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21

厂打工。他问我你知道山东吗？山东，我在书上看到过，凉山好汉、大铁锤传、煎饼卷大葱、枣庄！瞬间我只想到了这些，我摇了摇头。车间主任很喜欢到大炉子和那些老工人聊天，一边聊天一边拿自己的好烟给大家抽，我也抽过几次，他也喜欢给我讲山东的故事，而我从小就很喜欢听外边的故事。主任说县城里有个种大棚的师傅就是从山东那边请过来的。我想有一天我也要去山东打工，我不要钱，我去学点技术，我想学学怎么种蔬菜，家里还有几亩地，我想改造成大棚。主任问我，你明年还考大学吗？我抽了一口烟，没有回答。主任说挺看好我的，考个差不多的大学不成问题。自从小学五年纪的那次运动会后，我觉得我很多时候都是力不存心……五月的骄阳经过chun天的昏睡显的jing神饱满，学校的cāo场上清一sè的白衬衫，蓝裤子，白sè运动鞋，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开始了！最后一个项目800米，加上我只有六个人参赛，学校的跑道四周围满了小妹妹，小弟弟，因为这是大哥哥的天下，我第一次参加，以前年龄不够。短跑我没有爆发力，投掷我没有臂力，从小上山放牛，我觉得800米适合我。跑了一圈，有田第一，我第二，又是一圈，我开始感觉到恶心，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依然是第二。第三圈了，我只感觉到呼吸困难，只有呼出的气息，空气好像很稀薄了，眼睛也开始模糊了，耳朵中开始模糊了，加油声渐渐远去。有田边跑边回头看我，最后一圈了，我飘在空中像白云一样在漂浮，耳边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身体，因为我感觉不到，我不知道跑道在那里，因为我眼前什么都没有，或许我根本就没有眼睛，我飘呀飘，飘呀飘，也不知道去了那里，没有思维，没有感觉，我像是一朵微风中飘荡的云。我跌倒了，倒在了第一条漫长的跑道上！我昏迷了，昏迷在了人生的第一步！醒来的时候，我在班主任的床上，头上覆着条热毛巾，床边上有一个大夫几个老师，有田拉着我的手……小的时候，我总感觉睡不醒，从小就有在课堂上睡觉的习惯，高考前有一次晚上在宿舍的床上看书，睡着了，一只蜡烛烧完了，最后床板上也烧了巴掌大一块，半个枕头和一个被角还有半块枕巾，自己倒没事，就是把下铺的哥们呛着了，喊了一声着火了，然后大家都醒了，我还没睡够。后来当兵的时候我习惯了扛着枪站着打盹，再后来和网友聊天我能睡着，写着方案我也能睡着，有一次和老婆亲热的时候我也睡着了，只有看星星的时候从来都没睡着过。最近几年我才知道小时候缺乏营养，还好，我还活着。认识我的人，都挺看好我的，可我总让人失望。一次又一次。我没法回答主任，因为我知道，我考不上。20140527征兵的ri子来临了。我们大炉子上也开始聊当兵的话题，当然，没人当过兵，主任也没有，都是聊一些听别的讲的故事。爸爸问我去不去当兵。不去！我很干脆的回答了。我们这里的兵不是去xin jiāng就是宁夏或者xi zàng，好一点就是去陕西，而且全是野战军，没什么新鲜的，再加上学校里经常有校痞勾结退伍兵欺压良民，前两天夜里刚和几个哥们教育了一个退伍兵，那个家伙在厂里很是猖狂，竟敢欺负我们组新来的小弟，虽然在砖瓦厂和玻璃厂修炼了几个月，我还是觉得单薄，我和有田又找了几个在铅锌厂上班的伙伴，就这样在宿舍的床上我看着那**被狂扁一通，由于这些yin影，我对当兵没有什么感觉了，虽然我很钦佩抗洪的那些勇士！上夜班的时候有田兴奋的找我聊天，běi jing武jing部队你去不去？啥？真的，千真万确。就这么决定了。呵呵，那八个小时里就是忍不住在笑，吃了不少煤末到肚子里，我的一颗心就差跳了出来，我的热血涌动，武jing，běi jing，běi jing，武jing！爸爸双手赞成，妈妈很不高兴！当然了，妈妈的愿望就是我和弟弟都在她的身边，娶个漂亮的媳妇，给她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孙子了。那一夜我梦见自己手握钢枪，身旁红旗飘扬，我威风凛凛的站在**城楼上，注视着脚下的圣地，广场上数不清的老外拿着相机朝我咔嚓个不停！我和有田去了县武装部，远远望见几个穿橄榄绿的兵哥，上前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寒暄了几句，简直和以前见过的截然不同，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宛若天神，但脸上和蔼可亲的微笑立刻让我感觉到这就是人民的子弟兵！心里别提有多甜蜜了。běi jing，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běi jing武jing部队自组建以来第一次到我们地区征兵！场面好不热闹，人山人海，为西部大开发培育人才的好机会！为祖国奉献自己的好机会！早就听说部队是个大熔炉，这等锻炼自己，展示自己才华的好机会我又怎么能够错过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关关闯了过来，我们乡过关的伙伴就有二十多个，我和有田自然也在其中了。“期待吧，我们乡的名额只有八个，玄！”送兵的那天，锣鼓喧天，望着几十个同年人全身绿sè，胸戴红花，望着送行的人们剪不断的泪水，我和有田也忍不住掉下了泪水，不是第一次了！从初中到高中每年都有朋友同学去参军，这种场面经历多了，可是依然控制不了自己，而且是那么的悲伤，兵车在鞭炮声，哭声，喊声，嘱咐声中远去了。我握住了有田的手，走吧，今生与军营无缘了。其实我们也很优秀！回到玻璃厂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没有一点jing神，好想倒在女朋友的怀抱中痛苦一场，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可惜我没有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四条麻袋，我趟在煤堆里看了一夜的银河。我站在玻璃厂的大煤气炉上，随手拉过来一个大风扇，打开了炉顶的一个封口，扔下了一根十二米长的钢钎，使劲桶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今天上一班炉子烧的好，还是我力气大，反正三下五除二炉底集结的熔渣就被我桶下去了一大块，随即从封口蹦出两尺多长的火苗，冲向煤气发生炉的房顶，其实算不上是火苗，只是炉膛的高温气体罢了。班长笑了笑，给我扔过来一双超厚石棉手套，我左手戴了一只，垫了一只在手心，右手拿着s型的铁钩子，一尺尺把烧的通红的钢筋从炉膛中往上提，眼前的东西通红通红的，快拔出来的时候颤颤悠悠的，很是吓人！石棉手套划过的时候落下无数的火星，身上的工作服又多了几个洞，手套很不错，竟然感觉不到烫手，但脸上依然被烤得冒着热汗。行啊，进步不小啊，班长忍不住夸了我一句，剩下的五个洞就交给我和老赵了，我调了一斗煤加在了炉子里面，有田早在底下准备了一推车煤，积攒了几斗后，我们大炉子上的五个哥们又和车间主任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不过今天，谁都没提当兵的事。这里除了我最小，有田二十以外，别的都是二十七八的成年人，车间主任是个大学生，走南闯北积累了很多有关煤气炉的经验，既是我们的领导又是我们的师傅，煤气炉是这种机构的玻璃厂的关键所在，能不能烧出符合规格的玻璃，除了配料就靠我们哥几个的一把火了！当兵的念头渐渐的淡忘了，在车间主任的栽培下，我很快掌握了其中的奥秘，荣升为副班长，主管炉子上的各种仪表。有田也由炉底调到了炉顶，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和有田开始盘算着娶个媳妇过ri子。其实我并不想在玻璃厂烧一辈子锅炉，我想等我存点路费就自己去山东流浪，找一个有大棚的农家，学习种菜的技术。我想在家门口建设一个大棚，把现在自己住的一间小屋变成蘑菇房。我喜欢吃蘑菇，但只有在村里有喜事的时候才能在宴席上尝几口。小时候也梦想长大了仗剑江湖，行侠仗义，而现在的我，一门心思研究怎样种蘑菇。我买了两本种蘑菇的书，爸爸看我在看书，就问我是不是想种蘑菇，我说是。爸爸说，蘑菇不好种，再说了，种出来卖给谁去？山村也就这么多点人，大多数人是吃不起蘑菇的，也是，每年过年的时候炖点肉，包点肉饺子，就算过的还行了。平时家里都吃面，一天两顿，我很喜欢吃妈妈做的酸菜面浆水面】，放几片大蒜炝锅，然后放几勺浆水，味道很香，可是我不明白弟弟为啥就不喜欢吃。邻居都喜欢吃我妈妈做的浆水，我也吃过邻居家的浆水，可就是没有妈妈做的香。偶尔农闲的时候妈妈会作凉皮给我们吃，我弟弟也很喜欢吃凉皮。但无论怎样，我就是想种蘑菇。我拿了一把铁锹，在院子边上挖了一个一米见方一尺深的坑，我要先尝试种蘑菇，书上说锯末最好，我让爸爸帮我去邻村的叔叔家要两袋子锯末，爸爸骑车就去了，吃晚饭的时候跟我说叔叔家这几天生意冷淡，也没加工多少木料，院子边上有一些但是已经发霉了，晚上他打算去大伯看看，在林场工作的大表哥那天回来的时候让给捎点回来。林场的木料很好，木耳也长的很不错，每年chun节的时候大表哥都会给我们家送点木耳，有时也会带点松子，算是我吃过的最美的美味了。那个坑，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我回家的时候总能看见，爸爸妈妈舍不得填上它，他们说或许那天我还要用来研究种点啥呢。下班后，我回到家，发现院里停着两辆军车，我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家，喊了两声爸爸，屋子里好几个穿军装的，绿sè的。我们乡的武装部长、村支书还有四个兵哥，爸爸也在，他们全朝我看了过来，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和家里的气氛我想应该不是啥坏事。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桥，每年都会从桥上掉下去几辆车，那个弯是笔直的道路上突然一个下坡又接着两个急转弯的，桥不高，所以经常有车从桥上下去又从小河滩开出来的，小的时候有一次深夜，家里来了2个当兵的，说是路过借宿一晚，和我趟在一个炕上，我看他们的帽子很奇怪，我很好奇的看着他们，有一个年长的说他们路过，车坏了，是当兵的，我说是解放军叔叔吗？他们说是，我说我在语文书上见过雷锋叔叔的照片，和你们的衣服不一样，他说雷锋叔叔是他们的榜样，我说你有枪吗，他给我看了一眼装在套子里的枪，我很想摸摸，可是我没敢说，不一会我就睡着了，天亮了，爸爸说他们走了，我收拾床的时候在枕头下发现了几块钱。一个四道杠的兵哥，问了我两个数学公式和一个地理问题，又朝我看了看，突然冒出了一句，“你想当兵吗？”想。随后又指着自己的衣服和袖子上的几个道道还有帽徽，问我都是什么颜sè的，我当然能认出是什么颜sè了，我又不是瞎子。“那你体检的时候咱是sè弱呢？”体检那天刚下夜班，看火焰看的，眼睛有点困。“你为什么想当兵？”我想像那些抗洪的勇士一样为祖国和人民做点贡献。大家都扭头看着我，那个兵哥对我说，我觉悟很高！其实我之前考学的时候也体检过几次，不是sè弱就是sè盲，外加轻度近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县退回来两个兵，就这样我成了交换兵，我不知道是喜还是悲，该哭还是该笑。我要去běi jing当兵了，最最难过的当然要数有田了，或许还有那头总给我惹祸的枣红sè的秦川牛了。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外公家的母牛生了一个小牛犊，耕地的时候小牛犊有时跟在后边，也有时在田地里四脚乱跳，我总是喜欢去抓它，趁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去骑在它的背上，牧童骑黄牛，我也想骑着牛儿去山坡上唱歌，可是它不是黄牛，一头枣红sè的牛，外公说这是秦川牛。外公懂牛，小牛犊刚生下来的时候给它捏过嘴，所以这头枣红sè的小牛长的很帅气，村里人都说长大了绝对是头好牛！而我则想让它成为我的红鬃战马，我要骑着它去笑傲江湖，可是它偏偏就不给我骑，有时能走两步，但经常把我从他背上摔下来，还用两个后蹄蹦我，然后会在不远处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会抓一把青草缓缓的朝它走去，它也会慢慢的朝我走来，它吃草，我摸它的头，它有时会用鼻子哄我，我也会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再骑它，而我还是被甩下来。放学回家拿两个馒头带本身我就去找外公放牛了。有人出了不错的价钱要把小牛买走，当然了，外公之前已经卖出去几个了，他当然乐意了，可我不乐意，我要把小牛留下来，后来在妈妈的劝说下外公把小牛送给了我。当然了在此之前我还把外公家的几条狗也带回了家，可是，通常不到一个月不是死就是失踪了，妈妈说小时后我特别喜欢狗，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养不活，无论是大狗还是小狗，在别人家好好的，只要养在我家，活不过一个月。大姨夫会算命，说我和狗天生不合，什小时候我养过近十条狗，有的是我在路边抱回来的，有的是同学家要的，有的时跟着我回家的。什么逻辑，净瞎扯，不过后来自从外公家的大黄死在我家后我就再也不养狗了，大黄在外公家好几年都没事，和我可好了。小牛是我的最爱，每天放学回家我都是匆忙的吃两口就牵着小牛去河边找外公了，外公通常会在河边等我，然后一起去山坡。我小时候学过鸡叫，也学过猪叫，很快就学会了小牛的哞哞叫。有时候我叫一声，好几头牛都会回头看我。我放牛特省事，我在山坡上玩，牛自己吃草，看不见的时候我叫一声，小牛自己就跑过来了，要是超过3声还没有出现，那肯定是上别人家田里偷粮食或者偷菜去了，最多的时候我赔了别人加3背篓玉米棒子！天黑了，我叫一声，小牛就跟着我回家了，有时候自己就跑到河边喝水，然后一溜烟就跑回家了，什么都吃。我找妈妈要了一把梳子，每天我都要给小牛梳理，自然少不了给它打扫牛棚了。小牛长大了，耕田了，看着它磨破皮的脖子，我想哭。可谁家的牛不用耕田呢，外公说等过些天长好就没事了。小牛不让我动它的脖子，总拿嘴巴甩我。小牛越长越壮实，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两亩地是我家的，这年过完chun节没几天，我想在开学前帮着爸妈把一堆的土肥运到地里，我牵着牛，爸爸掌着两轮架子车，山路陡峭也不好走，要在近点的地里，来回走两趟，第三趟我就可以自己和小牛完成接下来的几趟任务，村里人说我家的牛很聪明。也是，也不看看谁**的，就是不让骑，要不然，准会成为我的如意坐骑。还剩下最后一趟就能拉完了，爸爸说这些就拉到近点地里吧，我说没事，天sè尚早，山顶的地原本就缺肥料。走在最后一个陡坡转弯的时候牛的前脚滑了一下，摔倒了，小牛两次都没能站起来，车后退，我一身冷汗，父亲身后两米多点就是一个几十米的山谷，紧跟着小牛右双腿跪地，弓起后背，一步，两步，三步，上来了。我哭了，我看见父亲的眼角也挂着泪花。小牛，我要走了，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保家卫国，你多保重。许多年之后，我回到家，父亲说小牛老了，卖给了一个屠夫，他告诉屠夫让它走的痛快一些，父亲带回了一些毛发，埋在了山顶的那块地里。我不由得朝山顶的方向望了一眼，对父亲笑了笑，然后朝父亲说了几个字。爸爸，谢谢你！那是我第一次从嘴里对爸爸说出了谢谢。我感谢爸爸妈妈，感谢陪我走过童年的小牛，感谢那些给我机会的叔叔们，感谢那些帮助我成长的领导，感谢那些和我一起摸爬滚打的战友！如果有人问我，当兵后悔吗？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不后悔，我不后悔这几十年所走的每一步！当兵不后悔，不当兵也不后悔。已经发生的，都是该发生的，出现的，都是该出现的。20140528昆仑，群湖环绕中有一处仙境，倒不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其实也算是吧，古往今来，昆仑，出过不少神仙！寅时三刻，在小鸟的鸣叫声中我睡醒了，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床铺，空无一人。生活区一隔两半，一小半是卧室区，一小半是客厅区，另一半用来千里传音和三省吾身。丁总光着膀子坐在本子前写着什么，不用问，肯定是那些数据和表格了，还有明天的事情。明天有很多很多大事情等着我们去作，但关键是今天要做好！九点，一群人汇聚在养猪厂的保育车间门口，一群群小猪被轰了出来，可是它们怎么都不愿意走出那个房门，外边的世界对于它们来说，是陌生的，陌生的有点让它们恐惧，有随地拉屎的，有随地撒尿的，有打喷嚏的，还有哼哼乱叫的，有个胆大一点的小家伙顺着路往前走，后边零散的跟了几个，再后边就是在门乱哄哄的扎堆了，扎堆了自然就会挨骂和挨揍了。动物，经常是那么的相似。我在着陆场见过牛群，见过马群，今天是第一次看见猪群，150头可爱的小猪，亲们，往后你们就要跟着我混了，我会给你们吃，给你们喝，负责你们的健康和树林里遛弯的工作。我很温柔的看着它们，不用怕，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十多个人，将150头小猪分成了5组，每组30个，称好重量，把它们安置在新家，其实也不新，但从今天开始，它们的成长将是作为猪而言是要被我载入永恒的文库的！这是一百五十头没有名字的小猪，但是，很多年过去，还会有人翻看当年它们成长的纪录，作为猪，这是我赋予它们最高的荣耀！感谢你们！给猪搬家是非常困难的事情，虽然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行李，但是不到200米的路，它们回家了一个个都疲倦的躺在地上大喘气，而我们也累的够呛！养猪，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这些猪不是那种吃完睡睡完吃的家伙，它们会撒野会打架、也会卖萌、也会莫名其妙的看着你，就像是我望着星空看了三十多年也还是啥也看不懂一样。有时我也想像猪一样的活着，我何尝又和猪有什么两样？未来的几个月，我是这群猪的最高首领。百密一疏，虽然我和丁总都是身经百战，但对于养猪，他是人生头一遭，而我也只是在童年的记忆中有猪的影子。群猪，还真没养过！中午疲倦的瘫子椅子上，风扇感觉不是那么的凉快，我调整了思路，本想今天晚上继续写我的梦随风飘的故事，但我不得不急速穿越到轮回的章节中来，养猪ri记，每ri定时更新。我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养猪这件事情中。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次**创业了。成，继续我的梦，不成，也继续我的梦，梦随风飘，风吹向那里，我的梦就走到那里。感谢我媳妇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跟了十年，真是太委屈她了，没能过上一天安稳舒心的ri子，十多年，我的家就这么飘在风中，又一次次被风吹散，她说我是神仙，神仙不用食人间烟火，而我，随风飘了十多年。中午休息了一回我去镇上理发，我理了一个秃子，记忆中第一次理秃子，削发明志，不成下一站少林寺，媳妇说了，4个月后没结果就永远也不用回来了，半年时间，我两次创业，一个原本飘摇的家被我败光了，而我的朋友在半年前都知道我要干什么，认识我的没有不知道我在干啥的，而当我把养猪的照片放在群里和空间的时候，有人震惊了。如果我不是我，那么我一定也会震惊的！下午按照预定时间去看望这群小宝贝，休息了一下午，这会看着jing神多了。最调皮的要数8号房间的那些伙伴了，8号房间水龙头稍微漏水，有个家伙在洗澡，边上还有两个在打架，真当我不存在，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敢打架，反了天了！10号房间有个家伙卧在水口边上，一个小家伙想喝水，试了两次够不到，想踩在地上那家伙身上，貌似又不敢，无奈的走开了，到了另一个水口，咬着喝了几口水，估计我不在的时候地上的那个家伙就那么霸道，估计这个房间它是老大吧，别的小猪不敢惹它！都是猪，让一让何妨，何苦呢！巡视了一圈，回到6号房间门口的时候，有个小宝贝抬头看我，嘴里嘟嘟着什么，貌似饿了吧，我赶忙在料槽里添上食物，这是我第一次给它们吃的东西，倒是没有哄抢的场面，有几个围在食槽边上，其它的该睡觉的继续睡觉，充耳不闻，该散步晒太阳的继续晒太阳，也不吊我。一群猪，扔在一起不到半天时间就俨然有序，率先吃食的应该都是公开擂台赛的霸主了吧，其余的肯定是败下阵来的，应该很懂规矩，知道霸主吃完了它才能去吃。起先我还在担心喂食的时候出现哄抢的场面，出现踩踏事故，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是我不懂猪。无为而治，一群猪，不需要我任命窝主，强者自然雄起。7号房间，我都开始喂食了，还有两个家伙在打架，估计是第二轮比赛还没决出胜负吧。打吧，打完了你们该吃就吃饱，该睡就睡好。晚上没工夫搭理你们。9号房间，乱哄哄的，看起来是状态最好的一组，这样才显得有活力，其实不然，上午搬家的时候，9号房间是我压阵的，在总结了前边几组经验后很顺利的到了新家，整体上都没有挨揍。赶猪，也需要经验和智慧，猪听不懂人话可以理解，人管不了猪却要朝猪撒野。其实7号房间的猪是受到虐待最多的，在分类数数的时候，7号群多了一头，一群人数来数去就是多了一头，在狭窄的称重空间里，这群可怜的猪有时挤压在一起，有时又想四处逃窜，又是又被鞭策，有时又被人从耳朵上揪起来扔到身后，还少不了要挨踢。31头猪，几个人数了好几遍，猪不知道怎样才是对，人却不知道怎样才能不错。由于我没有经验，犯了许多错误，致使150个可爱的小宝宝受到不该受到的惩罚，是我的错，愿你们能原谅我的错误，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