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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听错吗?
今天晚上要陪莲?
难道真真姐和那个莲什么时候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秦息安的脸一下子通红一片,好烫!
秦息水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秦息安这个样子,不禁关心地问道。
“息安,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啊?”
“鬼才感冒了呢!”秦息安狠狠地瞪了秦息水一眼:“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娶了真真姐,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万一真真姐被那个人伤害了,你得负全责,哼。”说完,秦息安就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房里冲去。
秦息水无奈苦笑,刚说她最近似乎长大了一些,懂事了很多,可一牵涉到蓝玉真,就又霸道了起来。这乱点鸳鸯谱的事,能这么瞎来吗?
秦息安像个小炮仗似的,冲了一半,又冲了回来,对着秦息水警告道。
“还有啊,那个朱净莲的事,不准你告诉别人,一个人也不许说,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撂下这一句狠话,秦息安就又冲回了房间,这回传来一声“哐”地响亮地关门声,似乎还震了几下。
秦息水直叹气。
看他这妹妹怎么看他这个当大哥的。他是那种无聊拿别人说事的人吗?如果不是看息安她对那蓝玉真的感情极深,爱屋及乌之下才多了这个嘴,要不然,这关他什么事啊?
真是,兄长难为啊。
还有,息安啊,你这关门的力道可不可以小一点?
你可知道,咱们家的门锁已经换了几回了?这换锁的钱,估计都有你老哥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叮——咚——
叮——咚——
俞真真搓着双手呵着气站在向晚意的门前,好冷,实在是太冷了,呵出来的气全是白的。早上陪莲吃了早餐才回来,在车上才发觉忘记带手套了,公车都已经走了好几站了,便也懒得回去拿了,不过,手却是冻得够呛。俞真真边揉着手边跺着脚,脸几乎完全缩进了围巾里,但还是感觉到冷风透过围巾钻了进来。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里面有反应,俞真真就又按了一次,却仍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在家吗?向晚意他又不带手机,这个时候,找不到人真叫人担心。
真的不在啊?
俞真真冻得也快不行了,只好打算先回去再说。下了两级台阶,突然想起有一次向晚意曾经开玩笑似地跟自己说过,他将备份钥匙放了一份在花盆底下,如果什么时候俞真真来找他,他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用它开门。只是,老是习惯了向晚意时不时地就来找自己,却是从来没有机会用到过。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俞真真搬开了那一小盆仙人掌,果然,在它的下面,赫然放着一把钥匙。俞真真拿了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向晚意住的地方,总是这么冷清,仿佛没有人居住一般。
明明是二层的别墅,可是,除了他自己的房里,一楼的家俱也好、沙发也好,全部都布满了灰尘。俞真真曾经说,既然懒得打扫,那还像以前那样住公寓不就好了,向晚意却笑着说,这里离她近些。
“向晚意?”
“向晚意?”
俞真真呼唤着上了二楼,扭了扭向晚意房间门的把手,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