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习惯,倒也不坏!
当两个人就那般对视着却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多少就显得有些诡异了起来,甚至那目光中,还有几分较劲的姿态,当然了,很轻微的那一种,要走的人,早已经走了,此刻留下的虽然不多,但零零星星的还有那么几个,都静静的等待着,透过那大堂的窗户往外望去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夜的黑暗更加的深邃了几分,甚至连原本还残留的些许月光也不见了踪迹,很显然,黎明就要到了。
“谁?”猛然间,水玲珑厉声的喝道,四下依旧是静悄悄的,除了山林间难免的风声,并没有丝毫的异样,这一来,倒显得她的举动,有些莫名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那根弦绷得太紧的缘故,不经意间会有幻觉产生,这一刻,寒潭衣也走了过去,他不敢去直面花蝴蝶的那张脸,所以那头有些低埋着,轻轻的问道:“怎么了,玲珑?”
“有人在屋顶上!”水玲珑的目光朝着那房檐所在的位置望了去,其实不只是她,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斜仰着头,想要去捕捉点什么,那房檐是有较薄的竹木架构而成的,承受不了多大的重量,如果真的有人在其上的话,只要微微的一动就会被人察觉,可很显然,那房檐就是房檐,纹丝不动!
苏老头依旧喝着自己的酒,在他的眼中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两个字更有吸引力了,说来也奇怪,他手中的葫芦并不是很大,一直喝的话,坚持不了多久,可这一晚上过来,那葫芦里的酒就像是喝不完一般,随着他手的上下移动,叮叮咚咚的有些作响,虽然不多,但剩下的也不少。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一丝的睡意,像他那般上了年纪的人,是熬不得夜的,可偏偏的,他这酒喝得起劲的时候,连带着那神情,也变得醒目了几分,精神饱满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年轻人,看得出来,他是将自个当做了局外人,否则这般伤感离别的场面,又怎么会毫不在乎呢?
“你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这可不像是个武林人该有的作风!”很显然,想要就这般让水玲珑放弃,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甚至灵力激荡之下,那屋顶都有几分轻颤的味道,一抹的灰尘顺着就凋落了下来,当然了,掉落的可不只是灰尘那般的简单,伴随这那缕缕而来的,还有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那大堂前的门帘处,折了进来。
“我可不是什么江湖人,再说了,声名赫赫的蓝莲教,也不敢是这般的待客之道吧@”那身姿,伴随着翩翩步伐,着实有些显眼,任何一个年轻的女子,本身就不会太难看,当然了,若是放在花蝴蝶和水玲珑的面前,她的面容倒是占不到丝毫的优势,却偏偏的,有些异域所特有的风情,此起彼伏之下,也不会落于下风,这一来,那些个留下来的侍女些,就好像是那绿叶一般,将这三朵娇花衬托得异常娇艳。
“是你?”这个人,或许别的人不认识,但水莲花的眼神里,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来,连带着那语调都显得有些轻颤的味道,被人这般一叫,那来人似乎也有几分异样,一双眼睛自然而然的转移到她的身上,用一种不解的声音试探性的问道:“你认识我?”
“那是当然,锦江城里你可是出尽了风头也受尽了窝囊气,这一切,我在高台之下看得真切得很,独孤梦,南疆独孤家的大小姐,我没有说错吧?”水莲花这话,自然说得十分的肯定,甚至最后的一句反问里,满满的都是得意的姿态,这身份被人一下子戳穿,任由谁都觉得有些慌乱,那独孤梦也自然不例外,不过那一抹慌张的神情,消失得很快,她既然敢到这里来,那自然就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任何一种可能,都早已经预料到了:“没错,我就是独孤梦!”
“你的胆子当真是大的很呀,难道那独孤老头没有告诉过你,蓝莲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水玲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那双眼眸里,也透露着一种前所唯有的寒意,几乎让所有在场的人,心里面都不由得跳动了一下,寒潭衣明白,那是杀气,可他又有一些糊涂,即便是这独孤梦的做法有些不合礼节,那惩罚也用不着来的这般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