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落阿姨,您说。”方悔自知犯了大错,所以想要弥补,态度极其诚恳。
“郎君身边的一块黑令牌。”
这东西方悔自然是从未见过的,但是她还是严肃的保证着自己一定会完成落小小交代的任务。
山顶之上,一阵凉风拂过,方悔打了一个哆嗦,身后一个黑衣人蹿了出来半跪在落小小的面前,道:“圣女,司公子等人已经安排妥当了。所有人等现在正在两百米远处听候圣女差遣。”
“长老呢?怎么不是她来?”
长老是灵鹫山里除了圣女之外的最高统治者,所有人都会听从长老的命令。
“长老还在赶来的路上,相信一刻钟之内便能够到达此地。”
落小小点头,沉吟了片刻,“所有人都在回到山上等候着我,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正需要处理。”
“是,圣女。”
刷的一声,黑衣人消失不见。
落小小抬手,将黑色的令牌丢到方悔的手里,“你想办法把这个还给郎君。”
方悔诧异,“可是,这是身份的象征啊。”
“呵,现在她们已经认我为主了,这东西暂时不再我身上也没有大关系,我担心云竹会为此忧心,所以……”
“好吧。”
方悔小心地将令牌收起来,而后又听见落小小询问,道:“方珍治好了?”
“……”方悔垂眸。
落小小看到方悔的这副样子就已经了然于心,这是又被江苑那个家伙给骗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改天带方珍过来,我让灵鹫门的人给她瞧瞧,说不定能治好。”
方悔震惊的瞳孔猛地放大,激动万分,没想到落小小真的不计前嫌,还一直挂念着他们……
“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我一定会带着小姨来的。小姨是爹爹的心病,爹爹最近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这都是因为她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才会让爹爹被气坏了身子。
如今,她真的知道错了。
但是有的错误,及时弥补了,还是会存在缺憾。
遥在景城的何府。
“砰——”杯碗碎裂了一地。
“你说什么?!”何欢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问着身边的奴才。
男奴颤颤巍巍道:“王大小姐被黑衣人劫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何欢看着柔弱,抓着男奴衣襟的指甲像是几柄钢刀,扎得男奴痛苦不堪。
“昨,昨个儿……”
“好啊,这个江苑,说得人给我毫无损伤的带过来,结果呢?人都跑了!真是气死我了!”
“砰——”何欢甩开男奴,转过身子去,桌椅被踢翻了。男奴下意识的远离正在暴怒的何欢。
这一幕恰巧被何欢看见了,何欢便阴气森森的喊道:“来人,给我把这个报了坏消息的扫把星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男奴惊吓,大声嚎啕哭喊:“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但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他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两个女仆人拖了出去。
“哼,真是晦气,和那个君子兰一样碍眼!碍眼的东西就该处理掉!”何欢念叨着,“来人,给我备马!我要去一趟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