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可怕的破坏力,那令人惊骇的气势,他们已经深深地刻印在内心中。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起来。
“看来玖侄子,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是不是以为,没有赵疏影在我手上,就威胁不了你了?”
梁潜见梁子渊不为所动。
出声打断这微妙的气氛。
“嗯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潜伯父,如今拿什么来威胁我呢?
是你?炼气化神六品?
还是蒋夫营长炼气化神七品?”
梁子渊语气轻松地问道。
“哦?你以为,这里就只有我俩的武功,境界是最高吗?”
梁潜嘴角微微翘起说道。
【哈哈,得意吧。
你不得意忘形,我又怎么让你背后之人显露呢?】
梁子渊看着梁潜,那得意的嘴角微微翘起。
已经是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骚动。
从梁潜其人的行为来看。
梁子渊分析,他这一番所谓夺权行动。
肯定的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否则他压根就不需要,夺走梁子渊手中的权力。
这权力迟早,还是会回到他们家。
基于这样的判断,梁子渊分析出两个理由。
第一,梁潜如今年龄,已经是知天命的年龄。
即便他在族长的位置上,再怎么样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第二,梁子渊的大徒弟乃是他的儿子。
以后这少族长,不言而喻肯定是他儿子。
不久将来族长的位子,也会落到他儿子梁礼的头上,他又何必如此急躁呢?
也就是如此,梁子渊才在言语上挑逗。
希望他得意忘形之后。
能够泄露一丝,背后之人的信息。
虽然梁子渊,对于他背后之人有所圈定。
但是怀疑对象并非一人,才需要更多的线索。
“哈哈,实锤了。
就你们俩,加上这千余的瀚海营将士,又有什么能力留下我梁玖啊?”
梁子渊表面上大为高兴,甚至有些忘乎所以的样子。
“嗯哼,你看看这位怎么样?”
“嘎……”
梁子渊刚才仰天长笑的声音。
一下子卡在了嗓子上。
原来,梁潜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神秘的黑衣人。
此人,身着一身黑色麻布衣。
头发微微发白,脸色红润。
有些凌乱的灰白头发,在这一刻居然垂直地披在,他的肩膀之上。
要知道,此刻正是冬风凛冽之时啊。
看看,别人瀚海营都被吹的脸色发青,头发胡乱飘忽。
由此可见,此人身上的气,已经时刻都散发在体外,阻敌。
“阁下是谁?真的要趟这一趟浑水吗?就不怕不得终老吗?”
梁子渊仿佛气势汹汹,但实质却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样子。
“呵呵……”
这人仅仅是呵呵一笑。
像看猴戏一般,戏谑地看着梁子渊。
“呵呵是什么意思?
潜伯父,你能够说一下,呵呵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在藐视我梁玖吗?
你看看他,潜伯父。”
梁子渊忽然言语激动起来。
甚至有些颠倒顺序。
语气之中有些软,还有些颤抖。
“怎么?玖侄子害怕了?
你刚才不还是,智珠在握,自信满满的样子吗?
怎么如今却这样了呢?”
梁潜嘲笑地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
梁子渊真的想,直接把梁潜那可恶的脸,压在雪地之中摩擦。
但为了把他背后的人挖出来,梁子渊还是一忍再忍。
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哼哼,我会害怕吗?
只是刚才有些难以置信而已。”
梁子渊一瞬间好像回过神来,再次强硬起来。
只是有些底气不足而已。
“是吗?那这样呢?”
梁潜话音刚落,往自己左边一指。
只见虚空之中一片扭曲。
一位灰衣老者。
仿佛撕裂虚空一样,从异空间之中出来。
“哇哦……”
梁子渊震惊地怪叫一声。
确实有些惊艳到他了。
这人出场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像似撕裂虚空。
但是在梁子渊,这样的轻功高手看来。
确是轻身功夫,高明到了极致的表现而已。
因为,这样的象现,梁子渊也经常有。
只是,很少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其人表现出来的气息,更加的厚重,稳定。
就像一把藏在剑鞘之中宝剑,当出鞘的那一瞬间便是:
一剑霜寒十九州,今日向君展空利。
杀尽九天十地人,漫天神佛不能挡。
至于刚才那位黑衣老者。
一身的气质锋芒毕露。
就如同宝剑锋尽露于人前。
这样的人,你仅仅从其气之中。
就能够感觉到,他的极限所在。
这种人虽然能够震慑到,一些宵小之辈。
但是在同等高手的眼内。
确实是最不需要担心的。
一个人的深浅被别人一眼看出。
这样的人,又有多少杀招能够隐藏呢?
所以,梁子渊要时刻注意。
是这位刚出场的灰衣老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