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着,当回过头看向了丁岚儿,王良才勉强挤出了几丝愧疚的微笑。
宁老妪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到了东子身前上下看了几眼,阴森鬼笑问道:“我问你,你不应该在二楼房间休息的么?怎么拎着一把斧头从后门进来了?”
东子微微一愣神,侧头瞧了瞧丁岚儿。当看到丁岚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东子对着宁婆子晃了晃手里的大斧头,继续用毛巾擦着汗言道:“本来是在二楼房间中睡觉来着,刚睡没一会就惊醒了。”
“恩?”宁婆子脸一沉,道:“说的什么玩意?驴唇不对马嘴的。”
东子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贼兮兮的又是偷瞄了几眼丁岚儿,随后探着头往宁婆子耳边凑了凑。
“您老是不知道我家老板娘多苛刻,白天让我跑堂,晚上让我劈柴。你们没来之前那一晚,我偷懒少劈了一堆柴就睡觉去了。本想昨日白天不忙再给凑上数,谁知道你们突然来了。现在又是烧火煮饭烧菜,柴火也没剩下几根。这要是被老板娘发现,我一年赚的那数十两银子都不够扣的。俺还想早点娶媳妇呢,都扣没了咋娶媳妇?”
“你……。”宁婆子破天荒的愣了愣,也不知是真的信以为真了,还是找不出证据说明东子去报信,吱呜了一下又道:“有志气,老婆子我就恨不娶媳妇的人。想我这一辈子……哎!把斧子放下,上二楼休息去。回头她要是敢克扣你薪酬,上恒月派寻我宁婆子。”
“哎呦!前辈您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心疼我等有志少年郎啊。那个……冒昧问您一句,您老身边缺不缺个随从?东子我端茶送水伺候人的活样样精通,您老要是把我带在……。”
“上楼吧!”
“额……好吧。”
东子摇头苦叹了一声,放下了斧子脸上带着失落,转身走上了二楼。
在众人惊愕瞩目下,东子打开了房门,还没走进去转身又来了一句:“前辈,您要是哪天想找随从,可要第一时间想到我东子啊。”
这话把宁婆子逗得一乐,却是把丁岚儿气个半死。
“好你个东子,假戏还让你演成真的了。等他们走以后的,我非抽死你不可。”丁岚儿噘着嘴,鼓鼓着腮帮看着东子的房间,显然是生着闷气。
“看什么?我让他上楼休息,难不成你还有意见?别说我没警告你,东子拼命赚钱是为了娶媳妇,你年底一文都不能少给。倒酒!”宁婆子坐回到了桌旁,轻摔了一下酒碗,阴沉着脸微怒开口。
此时此刻,丁岚儿算是明白了宁婆子为何打扮的像是个新娘子。说不定早些年受了什么刺激。
不管怎么说,眼下一片乌云散,丁岚儿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丁岚儿刚给宁婆子倒了一碗酒,还未等悬着的心放下来时,从酒馆外突然跑进了一人,此人所言之语把丁岚儿惊的,险些没摔落了酒坛。
只见此人冲进酒馆,急忙来到宁婆子和姓左的老者桌旁,躬身一拜惊慌道:“启禀二位长老,古叶宗的宗主叶风,他……他……他出现在了酒馆三百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