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丰采;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每当这粗犷豪迈的歌声冲击耳鼓,我就情不自禁,热血沸腾。长江,这条中华的血脉,在我心中点燃烈焰,炙烤着我渐行渐滞的生命,成为我梦中浓得化不开的喜欢。
初识长江还是刚刚上小学的时候,那时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话说长江》的记录片,当时还识不了多少字我就站在家里的一幅中国地图前。听父亲指着一条从西向东、蜿蜒而来、初时细如丝线逐渐加粗的蓝绿色曲线,知道那就是长江。当时我就为这条从红褐色的青藏高原发源,劈山开路,过关斩将,终于穿越崇山峻岭,坎坎坷坷,奔向东方大海的巨龙所震憾。小小的我就立下了一个志向能够象那些漂流者一样从头到尾来一个大探险,可惜这个理想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忘记了。
后来上了大学,闲书读得多了些,更加迷恋这条龙腾的河流:遥想当年,李白的白色孤帆,顺江流而东,见两岸山川相连,绿树如瀑,一泻千里;杜甫离蜀东下,孤舟老病,潦倒穷困于江湖;更不用说那行如流风的苏东坡面对千古大江,终于发出“早生华发”的感叹。
于是我在梦里常常听见大江的涛声,胸膛里常常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可惜,这个理想更多的时候只能在梦中,就是当我毕业后主动去四川工作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过长江,K城离长江还很远,我从北京到K城,再从K城到东北老家,坐火车的时候走的都是成都到西安再到北京然后一直到东北的线路,就连这次来安徽,也只能从飞机的高空中勿勿地看见地上有一道蓝绿相间的巨龙在飞武,因此至从上次老华安排我坐江轮回四川,我就一直很期待,盼望着能够让刘白羽散文中所说的那样来一个长江七日。
跟老华他们打完猎的第二天,我终于呆不住了,也实在不想再给强子家添麻烦,在一再挽留下,我终于被老华送上去镇江的汽车,与送行的强子等人挥手告别后,大概坐了三小时的车,我最终到了镇江码头,看到了梦味以求的长江。
我第一眼看见长江后,情不自禁地想把自己容身于长江,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刻的长江,风不时的拍打着他的脸颊,吹过我的短发,令我感觉阵阵的凉爽,,江面上轮船流过泛起的滚滚江水,一些都像想象中的那样完美。
不远处的长江大桥像恋人的手臂温柔地抚mo着长江,江面上不时溅起的浪花又像情人一样调戏着长江大桥。南岸的镇江城尽收眼底,以及那个因为王安石一首诗而闻名的瓜洲,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妙。
到了码头,找到老华托好的熟人,发现正好有一班从上海去重庆的轮船,甚至还没来得及买船票,三步并作两步地勿勿被他送上那艘编号为“长江七号”客轮。匆匆忙忙地补完票才不到十分钟,我还来不及欣赏码头这儿的风景,也忽视了长江第一眼被我见到的喜悦,江轮就已经航行在长江上了。此时的我才突然感觉有点遗憾——镇江也是历史名地啊,没有看看廉颇、谢安、刘裕、周瑜、王安石这些历史大牛们曾经活跃过的地方。这种遗憾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滚滚的江水,被太阳照射得闪闪发光,我突然旁边一个跟我同样站在江轮上看长江的女孩对陪伴她的男友说道:“我掉下去了,你会救我吗?”这个问题虽然老道,但总是让女孩百问不厌,我想起了上学时,班里一个胖胖的女孩曾经在北京十渡旅游时开玩笑跟大家说的:我要是掉水里了大家千万别酒我,我不会游泳,而且那么重,只会害死你们,记住,别救我啊,谁要救我我跟谁急!当然十渡那里的水最多只能没到她的腰,不过听着让人很感动!这时我听到那个男的用一种诚挚得狡猾的语气说道:“你不会掉下去的,因为有我在”,午后的阳光猛烈的打照在他的脸上,这一刻很令我感动,也为自己这么大了还没有机会跟女孩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惭愧。
我站在江轮上呆了能有半个小时才发现从强子家出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别人都说在坐船时,吃东西会有晕船的感觉,不过我似乎喝了蛇血后,反而对船上这种漂漂荡荡地感觉很舒服,所以呆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人多声音噪杂的三等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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