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徐月娘见赵生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又吓到他了,心中也知道阿生这孩子是个挺好的孩子,将来定能成为一个好男儿,只是现下听赵生和别的男人一样,这般说女子的坏话,自然就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强作平静的言道:“你们男人总说什么红颜祸水,可是我们女子爱美有什么错啊。”
徐月娘越说越气愤,正还要讲下去,赵生赶忙拉住她将话题岔开了,直说自己刚回来,也亲眼见到,只能听闻别人的流言蜚语,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着赵生满脸赔笑的样子,徐月娘的本来很生气的心情也有些好转了,当下便道:“阿生你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要成长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千万不要去学那赵家父子那般薄情寡义。”徐月娘见赵生听话般得连连点头,当下情绪一缓的接着言道:“我那二妹却是情有可原的,那位刘仙人信誓旦旦的说要将那能够永保青春的仙家妙药送与她时,我妹妹一时没有经住诱惑,才委身与他的,可是后来他竟说灵药难找,百般推脱,这时我那可怜的二妹才意识到受骗上当了,可是已然为时已晚,身子被玷污了,还落了个**的坏名声,你说,我那妹子多么可怜啊。”
赵生不禁腹诽道:“听着还是那个柳翠儿主动红杏出墙的啊,先前那个刘仙人不是还找过您的么,不就被您严词拒绝了,怎么同样是女人,您都能扛得住诱惑,她怎么就做不到。”不过赵生心中这样想,但是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当下见徐月娘盯着自己如何表态时,赵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勉强笑道:“是啊是啊,您说的真有理。”
看着赵生不太相信的又不敢明言的样子,徐月娘心中暗气的继续说服着:“你是男子,自然不知道,一个好容颜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和生命、名节等价的,甚至有些女子将容貌视作第一位的,我记得在我还未出嫁的时候,娘家的一位表姐姐,得了一种怪病,使得白头早生,为了获得一个好容貌,她便千方百计的求得一个偏方,可是偏方上却说明,若要治好这种白发病,必须一直服用一种名为腐肤草的毒草,那位表姐姐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但是仍然坚持的去做了,结果不到五年,她便因中毒太重,一病不起了,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还边照镜子边说自己真是命好,死之前还是这般好容颜。”
赵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看看徐月娘黯然的表情,心知这个故事必是真实的,想到那个死去的女子,赵生便浑身发毛般得打了个冷战,不禁自言自语的低声道:“这般恐怖的女人,莫非是神经病患。”
徐月娘见赵生低言自语着什么,当下便感叹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女子不幸啊,有时我也觉得苍天不公,对待我们这些弱女子,为何如此刻薄。”
赵生看了看徐月娘,虽然心中百般不以为然,但是也只得附和着。
不久之后,赵生便将徐月娘送回了她的家中,正要离去时,突然被徐月娘叫住,接着徐月娘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白玉一般的挂坠,交给赵生,说道:“这是我在满月时,我娘亲交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的,师傅将它送与你,希望它能在你远行时护你平安无事。”
赵生心头一热,不禁大受感动,看着手中的白玉挂坠,感动的不知该如何言语,对面的徐月娘见赵生颇为感动的样子,手捂着嘴,调皮的一笑便转身关上院门,进屋去了。
摸着手中那块还有着暖暖体温的白玉,赵生满怀心事的站在院外,心中有感恩,有暖意,还有些睹物思人的感觉。良久后,赵生亲亲的吻了一下白玉后,神色一凝的低声言道:“我一定为你弄来可以永葆青春的仙丹妙药,一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