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月出了房间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她故意往楼道走,想看看到底是谁,当下了一层楼之后,楼上果然有轻微的开门声,她马上往楼上跑,跑动的声音引起了楼上人的警觉,那个人开始往天台跑。
在天台上,她小心翼翼的找了好一会儿,却是没有发现一个活人,只有水槽里的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江墨时盯着看了一下,在想有没有可能别人是想栽赃嫁祸,花溪月却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说可能不是,她让江墨时搭把手,将人侧抬来得及一下,然后指了指某一个地方,江墨时很快就明白了,枪没有了。
花溪月的声音像卡在喉咙里吼出来的一样,非常难听,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都不想说话的原因,但是今天情况非常特殊,她不得不用语言快速的表达,把自己出了房间之后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这个人,或许只是想拿走他熟悉的东西,比如,那个烟盒,或者是他喜欢用的家伙……”
花溪月抬头看了一下江墨时,江墨时似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花溪月还是觉得自己再讲下去,有些困难了。
文甜静和方天硕也没有说话,他们俩个完全都不懂花溪月和江墨时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江东源的事情,花溪月一直有意的闭口不言,江墨时更是不会主动谈起自己父亲的事,所以其他的人,基本是不知道的,他们俩听起来自然有些云里雾里,好在他们俩人没有追根究底的去探问。
江墨时还是拿出了手机报警,这两个警察应该是过来找他和花溪月的,只是没想到遭遇了这种意外。
花溪月没敢大幅度的翻动尸体,不过在不影响的情况下,还是想看一下死因到底是什么,手刚伸到死者的头上,江墨时就拉回了她的手,直接说道:“全都死于枪伤,是同一把枪导致的,头部,一击致命,从左边穿透了右边,有点像自杀,但是很明显不是,只能说要么是一个高手,要么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池里的水都被染红了,死者的正面又是匍匐在下面的,花溪月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首先观察的就是一般他们会随身带着的家伙,头上只是随便瞄了一眼。
现在听到江墨时这么肯定的说出来,她反而感到有些诧异了。
“我们关注的地方不一样,所以着重点不同……”
江墨时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有没有可能,这个杀人的人,并不是想真正的要烟盒和警察身上的这个,而是他在为别人准备的?”
当然,现在不管怎么说,都只能建立在猜测上,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这些猜测是不是真的。
花溪月觉得江墨时还是有些介意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在不动声色的为自己的父亲辩解,花溪月没有反驳江墨时的话,只是有点同意性的点了点头,并附和道:“可能是这样……”
警察很快来了,现场基本上酒没有他们几个人的什么事了,江墨时和花溪月分开做着笔录,文甜静和方天硕最先出来,花溪月最后一个出来,出来之后,花溪月就让文甜静和方天硕先离开,事情变得可能有些麻烦了。
文甜静和方天硕自然是不愿意离开的,江墨时问她知道了什么,她说警察告诉她的事有些奇怪,警察告诉了她一件事,说有个姓花的男人,将派去接应他的警察打伤了,抢走了警察的枪,算上现在的两把,再加上上次在海里救治遇难者遗失的三把,花阅博抢走的两把,现在一共损失了七把枪了。
所以事情不可能会这么不了了之,他们将加大力度盘查,凡是有重点嫌疑的,他们都会重点关注,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她和江墨时,而现在文甜静和方天硕显然是没有遇到这件事的,他们离开,才算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不是嫌弃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
文甜静有些不高兴的质问,花溪月摇头,说到:“如果我和江墨时一同出现了什么,那就真的一点救援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我想让你们保持体力,做我们的后援。”
“谁不知道,你这话只是说得好听,其实,你只是怕牵连了我们,没关系,我们不怕,你看看你现在都伤成什么样了……”
的确,花溪月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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