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的身子,难道不该负责么。”
“呸,你以为我想看?我还怕长针眼呢。”说到这里时,我猛地又想起什么,“你没跟我那个舍友在一起么?张灵不是在酒吧那里等你么。”
“她?跟那个红衣服的丑女一起走了。”夜凉的语气听上去很嫌弃,后半句则带着点胸有成竹的意思,“个人以为,你会很高兴我说她丑。”
他说的应该是朱晓菲,之前我看他们在一个酒吧,两个人认识,以为他们是朋友的,不过我现在顾不上想这些,“少跟我耍嘴皮子!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夜凉没有再废话,直接切入了主题,“那个女人确实有问题,张灵也活不了多久,包括你,娆娆,你开门,我当面跟你说。”
我重申了一遍,“我不是什么娆娆,我叫安然,听清楚了!”
“可我偏偏就是想这么叫。”夜凉每个字都带着点无赖的意思。
“得得得,爱咋滴咋滴。”我懒得跟他打辩,直接问他是怎么回事。
夜凉想当面跟我说,而我又坚持不见人,两个人就那么一直僵持着。
最后,还是他主动打破了沉默,但只是跟我说,最近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乱碰东西。
我告诉他迟了,我刚才已经碰过张灵,也不能说是张灵,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手后来就像是着火一样疼,然后心口又变得有东西啃咬一样。
“手心出现了一个红点,是不是?”夜凉着急得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肯定他的猜测后,竟然听出了他的一丝窃喜,他跟我说没事,这是好转的迹象,又问我刚才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或者做什么梦。
我本能得隐瞒了,说没有。
果然,夜凉立刻变得失望了,而就在我想顺着问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挂断了电话。
同时,他又转身离开,而且速度很快。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结果刚下楼,就看到卓悦急急忙忙得赶回来。
他一见到我,就把我扯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问我有没有事儿。
“本来没事儿,唔,现在差点要被勒死了。”我呼了口气,他终于松了松,一脸歉意得看着我,说他找到了张灵,她跟朱晓菲在一起。
但她们两个一直好好的,逛街什么的,他跟了一会,就给我发短信,结果却一直收不到回信。
后来,他又给我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就赶紧赶回来了。
我想说没事,可这会刘海也赶回来了,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通。
卓悦越发内疚了,“是我太笨,中了别人的计。”
他拿着我的手,死死盯着那个红点,我把夜凉跟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他没事,这是好转才有的迹象。
“可这,明明就是生死蛊。”卓悦摩挲了一下那个点,握我的手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