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千夏染红的脸颊,莫言景只觉……
五年的想念,五年的痛苦,五年的煎熬,莫言景在此时此刻深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她。“丫头。”
话一落,莫言景横抱起她的身子,转身朝床走去。
夏季,即使是夜晚温度也炎热,火一般的温度燃烧在一起,有着毁灭的力量。
如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汗水流泻一方,那迷离的眼神,那剧烈的心跳,无不倾诉着他们的深情。
“丫头。”莫言景痴迷地看着宁千夏绝美的容颜,染上的一层红晕,令他兴奋不已。
看着取已晕睡过去的宁千夏,心微微抽痛,有些不舍,却不后悔。
莫言景抬起手,掠过宁千夏额头上被汗湿的秀发,看着她娇艳的容颜,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她的长相早已刻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搂抱着宁千夏的手臂越搂越紧,俊美的面容埋进她脖子间,满足的睡去。
月亮渐渐落下,星星也慢慢隐去,天空渐渐翻起鱼肚白。
浅睡的莫言景睁开双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宁千夏,勾起嘴角浅笑。
打量着小脸贴在他胸膛上沉睡的宁千夏,昨夜一定把她累坏了,小小的嘴唇肿涨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盖在眼皮下,一头乌黑滑亮的秀发披散开,挡住了她背上的一大片风景,凝视着白希的香肩上是他失控时留下的证据,不用看也知道她身体上一定也全是他放纵肆虐下的吻痕。
琥珀色的眸子一紧,一丝隐隐的心疼和不舍,昨夜他彻底的失控了,他爱了她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点占有她,想到她跟赫连然,他不怪她,只是痛恨自己,是他将她推给赫连然的,如果不是他拒绝她,她不会为了报复而跟赫连然成亲。
“唔。”宁千夏微微动了动身子,换另一边的脸贴在莫言景胸膛上。
“咝。”莫言景倒吸口气,如果不是她还沉睡着,莫言景真以为她是故意折磨自己。
听到一阵步脚声,和开门声传来,莫言景快速拉过旁边的被子,遮盖住惷光。
“小……小心肝。”莫言景一脸尴尬的望着站在床边的小心肝,有种被抓歼在床的窘迫。
小心肝双眸里带着不友善的火焰,昨夜她打算找妈咪陪她睡,却在门口听见了莫言景和妈咪的对话。
“从我们出生,妈咪就一直躺在床上,前两年血泪虫的毒一年发作三次,两年后血泪虫的毒一个月发作一次,有时候一个月要发作两三次。每一次妈咪都像是从鬼门关闯过般,毒每发作一次她就要昏迷三天,嘴里一直叫着师哥,事后她对我们笑着说“别担心,我没事”,直到一个月前,博士爷爷才研制出可以替换妈咪血液的血。博士爷爷说要观察一年才能确保妈咪的身体状况,有一天夜里妈咪做了个梦,梦到你死了,妈咪被梦惊醒,当夜就嚷着要离开。博士爷爷说没到一个月妈咪若强行出院,危险性很高,几乎是死亡,可妈咪还是坚决要回到这个时代。”小心肝躲开莫言景的目光,她说谎了,第一次说谎。前面全是真实,后面她加长了时间。
妈咪是拿到博士的许可证才出的院,谁叫莫言景要阻止她嫁给赫连然,不给他点良心上的惩罚,她就不叫小心肝。
莫言景闭上双眼,沉淀着翻江倒海的思绪,她又骗他,血泪虫的毒一个月发作一次,有时候还三次,莫言景不敢想象丫头所受的折磨,血泪虫发作时的悲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明天,我就要跟赫连然回帝都。”小心肝看着莫言景痛不欲生的神情,心情大好,有种报了世仇的块感。看来伤人不一定要用武器,有些话才是伤人于无形的锐利武器。
莫言景还沉浸于痛苦中,小心肝又掉给他一颗炸弹。“小心肝......”
“你没权力反对,也没权力阻止,我根本不需要爹地,我要嫁给赫连然,你没的反对,对我毫无影响力。放心,我会认你是我爹地,不是因为我需要你,而是因为妈咪需要你。”小心肝最后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宁千夏,转身朝房外走去。
从进来到离去,小心肝都表现出少年老沉的样子,像一个活了几十岁的人,一点也不像一个只有四岁大的小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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