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另一辆大马车便受惊了?”
丁永福以智者的口吻道:“巧合背后往往藏着阴谋,世上没有那么多意外。先不管那么多,我们后天赴宴再说。”
水明珠担心地说:“今日个我们与蒋宗主较为融洽,我就怕后天到唐家,唐三公子和唐员外、白白夫人在场,蒋宗主识穿我们。尴尬是少不了的,最重要的是,以后的事,根本无法开展。这还怎么取宝?所以说,后天去唐家,其实弊端甚多。”
丁永福想一想,说:“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唐府是应当去的,去了才有各种新的机会。至于唐三公子与唐员外、白白夫人嘛,我甚至认为,我们还没去,蒋宗主与他们交谈时,他们便知我们了。所以那一天,这两人一定在场。不过,我觉得亦无甚要紧。”
水明珠调侃说:“你这老头,身体不行,脑袋倒灵光。你说来听听,怎么叫无甚要紧。”
丁永福不乐地说:“啥叫身体不行?这是什么话。明珠,我跟你说,只要你愿意。我不吃那个练气丸,一样能再度振作。”
刘氏眼前一亮:“这么行?你要明珠愿意什么?”
水明珠也不解:“是啊。都这样了,还能怎样?”
丁永福附在水明珠耳边,耳语两句,说:“如何?我感觉我还能行。”
水明珠羞红脸,打他:“刘奶奶说得对,你真是个老色鬼。别扯这些了,你就说说,后天唐三和白白夫人,甚至还有你东家唐员外都在的话,我们要怎么做。”
丁永福才正经道:“其实他们说什么,我们坦白什么,比做任何都管用。到这个份上,真诚很重要。我们给他们的印象就是,我们就是来抢宝的人,但我们无实力抢,只是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来。不仅让唐三公子、白白夫人认为我们是个笑话,这次也叫唐统领、蒋宗主也这么认为。”
丁永福顿一下,又道:“唯有这般,让人家压根不把我们当作回事,我们才有丁点机会。说起来,这还是太难了。你师兄又非夺不可。”
水明珠叹道:“也只有这样。”
丁永福又担忧地说:“这次我们赴宴,虽然想来无甚要紧,但也怕有不少变故。不是鸿门宴,最终演变成鸿门宴。”
忽地,水明珠大为紧张:“快起来,老头,刘奶奶,你们快走。我师兄回来了。”
但丁永福仍想躺在温暖中。
丁永福不急不缓地说:“没事,你师兄不可能进你房里。我累得很,还躺下就走。”
水明珠无奈,暂时依他。
堂屋内传来陈长离与人交谈的声响。
丁永福与刘氏听不清楚。
水明珠压低嗓音说,师兄与春花姐在说话,春花姐告诉他,我们今天救了蒋宗主。师兄兴奋地叫了几声。
陈长离这几声叫,声响甚大,让丁永福与刘氏听得明晰:“天助我也!哈哈。”
接着陈长离与丁春花谈话声,声音大小较为正常,丁永福与刘氏就听不清,要水明珠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