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一个人害怕。”
卓悦重新坐了回来,捧着我的两只手分别放在他的脸上,“我就在这里,感觉到了么?”
“嗯!”我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开始讲刚才那些心惊肉跳的事儿,然后问他,那个鬼是不是跟着我回来的。
“不是。”他立马否决了,紧紧握着我的手安抚我,说刚才他没感觉到我身上有东西。
那这么说来,是之后闯进来的?能这么轻易进来,这个鬼肯定不简单。
卓悦还是摇了头,说不是鬼太厉害,而是人的问题,应该是有人把酒吧里的局改动了,而且,刚才房间里来的不是一个鬼。
“你是说。”我猛地抬起了头。
卓悦眉头皱得更深了,清润的嗓音沉沉的,“至少有两个、”
两个,一个想害我,一个想救我,刚才的血字是提醒我有问题么?可我没听他的,才逃离了房间。
所以说,窗边的那个鬼才是想帮我的么,但它为什么要一直敲窗户。
到底谁才是好的,那个鬼会是吕刻吗?他是不是还在看着我,守着我……
不,不是他,如果他在的话,哪会让我这么中了鬼的算计。
我咬着唇不自觉得甩了甩头,回过神后发现卓悦正若有所思得盯着我,眸子里明显带着隐忍。
“我,”话到嘴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半晌才憋出一句,“没想什么。”
“我明白。”卓悦揉了揉我的头发,说让我待在他的房间里好好休息,然后就站了起来。
我赶紧把他喊住,让他等等,我换个衣服也下去。
卓悦陪着我回了房间,我换衣服的时候,他自觉转了身。
很快弄好后,我们就下楼了。
我要了杯橙汁,离开了吧台,可等我去到自己老位置的时候,发现王姐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她对我笑了笑,问我看得什么恐怖片,吓成那样。
我随便扯了个名字,问她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么。
“没大碍。”王姐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手腕上的饰品就从袖子里露出来了一点点,特别像朱晓菲戴的那个。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大方地抡起了袖子,问我好不好看。
这么一来,我彻底看清楚了手链的样子,名族风,好几缕五颜六色的麻绳编在一起,中间挽着颗红色的小石头,但它的流苏确实是各种刀戈剑戟的铁质物,跟朱晓菲戴得一模一样。
我反应过来后,连连说好看,就是有点不安全,容易扎手。
“不会啊、”王姐晃了晃手链,说她洗澡睡觉都不会摘下来,根本没问题的。
我摇了摇头,说晚上的时候,我舍友就戴这个,把我的手给扎了。
王姐没顺着我的话问下去,而是兴冲冲得拉住了我的手,“你朋友也加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