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朱雀堂的暗卫哪一个出来后不是一身的病痛,他们都习惯了。
方敬看到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又泄气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后多注意锻炼身体,对了,听说隔壁的山上,有个老中医技术很好,还会做药膳,改天去拜访一下,给岑九讨几个方子好好调养吧。
他就不信从现在开始就慢慢温养,还不能根除岑九身上的那些暗疾。
接下来的几天,方敬不敢赖床,生怕岑九又拖着他睡觉,大早上地就爬起来,撅着屁股蹲在墙根边上翻这次出海的战利品——一箱子长绿毛的瓶瓶罐罐。
陆教授周末过来,他得趁着这几天把这些宝贝身上的绿毛处理了,要不然到时人一来,看到一堆绿毛毛,上面还有虫子爬来爬去,多恶心呀。
他和岑九在家里专心清理那些瓶瓶罐罐身上的绿毛,饭都是叶驰抽空从农家乐那边送过来的。
本来叶驰这贴心的傻孩子想帮他哥的忙,结果拿起第一个瓶子,刚想动手,从瓶子里面钻出一条红色的小虫子,吓得他大叫一声,直接把手里的瓶子给扔了,要不是岑九眼疾手快,估计这瓶子就得报销成一堆碎瓷片。
“这个很贵的。”岑九表情冷漠,看着叶驰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叶驰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哭丧着脸道:“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怕虫子嘛。”
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软趴趴没骨头的虫子。
“行了,你自己去忙吧。”方敬连责备他的力气都没有,挥挥手让他去农家乐那边自己玩。
两个人一共清理了整整四天,总算把所有的瓷器外面的绿毛清理干净,方敬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麻麻痒痒的,闻着都有一股怪味儿。
“我去洗澡了。”先前有事忙着还好,事情一忙完,方敬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迫不及待地钻进浴室。
岑九不慌不忙地把清理好的瓷器一只只放进纸箱子里,关上门,然后跟着进了浴室。
“你也来洗洗,我觉得自己都要长绿苔了。”方敬坐在浴缸里,招呼他过来一起洗。
岑九“嗯”了一声,反手把浴室门锁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浴缸边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连条小内内也没有。
农家院子都大,浴室也大,方敬特地买了个比较大的浴缸,泡澡可舒服了。
方敬往旁边让了让,岑九抬脚跨进了浴缸里,坐在方敬身后。方敬只好往前挪了一点,缩起腿,后背靠在岑九胸膛上。
岑九往掌心里挤了点洗发水搓散了给方敬揉头发。
他习武出身,熟悉人体穴道经脉,控制好力道在方敬头上揉来按去,方敬眯着眼睛感受着岑九在他头上的力道,脑袋随着岑九的动作歪来倒去,舒服得直哼哼。
“闭上眼睛。”岑九突然说了一句。
方敬立刻闭上眼睛,伸手把耳朵堵住了。
岑九站起身,拿起花洒给方敬冲头发。温热的水顺着乌黑的发梢流下来,在白皙光洁的背上留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岑九往后挪了挪,靠在浴缸边缘,直到方敬头上的泡沫全冲干净了,伸手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毛巾给方敬擦脸。
“我自己来。”方敬囧了一下,心想他一个大男人,让人搓澡洗头发就算了,连洗个脸都要人帮忙真是太资产阶级了。
岑九把毛巾给他,自己抹了沐浴露洗澡。
方敬把脸上的水擦干净,转过头对岑九道:“你坐前面来,我给你洗头。”
那么长的头发,自己可怎么洗。
“不用。”岑九凑过去吻了吻方敬的唇,搂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对着自己。
两人面对面,这样方便多了。方敬跪在浴缸里,低下头看着岑九,岑九仰着头,刀削似的俊脸,微微眯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真是性|感极了。
美色当前,方敬立刻就晕了头,捧着岑九的脸啾啾啾亲个不停。
岑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果断搂着方敬的腰,略有些急切地不太温柔地顶了进去。
浴缸里水波荡漾,温热的水气弥漫开来,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不觉得冷。
方敬一手搂着岑九的脖子,一手撑在浴缸边缘,全身的感官集中到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岑九的动作本能地反应。
从头到尾岑九都没有出声,只是搂着方敬的腰反复地挺送,直到极致的快乐来临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搂着方敬,不住地喘息。
方敬被顶得很辛苦,眼前有点发黑,半天才缓过劲来。
“水都冷了……”
“嗯。”岑九应了一声,搂着方敬的手松开,站起身把浴缸里已经冷了的水放掉,重新放了一缸热水,靠在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等到终于从浴缸里起身的时候,方敬两条腿软绵绵的,站都有些站不住,最后还是岑九体贴地给他擦干净身上水,没有动架子上的浴巾,反而给方敬穿上保守的棉质睡衣。
两个人从浴室里出来,天已经全黑了,堂屋里传来说话声。
“啊,我哥应该洗完澡。萧泽哥,我去叫他。”
方敬:“……”
他就说平时都只围条浴巾的,今天岑九为什么非要让他穿上睡衣,原来是早知道家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