候王爷交不出人,你猜女皇先拿谁来开刀?”
花倾落瞟了凌男妃一眼,“虽然本尊很想让皇上先处置你,可不知南宫真实身份的她,应该先除掉她自以为无足轻重的南宫吧!”
“嗯,你说,皇上那么着急云侧妃,不会是看上他的吧?要不……”
“凌妃,你是嫌命长对不对?”当她是死的吗?金玉旋越来越受不了,这两人常当着她的面儿,还敢说些以为她死了的话。
“哦,那个……那个,我的神功刚突破第九重。花兄,要不你陪我去练练?”
“好……甚好。”
太子辰见金玉旋日渐憔悴,不想再旁眼旁观了。
他并没有去帮助寻人,而是亲自去了趟云家,并扬言:若两个时辰内,云家交不出云男妃,他便大开杀戒,一个活口也不留。
云大人死也不肯说。直到太子辰的剑,刺入了云家二公子胸口一寸,他的夫人,才拼命大吼出云男妃的藏身之地来。
云家的地牢,同其它的地牢一样,阴暗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