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早就决定好了,他没办法忘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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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十五岁的时候,终于痛快的通过了中忍考试。
中忍考试虽然不是什么牛逼的考试,鉴于同一届的同学里只有他和佐助还没通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塞。何况我爱罗已经是风影大人了,前两年大蛇丸在中忍考试的时候阴了木叶和砂隐一把,还全身而退,不愧是牛人之中的牛人。
他成为中忍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跟我爱罗去砂隐村援助一个任务,途中遇到了沙暴,两个人就找了个地方。我爱罗扬起沙子遮住了一个平台,两人坐在那里休息,沙暴呼呼作响,一点吹不到他们身上。
我爱罗年幼的时候很凶残,和鸣人成了好朋友之后就露出了他温柔安静缜密的一面。鸣人还没见到过会再次撞见他凶残的一面。
“鬼——你抽到了,”我爱罗举着牌,又从鸣人那里抽了一张:“赢了!”
鸣人把牌一丢:“九喇嘛!”
九喇嘛十分傲娇的表示他才不和人类玩这种低级游戏呢。
“切,你不是怕输吧!”鸣人吐糟道。
九喇嘛愤而表示闪边儿去,我爱罗只见鸣人眼珠子变了色,就知道现在上阵的是九喇嘛了。
九喇嘛没一会儿就把我爱罗骗的团团转。
又过了几把。
我爱罗诚恳的放下牌:“九尾阁下,我换个人陪您可以么?”
九尾点了点头。
一尾心满意足的接过牌,我爱罗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九喇嘛和守鹤以前就是好基友,打牌的水准半斤八两,忽悠的本事也是平分秋色,因此玩了几个小时下来一点都不觉得累。鸣人本来想上去的,看到一尾让我爱罗睡了,倒也不说什么了,他实在是个好孩子,也会替人着想。
忽然,沙漠里缓缓开了一朵花。
那花竟然是一瞬间开了出来,九喇嘛眼神一厉,放下牌,感受到远处的两个查克拉。
是他们啊……
真是好久不见了。
九喇嘛眯着眼睛继续打牌。
一尾也好奇的看了几眼:“你们村子里的?”
九喇嘛爱理不理的答应了一声,只听鸣人在肚子里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
那小子挺忧郁的托着腮:“要不是……卡卡西就是我的老师了。”
“不过叔叔也说他们过得不错。”
“说起来,老爸真的好帅啊……”
九喇嘛顺着鸣人的感知系查克拉,从沙暴之中远远的找到了那两人。
花是木遁花,低垂的花瓣遮住了沙暴,在无人打扰的空间,一个人躺下来枕在另一个的膝上,而另一个人则靠着墙壁,拿着一本书。
“我没办法原谅你。”
那天晚上,他听见四代目这样说道。
那是当然的。
“犯下的错就要尽力弥补,我这么教过你吧——那么,你就做些什么去弥补过去的错误吧,在我原谅你之前都一直补偿和后悔……那可能要很长很长的时间,一定会很辛苦。”
但那个人却哭了。
九喇嘛听了一会儿,还是无趣的想道,果然,还是这样的结局啊。
宇智波富岳听到了他的牢骚,也丝毫没有意外的,把准备好了的任务卷轴拿了出去。
与其说是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倒不如说是尽力保护他们。
宇智波带土就算了,但旗木卡卡西,原本是期待他能成为下一任的火影、以及鸣人他们的老师。真是让人想不通,宿主怎么看也不会像是做这种亏本的决定的人,那一次却意外的大方的修改了之后的安排。
“咦卡卡西原本是要做我们老师的么?”
在九喇嘛内心深处翻到了这一幕的鸣人震惊了,抬起头求证的过程中,隐隐约约听见九喇嘛骂了声靠,把牌扔了出去。
“输了,再来。”
那之后九喇嘛就再也不搭理鸣人了。
奋力厮杀了一夜之后,守鹤精疲力竭的跑下去睡觉。
鸣人也从梦中爬了起来,打着呵欠撑开眼皮。
“哟。”
多年不见的卡卡西站在几步远,跟他们打招呼,鸣人鼻子一酸,这算什么什么啊,好几年都不回来,现在又装作大家很熟的样子。
我爱罗起身说我去喝点水。
风影大人如此体贴善良让人感动,鸣人于是被迫(其实挺心甘情愿)听着卡卡西和带土这些年奔波在木叶边境线上观察各国的动向,大大小小的问题也碰到过大蛇丸自来也鼬之类的老朋友都见到过。
“总的来说,都还不错。”
卡卡西说完,又看了看不远处。
鸣人和带土还说不熟,也就没想见面。
于是他的话题也从上个月老爸研究新的忍术搞得自己胳膊脱臼被关在家里饭来张口到佐助跟着鼬出去修行试图拉他入伙来个战斗力爆表三人小队再到他终于卡在夏天的中忍考试顺利毕业可喜可贺……
最后鸣人扭捏了几秒,还是问出来:“今年还是不回来么?”
卡卡西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以后会回去的。”
鸣人在肚子里骂了句重色轻友,看着卡卡西跳下去,消失在视线里。
远远的,那朵花还开在黄沙里。
就像永不凋谢般盛开。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
接下来就写正文了。
因为现在不能写和谐了。所以接下去可能会走比较清水的路线。
但我本来的大纲是非常黄爆的。
如果想知道我的黄爆大纲………………………………
我也没办法啦。
咬手绢飞奔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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