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等下去只有一死,不如拼了。虽然下面可能是希望,也可是是死亡,但是无论是死是生,总比等待在这里饿死好。与其等到渺茫的希望,不如自己给自己希望。
有时人就是这样,等待,机会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只有行动机会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啊”,他用最尽力气,终于把自己吊在了藤上,两脚的疼痛让他差点晕了过去。
坚持住,坚持住,一寸,一寸他慢慢的向下滑去。汗水不知道流了多少,身体透支了。坚持住,现在自己就是自己的希望。
低头一看,他看到地面,没想到,崖下是一条小溪。突然衣结一松,藤条到了尽头。他大惊,死死的用手抓住藤条。还好离还不足一丈高。怎么办,放手还是放手。总之自己已经这样。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又一个疼痛和死亡时刻的到来。“啊”他放开了手。一屁股向下坐去。这是唯一最好的办法了。
一阵疼痛后,又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不知道多久,他慢慢睁开眼睛,还好我没有死。真的没死。
摸了一下身下,有一层厚厚的藤叶,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事了,藤叶救了自己。
清清的溪水就在身边流过,他吃了几口藤叶和草,向小溪爬去。真甜呀,咕咚咕咚的喝了不少的水,身上的力气充足了起来。又洗了洗脸,看着小溪的自己,我是谁;我是谁。真的想不起来,他痛苦的拍了拍脑袋。此人正是莫邪,但是他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莫邪看了看周围的景物。还好这里很安全。没有野兽,不然自己早就成为野兽口中之食了。
莫邪咬着牙爬向一根树枝,接着又爬向一根树枝,不一会儿莫邪找到四根树枝,靠在一棵树边,去了叶,撕了一些布条。开始固定自己的双腿。
人呀到了这份上,什么都会了,这就是生的希望,求生的yu望。只有一个人在绝境中时候,才知道生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莫邪固定好双腿,又咀嚼了一些藤叶敷在最疼的地方,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沿着小溪爬了下去,莫邪相信只要沿着小溪爬下来,一定会能找到人的。
一丈、两丈、五丈,二十丈,腿磨破了,手磨破了,血不断的流在身下的石头上。他坚持着,不能停,坚持住,一定要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人家。一路的血迹,是野兽最好的航标。如果找不到人家,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莫邪就这样爬—爬,停—停,又不时听着、看着周围的环境。
不知道爬了多久,多远。太累了,莫邪真的想休息一下,太累了,也许是流血太多的事。莫邪意识有些模糊,眼睛睁不开了,不能睡呀,千万不能睡呀。
突然,隐隐约约有女人嘻闹的声音传了过来,莫邪心抖动着。一下睁开了眼睛。混身上下又来了力气。
近了,又近了,溪水一下变急了起来。视线也开宽了。
莫邪爬到了一块突出石头上。向前望去,心里一紧。这是一处五、六米高的突出地,溪水从此急流而下。冲入下面一片小小的湖中。
湖的对面,四位身着簿纱的女子正在水中嘻闹,波光点点,一个个如出水芙蓉,隐约的曲线,挑动着男xing的冲动。莫邪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怎么办,莫邪内心盘算着,现在还不是喊人的时候,只好等几位女子水浴之后再说吧。
莫邪低下头,静静的听着水声和女孩们嬉闹声。
人生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放弃所有的一切,全身心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怕这件事很小。也值得。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在莫邪脑中。猛的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一只不知名的野兽正一步步向自己逼了过来。
怎么办,跳不跳,不跳就是个死,跳了大不了让几位美女打死,总之求生的yu望,从莫邪脑中产生,什么也不想了。
莫邪双手一用力,“啊”的声从高处落下。
“咚”,“啊”的一阵尖叫,所有的美女都跑上了湖边,七手八脚的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