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见她如此,显得更加不耐烦起来,皱了皱眉头:“朕本来还觉得你有几分的机灵,但是现在见你的模样,朕真是失望透了。”他说着,打袖一甩,然后说道:“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打入永巷,剥夺顺常封号,更为家人子。”
听了刘彻的话,卫子夫立即跪倒在地上,以头着地,用力的磕头:“陛下,奴知道错了,请饶了奴吧,陛下,奴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她那么悲戚的声音,刘彻只是暼了她一眼,然后摆了摆手,就让旁边的舍人把她的给拖了下去。
执秋在旁边冷眼看着,皱了皱眉头,刘彻将来的冷酷从这件小事里头就能略微看到一点。难怪,对待陈阿娇,对待卫子夫,都是那么狠。执秋更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小心的和刘彻保持距离,离的越远越好,最好是直接出宫,那是最好的了。
眼见着卫子夫被拖了出去,采蓝面上才好了些。她跪倒在了地上,对刘彻行了个礼,然后抬头,对着刘彻说道:“多谢陛下为采幽出头,但是采幽命苦,见不到了。”
刘彻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皱,然后让旁边的舍人扶着采蓝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朕明白你心中的苦,你放心,朕自然会处理好的。朕见你,有事就往执秋这里跑,这样吧,朕也就成全你们的姐妹情深,从今天起,你就伺候执秋吧。”
执秋听了他的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干嘛说是伺候自己。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况且自己现在也可以说是没名没分的,凭什么让别人伺候自己。
她想着,还没来得及说。但是刘彻似乎一点都不给她说的机会,只是笑着走了进了她的小屋。
执秋见到刘彻走进自己的小屋,心里头就有几分的不高兴。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说非要让这个人来参观。明明是自己的领土,只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别说这里是皇宫了。她叹了口气,只能跟着刘彻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彻在房间里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就坐在了案几旁的软布上。他坐了下来以后,就用手招呼韩嫣也坐下。韩嫣似乎有几分不乐意,但是架不住刘彻的意思,还是坐了下来。但是整个人就是木木的,似乎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执秋见到他如此,心中更是不高兴,真是的,你既然说是不喜欢这里,干嘛还非要来。又不是自己强着你来的。
执秋虽然说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刘彻坐在那里,和韩嫣耳语了片刻,然后笑着对着执秋说道:“执秋呀,你这个主人做的不恰当呀,你看朕和韩嫣坐在这里半天了,你都不给我们上茶?”
执秋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睛,然后才说道:“奴婢不知道殿下过来是为了喝茶来了,您稍后,我这叫人去准备。”
听到她如此说,刘彻一摆手:“朕不要喝她们泡的茶,朕要喝你煮的茶。”执秋听到他那样说,眉头皱了皱,但是还是低垂着头,如实交代:“如果说殿下要喝煮的茶的话,估计要等上片刻。”
“你去吧,朕这点时间还等得。朕都等了多久了呀,啊,我都等的快要不知道山中年月了。”
听到刘彻这样说,执秋感觉心里突了一下,然后仔细的打量着刘彻的眉目。刘彻,似乎要忍不住了,但是她记得,陈阿娇还是在卫子夫受宠了以后废掉的。难道说,刘彻这点时间就等不了了,要和陈阿娇算账了么?
执秋一边在旁边煮着茶,一边看着殿下和韩嫣不时的在说些什么。因为执秋咬做出一副专心致志煮茶的样子,所以说也没有注意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但是谈笑之间,很是轻松,应该没有讨论一些国事之类的。
执秋看着茶已经有了一些清香,就赶紧滤了出来,给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然后就跪在一旁等候消遣。采蓝没有执秋那么“憨厚”在她把茶放上去了以后,她也立即从莲花接过了点心放在桌子上,任由两人品尝。
看着那点心,执秋心里直嘀咕。你说,这两个人干吗来的这么巧,不过说起来也不算巧,是故意来的。真是的,干吗非要来,莲花也是的,干吗回来的这么早。现在好了,好吃的全部都进了别人的肚子。
刘彻喝着茶,喝着喝着眉头皱了起来,一副不满的样子:“执秋,你可不能忽悠朕,这茶,可不是你平时煮的味道。
听了刘彻的话,执秋立即再地上行了个礼,见到他没有又说特别怪罪自己的话,才慢慢的起身,解释:“陛下,这个是在执秋的小屋子里头,既没有专门的工具,也没有什么上好的茶饼,有的不过是执秋平日里自己喝的一点陈茶,自然是没有殿下平时喝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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