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到时候真有什么危险,那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离开,这原本就不关你们的事,我可不想连累你们!”
这样的言语,若换做是平时,就好像给人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但这一刻,却完全不一样,的确,依照眼下的局面,此去所要面对的,绝对不和太过简单,那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即便是游走在边缘,稍微有几分不慎,恐怕立时就会被卷入其中,再无跳出的可能,换做那理智的人,还是主动性的逃远些的好。
“好!”就一个字,宫韶华回答得很干脆直接,并不是心里面情愿,有的时候,一个人动心,往往就在一眨眼之间,说是冲动也不为过,可偏偏的,也是奇怪得紧,有的时候为了这种突来的冲动,人们往往愿意付出自个的一切,就算是这条命也不曾有过半分的后悔,之所以这般的回答,是因为他明白,想要守护着她,这只可能是唯一的选项,只要她同意了,那后面的事情,谁有说得定呢,就算是真有那么一刻,到时候该怎么做,也不是眼前这一个字就能够决定得了的。
此刻的青州城,已经显得颇为诡异,它的存在,原本距离长安王城并不是特别的远,齐王府坐镇其中,又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按理说这里应该是一片繁荣的景象才是,可眼下瞧来,却似乎显得有些落寞,也对,齐王府大规模招兵的举动,本来就是一种异样,百姓们即便是再后知后觉,也能够看透接下来的局势将颇不太平,刀兵再起,不过是迟早的事,索性趁着现在还没有拉开序幕,能逃能躲,自然是最好,而这些人中,又以达官巨贾最多,这一来,青州城到是少了不少的人,自然就显得萧条了些,留下的,无非是老弱病残,还有那些离开了故土就无法存活下去的普通百姓们。
“齐王萧景昊一死,王室肯定坐不住了,要知道,藩王的存在对于王室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之所以放纵他们,不过是希冀着乱世的时候有所保障,如今天下太平,王室自然就会盘算着消弱各大藩王的实力,而这里面无疑就是盘踞在青州的齐王府最具威胁,齐王府实力极强,又离长安最近,若是一朝反戈,兵临长安,还真不好对付,所以要的就是这个权力过度的真空时段,削掉齐王府的藩王地位,只要齐王府一旦瓦解,其他的藩王也就好对付了!”这是说书人常用的言语,既然逃不掉,那日子还不是得照样的过,甚至看得通透了些,老百姓也过得要更加的坦然,原本听书什么的,只是闲暇时的娱乐,现在可好,只要不是什么要紧事,那都往这茶馆酒楼一聚,虽然只是毫无建设的听听论论,但也像是自个关心了家国大事一般。
“原本以齐王府的能力,想要抗衡王室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偏偏的,事有变数,消失已久的大夏古玉突然间出现在了齐王府,天命所归这类的字眼,可谓是闹得风生水起,那王室正统的身份地位,原本就颇受人怀疑,这样一来,不止是在老百姓的心里,甚至在那些个士大夫的眼中,也觉得齐王府才是上天所选中的存在,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其它路藩王,也有好几位暗中站到了齐王府这一边,开始囤积兵马粮草,天下战势,可谓是一触即发,再加上祁连山公开带领中原武林公开力挺,那局面俨然已经是五五开,胜负这两个字,还真有些说不定!”喝茶的那片刻功夫,这么一大段又从说书人的口中冒了出来。
三个人都朝着那案桌所在的方向瞧了一眼,那目光里面并没有想要去辩驳那说书人的意思,他们是身负目的而来,在没有达到之前,还是尽量的隐藏一下才好,只是这一刻,那心里面也颇多感慨,战争这种东西,向来受苦的还是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有可能的话,谁不想过个安生的日子呢?
“走吧!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得了的,眼下江湖人聚集青州,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要是被他们给认出来了,不知道又要闹出些什么来!”男人刻意的压低了一下戴在头顶上的斗笠,黑色的面纱垂落之下,将他的容颜遮挡了几分,让人看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但可以肯定的,他的言语里,那谨慎的味道在这一刻,特别的明显,似乎有种小心翼翼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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