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喵的!”王学玺无奈的怒吼传播在隧道之中“今天撞了邪了?怎么一个梦套着一个梦,而且我还知道我是在做梦?”没错,上一个梦中,玺哥趴在桌子上睡着,然后又梦见梦见自己做梦了,这已经是第三层梦境了“跟我这玩儿盗梦空间呢啊!”
这次他来到了一个洞穴之中,仔细一看,俨然就是那个蚁皇挖出来的,装满僵尸的洞穴。不过不一样的是,里面灯火通明,但在洞穴内却找不到任何发光体。仿佛这里本就是明亮的。王学玺彻底无奈,自己想好好睡一觉为什么那么难。
突然间,玺哥心头一紧,一股莫名的危机感瞬间袭来。当即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神扇,回手防御。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以防御著称的神扇竟然应声折断了!他又连忙祭出鬼扇和天扇,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之前偷袭他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身黑色的中长款风衣,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军靴。
“不对啊,这只是个梦而已啊,为什么我这么紧张?难道这件事情不是巧合?有人故意安排的?”玺哥的话回荡在脑海之中,随着他进入安魂者这一行,很多以前不信的东西现在却不得不信。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刚才偷袭自己的人,莫约一米七五的个头,留着一头短发,长得虽然算不上非常英俊,但却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甚是有吸引力。腰间,两柄剑鞘横插于身后,真可谓是威风凛凛。
王学玺傻眼了:“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不是说梦里梦到的一定是见到过的人么?我这梦也太奇怪了吧?”那男子开口言道:“血光。”
“血光?你跟血滴认识不?你俩长得也不像啊!”玺哥放下了攻击姿态,仔细回忆着这个人。血光手中两柄短剑一正一反的握着,但却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冲向了王学玺,脚下所用招式赫然是游龙贴。
玺哥心中狂震,暗想道:“应该是因为我的梦,所以才用的是我的家传功夫吧!”一抬手,护身贴赫然发动。就在王学玺感觉万无一失之时,血光再次加速,一招舍身贴用了出来。血光通过这次加速,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异常恐怖的层次,他的身后竟然一直‘飘’着五道残影之多,虽不及之前疾风那样看不到人影,但却并不逊色多少了。几乎一瞬间,他就冲到了王学玺身前。
玺哥来不及变招,他也不知道什么招才能化解舍身贴,这已经是他掌握的最强招式了。不过血光仿佛没有什么杀意,短剑横翻,只是用剑脊将他拍飞出去而已。即使是这样,玺哥依旧感觉一阵气血翻涌,当场就喉咙一甜。在梦中,他竟然连一合之力都没有。
血光站定后,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双持短剑摆出攻击架势不动了,似乎等着对方攻过来一样。王学玺心中无名火升,咬咬牙,也是游龙贴起手。不过对方可没有用处护身贴,两把短剑画了一个圆,精准的‘粘’上了他的两把扇子,就像传说中的太极一样,只是一个转身的动作就将冲将过来的玺哥甩到了一边,仿佛没用多大力似的。
不光是表面的这样,王学玺的两把扇子刚被人接住,就想通过蛮力压制住对方,他虽然不是以力量见长的安魂者,但从小就锻炼的他也不是吃素的!王学玺瞬间发力,不过血光却没有和他硬拼力量,而是通过这样一种巧妙的方式卸掉了他的攻击,这种情况下,玺哥无疑有种用错力的感觉,本来就受伤的他再次一口逆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他的前襟已经是一片血红了。
“不对,这不是梦,梦里应该不会感觉到疼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学玺这才反应过来,由于画面太逼真,他甚至有些忘了自己在梦境之中,不由自主的与对方打了起来,按理说这梦境中,即使死掉了也只是会瞬间转醒而已,自己又为什么要打呢?本来今天的情况就反常,梦中有梦实在太诡异了,不如醒过来呢!老话说得好嘛:姿势不对,起来重睡!而现在玺哥的姿势绝对是有问题的。
血光还是没有说话,看着跌坐在地的王学玺,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抬手,两柄短剑跃然于指上,翻飞起来。王学玺被搞蒙了,这又是什么招式?这真的是个梦么?不会死吧?他想要干什么?
王学玺没找到答案,血光的一柄剑就激射而出了,半空中,短剑由一化二,由二化四,最终变为六十四柄超王学玺飞去。玺哥想要躲避,但无奈胸口中气血翻涌,想要起身都做不到。在这一瞬间,王学玺吓傻了,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来自洪荒的巨兽,仅仅是散发出的气息都让他有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死亡的前一秒。六十四柄短剑形成的潮水仿佛有天地之威,金属带起的罡风给人一种必死无疑的感觉,任谁看到如此景象都会震惊不已吧?那不是六十四个钢镚儿,而是六十四把夺命的利刃啊!
王学玺闭上眼睛好一会,身上除了胸口中气血翻涌以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睁眼一看,原来这六十四柄短剑并没有刺到他的身体,而是围着他的身体狠狠地插入了地面之中。尤其是他裆下的那一柄,仅仅差一毫米就要刺到他的命根子了,余下的半截正在吐着刺眼的寒芒,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刚睁开眼便昏了过去。血光的声音突然传来:“太弱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学玺从新清醒过来,这里确是自己的宿舍。他真的清醒了么?他不知道,但他唯一确定的事情是,这件事绝对还没有完。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幅图像,竟是自己的脸!‘他自己’竟然坐在沙发上。
“怎么会有两个自己?这里还是梦境?”王学玺自言自语着从地上爬起,坐在沙发上的‘自己’也随着他的起身移动着目光,直直的看着他......