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吁!”李昇正带着他的‘獠牙’四处‘巡猎’,凶猛的狮子要时刻以新鲜的血液刺激才能保持野性和实力,养在笼子里的猛虎甚至比不上一只小猫;同样‘獠牙’也必须让他保持这种状态,卧榻之侧李存漳大营成了李昇练兵的最好选择。连绵的骑兵大队覆盖了整个小山坡,李昇跨马矗立在前,风吹的披风猎猎作响;马六凑上前道:“头,李存漳那老小子老龟缩不出,咱们捞不到多大的好处啊!”“这老小子是奉了李存勖的命令,死守不出,看来有一场大战要打了。”一名斥候飞马来报:“报将军,前面晋贼大营中突然驶出数百骑,已杀我二名兄弟。”“哦!李存漳有这么大胆?竟然敢出来,走,去会会他!”“哟…嚯!”一拽缰绳,拍马奔驰而去,二千骑紧身相随,暴风般席卷而去。李昇这几天意识到一个问题,手下可用之人太少,史弘肇被他调去专门负责陷阵营,景延广负责神弓营,‘獠牙’则由自己亲自带领,但自己毕竟不是冲锋之将,急需要一个猛将来统帅‘獠牙’才好;五代的英雄虽多,眼下却都远在天边,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过解决的;没有强将只好强兵了,打乱现有沿袭唐末以来的军队建制,把自己的三三制实行下去,做到将识兵,兵识将,这样即使被打乱了建制军队依然有强悍的战斗力。“咴律律…驾…”“头,前面一队百数骑沙陀贼,杀不杀?”李昇扫了他一眼讪笑道:“废话,送上门的猎物还能放了?给我咬上去!”“獠牙锋锐!”“獠牙锋锐!”喊声震天“杀!”一道怒龙如狂沙拍浪般朝那一百只‘蝼蚁’席卷而去,阳光下的闪亮的刀锋耀花了晋军骑兵们眼睛,死亡在这一刻变得那么的凄美。“敌袭,快跑!”晋军一百骑瞬间乱成一团,纷纷死命拍马往回奔去,二千骑带起的惊人气势足矣让他们心惊胆寒,更何况是李昇这个‘恶狼’。此刻李昇等就象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锐利的眼睛紧盯着地下死命奔逃的猎物,在高奔驰当中,二千人如同狂风卷沙,瞬间淹没了落在后面的几个晋军,鲜血飘在空中混合着风沙堕入大地,消失无影。苍凉的牛角声不断响起,晋军大营一阵忙乱,一队队精锐长枪兵排众而出,那队剩余晋骑亡命的驰马奔进大营,晋军步兵阵迅合拢,一簇箭雨朝疾驰而来的李昇骑兵激射而去,奈何距离太远,不能构成有效性伤害。“吁…”李昇猛拉缰绳一挥右手,大军嘎然而止,激起阵阵泥尘;望着缩进大营的晋骑兵,马六狠狠的吐口吐沫,忿然道:“头,这帮兔崽子跑得真快!直接攻他娘的吧,他们也才不到二万人,不比咱们多,咱们怕他作甚?”李昇道:“李存漳久经沙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观其四围拒马、陷马坑、箭塔等防卫设施甚多,并且士卒精锐、防卫甚严,如果强攻的话我们讨不到的。”“那可如何是好!这个老小子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让我等如鲠在咽那!”“等吧!如果强行攻击的话引来了李存勖的话,损失兵力事小,邢州城可就危险了。”“也不知李存漳这老小儿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徒费粮草么?”“哈哈!战略大事可是你等随意可猜之,驾!”二千大军风一般的狂飙而去,空中只留下丝丝肃杀的味道………邢州城内,王景仁正在将军府内闭目品茶侍卫急促前来慌乱的喊道:“将军,大事!大事!”王景仁不为之所动,闭目道:“何事如此惊慌?”“打起来了,咱老营弟兄和新营打起来了”“胡闹,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打架,走,去看看!”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围着大量士卒,正中央两方将领对峙两方,隐隐有一触即的迹象,幸好双方都在努力克制着,尚未出手;新营一方领头的正是史中南、景延广,此时獠牙营和陷阵营正外出‘拉练’并不在城中。只见景延广双目赤,头上青筋爆起,史中南死死的抱住他怕他冲动;扒开人群王景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躬身行礼,王景仁怒喝道:“此是作甚,想造反了吗?”老营中一个校尉一见是王景仁连忙上前一把匍匐在地大声哭泣道:“大将军此次要为咱们这帮老弟兄做主啊!都是因为李昇那厮实在欺人太甚,咱们自己老营弟兄都快无立足之地了。”王景仁呵斥道:“放肆,李正伦身为壮武将军,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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