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不再冷淡,是丝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眸子里映衬着虞秋池的倒影,让他避无可避。
虞秋池哑声,他把目光移向路上来来回回经过的车辆,才说道:“屿哥,放弃吧。”
宋尧灼抿唇他早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把手抬起,最后落在的虞秋池的发顶上,捋下他因为摘帽子而有些乱的发。
“是墨微云吗?”
虞秋池虽然诧异,但他没有欺骗宋尧灼,他看着宋尧灼漆黑却带有祈求的目光,缓了缓点了点头。
在虞秋池点头的动作里,宋尧灼眼里的唯一的那缕光芒破灭了。
他声音虽然很冷,但虞秋池听出了一丝颤抖:“我猜对了。”
气氛的窒息感太强了,让虞秋池很难回答。
比起虞秋池的难言,宋尧灼好似轻松了一些:“一开始,我以为会是江沉舟。”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偶像吗?”虞秋池轻声问道。
“因为你对其他人都有一层竖着的软壳,只有对他才多了一份真诚。”宋尧灼静默了一下,才说道:“你才让人感受到一丝的真实。”
“是吗?”虞秋池他自己没有注意过这些,但有人会默默关注。
宋尧灼没有回答,夜晚中的两人再次静默,只有来来回回车辆的鸣笛声。
虞秋池以为宋尧灼不会回答了,他刚想开口说喝酒吗?
便听到了宋尧灼的声音。
“如果早点相遇,会不会……”
他话未完,但该听懂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懂。
“可这世间缺的就是如果。”虞秋池笑了笑,从宋尧灼身边走了几步,他换了个话题:“屿哥,你会开机车吗?”
宋尧灼怎会不知虞秋池在转移话题,他看着双手揣着兜,在机车面前眼露好奇的虞秋池,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下去:“成年之后就考证了。”
“很酷!”虞秋池把自己的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小海豹鼓掌:“我从来没有坐过机车。”
虞秋池这句话事实,他以前会和一些酒肉朋友去看赛车,但自从母亲去世后再也没看过,直到现在也没有去考证。
开车这种事好像从此与他无缘。
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怕的不是开车,而是母亲去世前那句包含恨意的话。
是恨他还是恨他的父亲。
理智而言,他觉得是恨他的父亲,恨他在外面乱搞,恨他不再爱自己。
可感性上,虞秋池觉得他的母亲也恨着他,毕竟他的母亲爱他的父亲已然疯魔了,最后闹成这样也不松口离婚。她恨因为怀孕而让父亲的目光从她身上离开,转向外面,恨他出生后吸引了父亲更多的精力……
他的母亲爱着他也嫉妒着他,这些虞秋池能感受到。一个热烈张扬的女子最后因为爱被折磨了成了一个温柔知心的妻子母亲以及丈夫口里的“妒妇”。
宋尧灼是有备而来的,虽然知道虞秋池因为往事对开车这一类的有恐惧,不可能会坐,但他还是带了两个头盔,万一那……
“试试吗?”宋尧灼期待的问道,他在极力克制话语里的忐忑:“带你去兜风,”
“可以吗?”虞秋池眨眼,有些惊喜,机车兜风听起很酷。
宋尧灼点头,他帮虞秋池戴上头盔,头盔也很酷。是黑红相间的,上面的火焰似乎被风吹起,很燃与机身很配!
虞秋池跨坐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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