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亲王踏着中间龙雕,直视上方,昂首阔步,缓步前行。有修为就是吊,如履平地般,走到台阶尽头,走进金銮殿之内。
壅伏侧坐在龙椅之上,表情玩味的看着慷董。
“朕的好臣弟,你可算来了。朕都等你半天了,朕都快等困了。”
壅伏打了个哈欠,轻蔑的感觉溢于言表,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般,跟慷董隔着金銮殿里外遥遥对话。
慷董缓步继续向前走去,他手下的兵士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不知不觉间,放轻脚步,放缓步伐,生怕惊扰到坐在皇座上之人。
虽然此时金銮殿上只有壅伏一人坐在皇座上,看着众人,可众人感觉如同凡人负重爬山涉水般,气氛是如此压抑,压的众人不自觉的神情紧张,脊背弯曲。
冷汗津津,心脉絮乱,血液暴突,空气为之厚重,好似凝固住了一般。
“哥哥,还是如此气势磅礴,如渊似岳,压的人喘不过气。”
直到慷董走到壅伏面前,开口说话,才打破这宛若凝固的氛围,众将士才得以喘息,安抚一下心态,放松一下心绪。
“皇弟,今日你胆子不小啊!披盔戴甲,手持利器,带着甲士来朕的金銮殿,意欲何为啊?”壅伏不怒不恼,神色淡然的看着慷董问道。
“为何?”慷董张开手臂,转悠一圈,表情略显浮夸“看不出来吗?”
“哦,皇弟今日可是想造反吗?”壅伏坐直身子,静静的注视着慷董,眉头轻轻一皱,眼神深处却全是戏谑。
慷董用力一摆手中宝剑“多说无益,你我之间,总是要做过一场,再言说废话。”
“既然今日皇弟难得有兴趣,那朕总不能辜负了皇弟的盛情,那朕今日就陪皇弟做上一场。”壅伏起身,抖落披带的皇袍。
“可敢出去,于半空一战?这座金銮殿朕还是蛮喜欢的,打坏了太过可惜。”
壅伏身形一闪,来到金銮殿外半空之中,静等慷董出来跟上。
“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小看于我,今日我就让你这当哥哥的,知道什么叫尊重人!”
慷董暗哼一声,挽了个剑花,向前踏出一步,眨眼也来到金銮殿外半空上,二人对视一眼,一句废话都没有说,就战成一团,向着天边越飞越高。
金銮殿内,阵法徒然启动,压制众位不请自来的士兵的同时,保护金銮殿免着毒手。大批禁卫军,从屏风两旁,摆开阵势,挺枪而入,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一方蓄意图谋不轨,一方整装待发以逸待劳。双方高手捉对厮杀,士卒摆开阵型,横冲直撞。金銮殿内,血液残肢渐渐遍布整个殿内,双方将士犹不尽兴,战火逐渐蔓延至金銮殿外,流血事件持续升级。
禁卫军增员不断,让整个天都继续陷入混乱之中,喊打喊杀声遍布各个要道,转而弥漫到天都大街小巷。
嗯,只不过这些普通士兵的交手,在此时修仙界的高端局,不是多么重要,能一锤定音的决定双方胜负的,还是要看壅伏和慷董二人的胜负,才能决定最终战果的走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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