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秋迅速的摆了摆头,把自己脑袋里胡思乱想的东西给抛开,让自己不要那么容易就往别的方向去想。但是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揣测,实在是要怪刘彻在她心中的形象太过不好。每次只要有什么事情,立即会想最坏的一面。
那个男的在进了船舱以后,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然后就挣扎的坐了起来:“是你们救了我么?”
执秋听了他的话,害怕他来以身相许什么的,立即说道:“是船娘和我们一起把你拉上来的,如果说你不拽住那根抛过去的绳子,恐怕我们也只能在一旁看着无能为力了。”
听了她的话,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休息了一会的缘故,脸色微微的有些红润了起来:“但是还是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话,估计我就一命呜呼了。”
执秋听了他的话,想了想,感觉也是,也就没有在谦虚,就点了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坐在一旁半天没有说话的韩嫣突然开口了,只是口气听起来并不让人感觉愉快,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地。
那个男子听到韩嫣突然那样说,脸色一顿,然后看了一眼韩嫣,微微的笑了起来:“在下名叫卫青。”
“卫青?”执秋惊呼出声,然后快速问道:“那你和卫子夫是什么关系?”
听到她提到卫子夫,卫青皱了皱眉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难道说,姑娘认得家姐?”
执秋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刘彻,然后点了点头:“我们在长公主那里见过的,一起曾经学过一些东西。”
听了她的话,卫青笑了笑,脸上似乎有些无奈:“家姐和在下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只是听母亲提到过,她现在入了宫,在宫中当家人子。”
执秋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刘彻,刘彻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卫青说的卫子夫是谁,在宫里头当家人子似乎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
“那你怎么会落水呢?”见到刘彻对那个人一脸冷淡的样子,执秋只能赶鸭子上架,不停的问着问题。听到卫子夫问这个问题,卫青的脸上有几分不好看了起来。他微微的低垂了头,然后又抬了起来:“因为在下出生的问题,在父亲那边过的不甚愉快,所以特来投奔母亲。但是在途中,盘缠快用尽了,没办法,用最后的钱财换了那个小船。想用着那船来母亲这里,可是,没有想到船到了这附近就翻了,所以……”
执秋不知道这个大湖是不是按照他所说的可以连接那么老远,不过湖泊,总是有会有分支流向大海的。所以说,她也并没有多加询问,只是点了点头。但是想起了卫子夫曾经对她说的,她是大家小姐……
面前的卫青,虽然长的一表人才,但似乎身上的穿着并算不上好。而且是因为出生问题,才跑来投奔母亲,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执秋越想,心里头越发的奇怪,忍不住问道:“请问你的母亲是?”
“家母乃平阳公主家的家奴,卫媪。”卫青恭敬的说道,很明显的感觉的到,他对母亲的尊敬。
但是,此刻在执秋心里头,就感觉一阵阵的不舒服。因为卫子夫当着她的面前是说自己被爹爹卖了过去的,但是按照卫青的说法,她本来就是平阳公主家的家奴。难怪说,在平阳公主那里的时候,她处处与别人不同。难怪说,平阳公主家其他的奴才,对她如此的和善。
那难道说,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卫子夫当着她的面前演戏么?
“执秋,你怎么了?”刘彻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执秋,她的脸色苍白,连一向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执秋努力抑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摇了摇头,“我没有事儿,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好冷,好冷……”
看着执秋的样子,韩嫣似乎也有点担心,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身子,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关切的问道:“你别死在这里了,身体没什么吧?”
执秋一听这人说话,本来对他刚才动作的那一点点好感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我还死不了。”
或许是因为没有想那一方面了,执秋感觉自己好多了,然后就笑了笑,对着那个很明显吓着的卫青说道:“你们为什么都是从的母姓?”
听了她的话,卫青很明显的一愣,然后说道:“难道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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