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白雾雾的一片,除了自己和眼前的人,什么都看不见,胜利坐在车站的长椅上,仰头看着弯下腰搭着自己肩膀的佳人有些迷茫,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胜利刚想张嘴发问,便听见佳人严厉的声音响彻脑海,
“他人笑你,是应该的,无论是主观,是客观,你当时都没有做好,没有做到,你有什么资格豁免被他人嘲笑?你的哭泣,你的遭遇,和别人的困苦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么?每个人都想召唤上帝,每个人都常觉得自己快要过不去。他人鼓励你,那是你助燃的汽油;他人笑话你,也许是你汽油里的添加剂。李胜贤,你要是个男子汉,就该堂堂正正的战胜他们,而不是在这里哭的像个娘们似的要回家去···”
这些话犹如惊雷般一下子炸醒了沉睡的胜利,一阵眩晕间,他在套房睁开眼,半夜城市的霓虹流光透过半拉着的窗帘倾泻进屋里,宽敞的屋子四处染上魔幻般的奇异色彩,胜利扶着额头起身,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地的外套、裙子、内衣,仔细的思索半晌,终于无奈的发现自己对昨晚毫无印象,他光着身子走到一旁拿起一件浴袍套上,走到窗边朝外面看去,穿梭的车流,远处的高塔,熟悉的建筑,看到这些他这才恍然自己是在日本,站了一会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打火机,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支烟,回想起自己的梦。
烟抽到一半,浴室的门打开了,伴着灯光走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那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了已经醒来的胜利一愣,懒洋洋的靠着门框,妩媚的笑道,“是不是又想不起我是谁了···”
胜利眯起眼打量一阵,慢慢放下手里的烟,拧在烟灰缸里,靠着沙发半撑着下巴,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格外性感,他大方承认道,“还真是不记得了。”
女人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光着脚慢慢走近胜利坐下,拿起他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屋里很安静,只剩烟雾缭绕,
“喂,我说···”女人突然出声,
“嗯···”胜利安静的应了声,扭头看她,“你是不是很寂寞···”女人拿着烟的手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灯光中像是血一样凌冽,
胜利脸色不变,嘴角勾了勾,“是又怎么样···”
“要不要包养我,期限是一个月,到时候一拍两散互不相干···”女人漫不经心的问道。
胜利眨眨眼,看着一旁的女人,她的皮肤很干净,没有化妆的脸上毛孔都找不到,睫毛不长却有一双深蓝色的瞳孔,胜利正在猜测她是不是有国外血统,对方已经等的不耐,扭过身子,吐出一口烟,吻上他的唇,两个人的唇竟然奇异的都是冷的,胜利被这样独特的触感吸引,等女人离开,点点头道,“好。”
这一个月胜利过的的确很丰富,女人吃喝玩乐没有不擅长的,白天逛街购物挥霍,晚上激烈缠绵,有时候兴致来了,女人会等在家里专门为他做一桌韩国菜,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好在胜利很给面子,越相处胜利越发现女人的独特,她总是漫不经心,喜怒无定,但有时还是记得他金主的身份,极偶尔的小意奉承,这个女人是一团谜,胜利乐此不疲的探索着,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某天醒来,胜利发现女人穿戴整齐拎着行李站在他床边,“我要走了···”她说,
胜利看着冷静的女人,竟傻傻问道,“你就没有半点留恋么···”
女人低头看他,缓缓展现一个微笑,她摸了摸胜利的头,慈祥的叹息,“胜酱,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期望什么···”
这话颇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他看着女人离开许久才发现,他竟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那日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谁知女人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大方道,“随便你,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或者,”女人神秘的眨眨眼,“你也可以叫你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人的名字。”
少了一个人的屋子重新恢复了安静,在日本呆了两天,胜利还是不适应这样一个人,明明之前他也是这样过的,胜利无奈的想,就在这时,社长打电话来,让他回韩国有工作,他答应了下来,很快飞回了韩国,通告是一个综艺节目,舞台上的他一扫私下的沉默,开始调动现场的气氛,耍宝,卖萌,爆料,嘉宾和观众都很开心,是很圆满的一期节目,下了通告,主持人大叔拍着肩膀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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