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伤着了,此时后面的强子三人正跑着,等我们看见野猪停下他才抬头看见野猪,但已经跑到我前面,吓的马上往回跑,然后也学着我们的样子爬上了一棵树,幸亏这里树多,要不然这回我们只好在这里跟野猪死嗑了。
此时的狗发现我们到了,叫的更起劲了。尤其是另一只叫小白的领头狗,一看野猪冲我们冲来,就一下跑进猪群里,跑到领头大公猪的屁股后面,照着公猪后面的大蛋子就咬,大公猪疼的“嗷”的一叫,回头就用大獠牙去挑小白,小白马上灵巧地又转到野猪屁股后面。再看黑子,则只在野猪群外面“汪汪”叫着,不敢近前,野猪一追它,他就转头往外跑,真是熊货!这时,我和老华站在一根比较粗的树权上都端好了长弓,我兴奋的双眼发亮,全身的疲惫一扫而光。弓沉甸甸的,握在手中冰冷而又光滑。我端起弓年头正向我所站的大树逼近的野猪,我要离远一些将它一箭了结,不然显不出自己本事。我对老华等人喊道:“我打那只领头的,谁也别跟我抢!”
老华冲着狗吹了一声口哨,两条狗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唰的一下就跑没想了,这时,野猪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大家,注意,那些家伙往那边来了,有200米!都听我的口令,再放箭!”老华在山峁上突然开了腔。
我检查了一下手中的弓,将箭搭上,蹲站在树权上尽量保持身体的平稳。
“150米!”我探出了头,向远方的老华招了招手。
“100米!”
我举起了弓,从箭头瞄准的目标延长过去,看见一只又肥又大的野猪正在荆棘丛中穿行着向自己奔来。
“放箭!”老华发出了命令。
我勾住弓弦的手指一松,一刹那间,说是迟,那是快,“唰唰”几声弦动,我和老华抢在另三个人之前几乎是同时开弓放箭。我这一箭受了最近所练真气的力道,再加上铁弓的力道真是不错,打在那只野猪身上仍然威力不减,感觉那野猪象后被带了下,才“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而老华射中的那只猪,则“咕咚”一声坐在地上,站了几下,没站起来,又趴在地上。这时强子他们三个的箭也射出去了,只见他们的箭三只有几只射中了野猪,被射中的野猪摇摇晃晃地到地上走了几十步才倒下,抬头再看其它那些野猪,经过这边一折腾,早已跑的无了踪影。而大山,这时从后面一棵树上跳了下来,他的脸上有种很惭愧的表情汗,看来那支空箭是他射出的。
我们下来后,我正想欣赏一下第一次所打的这么大的猎物,而老华则怕野猪不死,喊道:“等一下,我再补一枪!”“叭叭”老华和强子俩人又分别向正在地上挣扎的野猪分别补开了一枪。这回打的准,因野猪不动了,两枪都打在野猪头上,野猪是一动不动了。狗又都扑了回来,继续撕扯着野猪。
我们走到野猪跟前,看到我先打的那只野猪,因箭正射在天灵盖上,一箭毙命。而强子、克强射中的那只野猪因为在身体偏离心脏一点,所以补了一枪才彻底死。再看看野猪身上,沾满了松油和泥土,钢钢的硬,好像穿在身上的一层盔甲。
老华乐呵呵地掏出刀子,轰开了狗,剖开了大公猪的肚皮,嘿!里面真热乎,还冒热气呢!他伸进手,掏出野猪的五脏六腑。那几只狗早已等不及了,都迫不及待地挤上去开始会餐,哼哼地吃的真香。而我此时就像骨头散了架,没有一点力气,躺在草地上,心口还在“通通”地跳。不过这次围猎也让我明白,野猪其实不算难对付,所谓的一猪二熊三老虎都是一些人的欺人之谈。看看古代的围猎,那次狩猎不打个几十只猪猪都不好意思见人。
此时,克强正高兴地围着野猪转,嘴里还直念叨着:“大有收获,大有收获呀!”老华瞪了他一眼,说道:“大有收获?臭美啥?你说怎么弄回去吧?”是啊!美是美!可这四个一、二百斤的野猪怎么弄回去呢?这里大货车还真开不进来,我们不得不一只只的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