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赢吧?”
江青峰紧握着拳,满脸都是激动的笑容。
台上那家伙,曾让他受下吃屎这般奇耻大辱,又如何?
曾把他暴揍成猪头,又如何?
他打败了不可一世的东瀛人,就值得他敬佩!
无论华夏人如何内斗,在它国之人妄想来践踏这片土地时,身为华夏儿郎,就该抛弃一切恩怨,将矛头对准外敌。
这是他父亲从小告诉他的道理。
正如江家在江汉,不管怎么作威作福,别的省别的市想来欺负这里,他江家第一个不答应!
“混蛋,竟敢杀三?”
西面台下,两名东瀛人看着被杀死的井下三,心中的愤怒如火焰般燃烧了起来。
面容阴鸷的村上二季当即起身,要上台为井下三报仇,但却被身边的松田一屠拉住。
“你干嘛?”他有些气愤道。
“对方是宗师,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来吧。”松田一屠道。
“宗……宗师?”
村上二季闻言,有些惊恐地看向台上。
“这么年轻的宗师?怎么可能?”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也不愿相信,华夏会有这样的天才,但,他确实是宗师,不过今天碰到了也好,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为我们东瀛的未来,除掉一个大敌!”
松田一屠说着,面无表情地登上了高台,与徐一鸣遥遥对望。
一股别人看不见的气势,如火焰般熊熊升起。
“可否说一下,你出身何门?师从何人?”
松田一屠淡淡问道。
“无门,无师,这个答案,满意吗?”
徐一鸣冷漠回应。
“呵……”
松田一屠嗤笑了声,“你的师门是见不得人吗?都不敢报出来?”
“你开心就好。”徐一鸣没有争辩。
松田一屠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突然看向不远处满是鲜血的凹陷墙壁,道:
“你确实很强,如果再给你十年时间,或许我还真没把握能胜你。”
“但很可惜,你出来的太早了,今天,你这个华夏的天才,将会陨落,而我将会证明,大东瀛武道,是踩在华夏头颅上的。”
他神色傲然。
徐一鸣面无表情道:“没有人,可以踩在五千年古国的头上。”
“是吗?”
松田一屠闻言笑了,“可既然如此,为何几十年前,你们会被我东瀛践踏得一无是处呢?”
“那又如何?最后,你们不照样败了?”
“还有,别拿当年当成你们骄傲的资本,那些仇恨,一直在华夏人心中铭记着,未来的某一天,你们所骄傲的东西,将会成为悬在你们头上的一把刀。”
“刀落时,你们就完了。”
徐一鸣平静道。
简简单单,不卑不亢的一番话,似点燃了全场的热血般,每个人,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松田一屠脸色渐渐阴沉,语气冰冷道:
“话说的很漂亮,但那又如何?今天,你难逃一死!”
话音落,他身形纵射而出,一拳携带狂风砸向了徐一鸣。
徐一鸣如老松般定在那里,不曾避退。
一拳来时,他还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